玄學大佬算卦靈,打臉養崽樣樣行

第250章 宴董追妻路上最大的阻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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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要來南洋?”

晚上十二點多,南洋那邊正是大早上,單真真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剛剛從床上爬起來,正叼著牙刷刷牙。

她吐了一口牙膏沫,不太明白寧枝為什么要突然過來,“你不是說擔心那些人逼急了對你家倆孩子出手,讓我慢慢查嗎,怎么突然說要過來啊?”

“我這邊找到了一個人,是你給我的那份名單里的。”寧枝正在收拾著東西,落在電話里的聲音有點模糊不清,“你之前不說找不到名單里的這幾個人嗎,我這邊有人能找到,她正好要回去南洋,我打算跟著她一起去。”

“等等啊等等!”單真真覺得這位老朋友今天有點太過于激動了,她嘴里含著牙刷想了想,“南洋那邊的人……是不是對你家兩個孩子出手了?”

果然,寧枝那邊收拾東西的動作一頓,電話里陷入一片死靜。

她就知道!果然是這樣!

單真真狠狠吐出來一口牙膏沫,能讓寧枝這家伙這么不冷靜,著急地對那群人趕盡殺絕,肯定是她家小孩兒出事了。

“寧枝,你先別沖動,你也知道的,南洋這邊可比國內亂多了。”單真真飛速刷好牙,拽了張洗臉巾把臉擦干凈。“你說你過來南洋這邊,到底是把倆孩子帶來呀,還是不帶來呀。”

“帶來吧,這邊太亂,還有你那么多死對頭在虎視眈眈,不帶來吧,你在國內有認識什么實力強大又信得過的玄師,能幫你保護兩個孩子嗎?我爸之前可說過的,國內的玄師大環境不太好,以那些人三腳貓的功夫,黑玄師去了他們都撐不過兩招!”

“要我說呀,還得是你在國內陪著兩個孩子要好一些。你說對吧?”

單真真一邊說著,一邊往臉上放各種東西,電話那邊寧枝遲遲沒有說話,應該也是正在思考中。

寧枝拿著手機坐在床邊,看著床上散落的兩個孩子的各種衣服,有些頭疼地揉了揉眉心。

單真真的話確實沒錯,但是……

“媽媽,”吃完飯的小寶從門縫里探出來一個小腦袋瓜,望著坐在床邊的媽媽眨眨眼,一雙大眼睛里無辜清澈,“我們不是剛從港區那邊回來嗎,為什么又要收拾衣服啊?”

他話音落,小腦瓜下面又冒出來一個一模一樣的小腦瓜。

大寶也從門縫里探出頭來,他瞄了一眼床上的衣服,“媽媽,我們是要去別的地方嗎?”

床上的衣服明顯比他們現在穿的衣服要厚上不少,但是哪怕是港區,過段日子也還是夏天,根本不用穿這樣厚的衣服。

寧枝沒說話,但是單真真那邊聽到了兩個崽崽的聲音,忙不迭大喊:“是崽崽嗎?!是你家那兩個小崽崽嗎?!崽崽們,我是干媽啊!”

聽著她在電話里迫不及待地大喊,寧枝沒忍住笑了笑,“什么干媽,你家那邊不是說認干媽不好,會分走親生孩子的氣運嗎?”

“哎呀,我才多大啊,要結婚生子,怎么也得十年吶!”單真真的聲音豁達開朗,滿不在乎。

寧枝上輩子要接手黑玄師協會的時候也不過二十歲,單真真比她要小一歲,也才十九。她在父親的嬌養下長大,確實還是個孩子。

“崽崽,你們再等兩天,干媽給你們寄了好多好吃的!我看快遞還有兩三天就到了,等快遞到了你們看看喜不喜歡,喜歡的話干媽再給你們寄!”

單真真對著電話大喊,小寶好奇地湊過來,短短的小手指頭摸了摸手機,“媽媽,我們還有干媽嗎?”

