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死新婚夜,嬌嬌王妃浴血成凰

第189章 你是不要命了嗎?

第189章你是不要命了嗎?

謝既明騎著馬走在前頭,當他聽到聲響回頭看去時已經來不及了,那箭矢準確無誤的穿透了馬車。

看見這一幕,他神色大變一個旋身從馬背上一躍飛至馬車前,猛的掀開了簾子。

就見那箭矢釘在車壁上,就在距離江挽云不遠的地方。

而她似乎也被嚇壞了,僵著身子一動不動。

謝既明見她安然無恙這才長舒了一口氣,他正要開口,卻見那箭矢的一頭似乎綁著什么東西。

他伸手將箭拔了下來,只見箭頭上綁著一張布條,取下來一看上面寫著寥寥幾個字:“謝九思在我手里。”

沒有署名,沒有其它的信息,然而就是這么短短幾個字卻讓謝既明當即變了臉色。

不是因為他兒子被人所禽,而是因為這封信是沖著長公主來的。

江挽云回過神來,見謝既明一向淡定自若的臉上是少有的慌色,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

她突然將謝既明手里的布條搶了過來,待看清楚上面的內容后,她頓時慌了起來。

“九……”

江挽云正要開口,謝既明突然一把握住了她的胳膊,壓低了聲音道:“別擔心,我不會讓九思出事的。”

他將那布條塞到自己的懷里,隨即大聲喊道:“臣失職,讓長公主殿下受驚了!”

江挽云緊握著衣擺,努力讓自己平復下來:“本宮入京便遭遇刺客,還望大將軍好好的查一查。”

“是。”

謝既明下了馬車,環顧了四周一眼,方才發生意外他的侍衛已經將馬車圍住。

也有人從箭矢射來的方向追去,只不過沒有所獲。

周圍都是百姓,刺客很可能已經藏匿其中,這件事究竟是沖著他來的,還是沖著阿挽去的,他不清楚。

無論是沖著誰而來,他總會查清楚。

就在這時,蕭臨淵帶著人趕了回來,他攏袖行了一禮:“下官工部侍郎蕭臨淵,見過謝將軍。”

謝既明打量著他,三年前蕭臨淵高中之時他正在邊關鎮守,只聽聞京城出了一位自請去甘州治水的狀元郎。

這三年間他只聽過蕭臨淵的名字卻并未見過,如今一見,果然是氣度不凡,玉樹臨風。

而他這容貌,還有些隱隱似曾相識的感覺。

正想著,就聽蕭臨淵道:“下官聽聞謝將軍方才遭遇了刺客,可有此事?”

謝既明面不改色的回道:“就是前來尋釁滋事的宵小而已,只不過長公主殿下受了驚嚇,勞煩蕭大人將殿下送回公主府,我要進宮面見圣上。”

“是。”

蕭臨淵應了一聲,隨即親自護送馬車進了城。……

蕭臨淵應了一聲,隨即親自護送馬車進了城。

葉沉魚站在人群中,看著蕭臨淵和長公主的馬車消失在大街上,她卻陷入了沉思。

她想起前世有關蕭臨淵身世的種種流言,便有同這位長公主殿下有關的。

有人說蕭臨淵是長公主殿下流落民間生下的私生子,也有人說他是長公主殿下養的面首,靠著取悅長公主登上攝政王的高位。

前世她對蕭臨淵并不了解,對于這種種流言她也只是聽聽罷了。

但現在以她對蕭臨淵的了解,所謂面首之說完全是子虛烏有。

難不成蕭臨淵當真是長公主殿下流落民間時所生的私生子?

當然,民間還有另外一種傳聞,或許更可信一些。

蕭臨淵護送長公主的車架來到了公主府。

這是陛下賜給她的宅院,只不過因為她常年在青云觀清修,這里一直空置。

早在幾日前,府上的下人早已收到消息,得知長公主殿下要回京已將府中上下打掃干凈。

江挽云下了馬車,府中管事帶著下人匆忙見禮問安。

她抬手示意眾人起身,然后看向送她回府的蕭臨淵問道:“你就是傳聞中那位深得陛下看重的蕭大人?”

蕭臨淵攏袖見禮:“下官見過長公主殿下,殿下方才受了驚,下官不才略懂一些醫術,殿下如果不介意的話,可否讓下官入府幫你診診脈?”

江挽云有些驚訝的樣子:“原來蕭大人還懂醫術,那便有勞了。”

她將人帶到了府上。

來到內堂,江挽云稟退了下人,她坐在椅子上,神情有些疲憊的樣子,腦子里還在想著方才發生的事情。

蕭臨淵問道:“殿下,你還好嗎?”

江挽云搖了搖頭道:“許久未曾回京,有些不適應罷了。”

她斂了斂心神,看著蕭臨淵問道:“聽說葉家人還住在你的府上?看來我之前的叮囑,你全然未曾放在心里啊。”

蕭臨淵長身玉立,神情淡若:“殿下是覺得人不能有弱點?那敢問殿下,你可有弱點?”

江挽云秀眉一擰:“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蕭臨淵微微一笑,冷冷的聲音道:“不知殿下為什么會和謝將軍一同回京?難不成真如百姓猜測那般,你和謝將軍舊情復燃?”

“放肆!”

江挽云震怒甩手摔了手邊的茶盞,斥道:“我的事還輪不到你來過問。”

蕭臨淵站著沒動,只漠然的看著眼前的女人,一直以來那個在背后操控他的人正是這位長公主殿下。……

蕭臨淵站著沒動,只漠然的看著眼前的女人,一直以來那個在背后操控他的人正是這位長公主殿下。

有些內情他不太清楚,他知道此人一手謀劃復仇,企圖將他變成手里一顆聽話的棋子。

但是她錯了,他不是任人擺布之人,以前不知道她的身份,他無法反抗,但是現在不一樣了。

是人便總有弱點,誰也逃不掉。

蕭臨淵深吸了一口氣:“我不知道你和那人有何仇怨,也不知道你跟我所講的過往有幾分真幾分假?

這些年來,我背負著仇恨從來都不敢松懈,也曾一度跌入黑暗之中痛苦掙扎。

如果沒有嬌嬌,我可能就變成了一個復仇的怪物,沒有心沒有情,可你卻很愿意讓我變成這樣的怪物。

從始至終你都只是把我當成一顆棋子,一把利劍,而你從來都沒有愛過我,疼過我,我說的對嗎?姑姑!”

江挽云聽到姑姑兩個字,心頭一緊,她低聲斥道:“你是不要命了嗎?”

蕭臨淵抬眸,從懷里掏出一物放在了江挽云面前的桌上:“姑姑可認得此物?”

江挽云看著桌上的那枚玉佩,面色大變,她將玉佩拿在手中仔細打量著,抬頭看向蕭臨淵:“怎么會在你這里?”

頓了頓,她不由的瞪大眼睛,倒吸了一口涼氣:“是你做的?是你抓了九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