小家伙的聲音太過于天真,電話那邊的單真真感覺自己受到了萬點暴擊,干嚎:“有啊!你們當然有啊!就我跟你們媽媽的關系,你們當然有啊!啊啊啊,不行,等咱們手上的事情完成了,我一定要再去一趟國內!我要去見兩個孩子!”

聽到電話里的叫聲,小寶下意識退后一步,緊接著快速抱住自己的哥哥,警惕望著電話的方向,顯然被嚇了一大跳。

寧枝把兩個小孩兒哄出去,正好看到已經穿戴好的宴俞洲。

剛才從店里出來,黑斗篷就帶著女兒去了定好的賓館,沒有跟著上來,所以現在家里除了母子三個,就只剩下宴俞洲。

“你要走了?”

“嗯,公司有點事情,我要去加個班。”宴俞洲笑意溫和,之前身上的低氣壓已經不見了,完全恢復成寧枝熟悉的樣子。

聽到宴俞洲這么說,寧枝點了點頭,“那好,你路上小心。”

說著,她就要關上門,就在門快要關上的時候,一只大手突然扒在了門上,阻止了寧枝關門的動作。

寧枝順著那只骨節分明的手看過去,看到了宴俞洲那雙黑藍色眼睛下的擔憂。

他身上穿著薄款大衣,劍眉星眸,俊美的臉上眉頭淡淡蹙起,卻絲毫沒有影響他的顏值。

寧枝為他突如其來的動作驚了一下,“你……你還有什么事情嗎?”

宴俞洲還沒說話,耳根已經紅了。他沉默了兩秒,低沉的聲音有些猶豫,“之前,在那條小路上,你下車以后……我很擔心你。”

他的聲音低沉像大提琴,尤其是距離這么近的距離,寧枝可以清楚地看清他眼睛周圍卷長濃密的睫毛,已經那雙深邃的黑藍色眼睛中,來不及掩藏的情緒。

寧枝:“……”

她盯著宴俞洲的臉看了許久,卻遲遲沒有說話。宴俞洲原本還能坦然面對她的眼神,但隨著時間的流失,耳朵越來越紅的同時,眼神也開始慢慢飄忽。

他抿了抿唇,有些不自在地清咳了聲,就在他打算找個借口離開時,發熱的耳朵突然一涼,寧枝冰涼的指尖輕輕扯了一下他的耳朵。

宴俞洲:“……”

耳朵的熱氣瞬間蔓延到全身,他看著寧枝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緊縮,一雙黑藍色的眼睛中滿是驚詫。

寧枝:“你的擔憂我收到了,不過,你的耳朵真紅。”

說著,她指尖扣在一起輕碾了一下指下的耳垂,明顯感覺到宴俞洲的呼吸重了起來。

兩個人之間只有一扇門的距離,宴俞洲炙熱的呼吸幾乎可以噴到她臉上。

宴俞洲望著眼前寧枝的臉,今天說出的“擔心”其實已經超過了兩個人之間現有的關系,但是現在他們兩人這么親密的動作,讓他不免多想。

甚至在他自己還沒反應過來之前,他已經先一步遷就地低下頭,將耳朵湊近寧枝,以免她繼續踮起腳。

然后,他聽見了寧枝的笑聲。

這么他之前聽到的她所有的笑聲都不同。

以前她對待孩子的笑聲包容溫和,對待那些道德低下的人冷嘲熱諷,聲音中總是帶了些冷意,對待朋友的時候沒什么笑意,冷淡卻平和。

但這次不一樣。

宴俞洲耳邊回蕩著自己不斷加速的心跳聲,默默在嘴邊默念這幾個字——這次不一樣。

這是他之前從來沒有見過的她,讓他心里不免升起了些隱秘的歡喜,連耳邊如打雷一樣的心跳都變得沒那么有存在感了。

他下意識想往前走一步,但不等他邁開腿,就感覺自己膝蓋處的褲子被一道小小的力道抓住了。

他和寧枝一起低下頭,繃著小臉兒的大寶不知道什么重新回來了,正皺著小眉頭,眼睛死死盯著要進媽媽房間的宴俞洲。

宴俞洲:“……”

被親生兒子抓了個正著,他的耳朵更紅了。

小寶盯著爸爸看了兩眼,小奶音冷冰冰:“你剛剛不是說要回公司了,你的公司可不在我媽媽房間里。”

宴俞洲:“……”

感覺寧枝冰涼的指尖從他耳朵上挪開,他的注意力慢慢從兒子身上轉移,心里一陣空落落。

大寶見他的目光還放在媽媽身上,使出吃奶的勁兒拽他褲子,“你還留在這里干嘛,快點回去加班啊!”

宴俞洲擔心傷到孩子,只好順著兒子的力氣慢慢挪到門口。

“咔嚓”一聲,大寶費力打開門,見媽媽站在臥室門口含笑看著他們,而爸爸的眼神也黏在媽媽身上,緊繃著小臉兒一把把爸爸推了出去。

“我們要睡覺了,時間不早了,爸爸你快點回去加班吧!”

說完,絲毫不理會爸爸的眼神,“哐當”一下關上防盜門。

宴俞洲沒想到親兒子的關門竟然這么干凈利落,臉上出現片刻迷茫,寧枝不由笑出聲,再抬頭就對上了大寶探究的眼神。

大寶見媽媽的眼神落到門上,小奶音有點吃味兒,“還看啊,人都走了!”

他的小奶音奶呼呼,寧枝卻從里面聽出來兩分陰陽怪氣。

她蹲下身,起了逗弄的心思,“媽媽不看了,不過大寶今天晚上想不想跟媽媽一起睡?”

“我才不想呢!”大寶耳朵一紅,邁著胖乎乎的小短腿跑回自己的兒童房,頗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寧枝把臥室的門關上,坐到床邊時就發現和單真真的電話還沒掛斷。

她剛拿起手機,就聽到對面單真真忍著笑意的聲音,“我很擔心你”

比大寶還陰陽怪氣。

不等寧枝說什么,她又緊接著問:“說話的那個人就是兩個崽崽的爸爸嗎?對方怎么樣?長得帥不帥,是咱們玄學界的人不?”

“你見過的,之前你被那個毀容男抓走獻祭給新神的時候,他是毀容男物色好的新郎官。”

單真真:“……”

她在電話那頭沉默了許久,不知道是為當初被毀容男抓走的陰影,還是為著復雜的人際關系。

過了好久,她才敷衍了句,“哦,原來是他啊。”

大概是感覺有些尷尬,單真真連忙轉移話題,“我見過就行了,不過看他那天的穿衣打扮,他應該已經工作了?他干什么工作的?多大了啊?”

“已經工作了,他現在算是繼承了家族企業吧。”寧枝一邊說著一邊走到窗戶邊,往下望的時候正好看到了宴俞洲靠在車邊,抬頭望向她房間窗戶的位置。

黑色的車隱匿在暗淡的夜色中,見寧枝從樓上望下來,宴俞洲連忙站直身體,略有些不自在地對著寧枝揮了揮手。

寧枝唇角上翹,抬起手揮了揮。

單真真那邊說完“原來是個二世祖”后,半天沒聽見寧枝說話,稍稍反思了一下自己這么說朋友的老公,自己倆干兒子的爸爸,是不是不太好。

但大小姐只不過想了一瞬,很快將這么點事兒扔在了腦后。

“寧枝,你怎么不說話?又和‘擔心你’聊上了?”

單真真的話忽地把寧枝的思緒拉了回來。

“你說什么呢,人家有名字。”寧枝對她莫名其妙的稱呼感到好笑,清冷的聲音中隱隱帶著笑意。

對面的單真真夾著嗓子陰陽怪氣又學了兩遍“擔心你”,末了突然收斂了笑意,“不過這么多年過去,終于又有人擔心你了。”

寧枝收斂起笑意,眼神落到樓下的宴俞洲身上,沒有吭聲。

“我只是覺得,或許,”過了許久,她緩緩開口,話雖猶豫,但話中卻帶著連自己都沒發覺的肯定,“或許,他可以成為我和兩個孩子的家人。”

她從來都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相較于虛無縹緲的愛情,她更想要一個穩定的家庭。

那是她從很久很久之前就想要的東西。

單真真對她的過往雖然沒那么了解,但畢竟兩人已經相處過這么多年,對她的過去也隱隱約約知道些,對此表示贊同。

“所以,他到底多大了?”單真真最終還是沒忍住好奇心。

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太多,再加上光線問題,她其實并沒有細看那個男人,只記得長手長腳,長得很高,輪廓很深。但就是因為他的輪廓太像外國人了,反而讓她感覺有些臉盲,更看不出來他的實際年紀。

寧枝:“28。”

單真真那邊安靜了一瞬,隨即飆起了高音,“28?!老男人?!”

這下寧枝也沉默了。

她低頭看了眼還在樓下站著的宴俞洲,想想對方通紅的耳垂,再想想現在自己這具身體的年齡,還有只有19歲的單真真,暫時理解了單真真的想法。

“不算老男人,畢竟我這具身體現在也已經26了。”

單真真嘴邊“老女人”差點呼之欲出,但想想自己終究是要和寧枝見面的,而到時候她肯定打不過寧枝,一向說話不過腦子的大小姐硬生生把要說話的咽了下去。

甚至在大腦反復告訴旋轉指尖,她學會了虛與委蛇,“沒錯沒錯,你們超級配的!”

寧枝:“……你真的是在陰陽怪氣吧?”

“沒有!怎么可能!”單真真拼命為自己辯解。

寧枝聽著她在電話里的吱哇亂叫,眼神卻往下落到了宴俞洲身上。

他就安靜站在那里,仰頭望著她,盡管因為太遠,宴俞洲并不能看清她的神情,但他臉上卻始終帶著笑意。

依照寧枝的視力完全能看到樓下宴俞洲眼中的喜悅溫和,不論從哪一方面來說,他都是她的最佳人選。

她彎了彎唇角,拿出手機打算讓樓下傻笑的宴俞洲先回去公司。然而一個抬頭,就見旁邊房間的陽臺上趴著兩個小孩兒。

大寶和小寶把臉貼在玻璃上,不知道觀察了多久。

小寶則是看著樓下的黑車,以及站在黑車旁邊的男人,扯了扯哥哥的袖子,“哥哥,你看那個人像不像爸爸?”

大寶輕輕掃了眼,沒細看也知道那個是爸爸。

剛剛爸爸想進媽媽房間已經被他阻止了,現在在樓下等著又想干嘛!

他想了想,帶著弟弟去浴室洗澡,然后兄弟兩個抱著小枕頭直沖媽媽的房間。

站在媽媽門前,小寶很興奮也很緊張,興奮的是今天他又可以和媽媽一起睡了,緊張的是上一次跟媽媽睡,媽媽就睡了下不為例,這次他們再進去,媽媽不會拒絕他們吧?

他把自己的擔憂告訴哥哥,哥哥敲門的手頓了頓,繼而小奶音堅定,“沒事,一會兒一進屋就往床上爬,其他的交給我。”

小寶望著哥哥堅定的雙眼,鬼使神差點了點頭。

大寶敲了敲門,在媽媽說了“進來”以后,努力踮起小腳把門打開,牽著弟弟泥鰍一樣溜了進去。

小寶謹遵哥哥的叮囑,一進門就抱著自己的小枕頭往床上爬,聽著哥哥跟媽媽周旋。

“我們今天要跟你睡!”

寧枝斜了眼已經爬上床的兩個小胖崽,挑眉:“可是你們已經長大了,該自己睡了。”

“我們已經自己睡了很久了,”大寶把小枕頭放下,在床上躺好,兩條小小的腿兒艱難重疊在一起,艱難翹起二郎腿,小腳丫一點一點,“所以這兩天,我們要跟著你睡。”

在媽媽說出拒絕的話之前,他的小奶音輕輕哼了聲,“最主要的是,我們要保護你。也防止你半夜偷偷跑出去找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