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死新婚夜,嬌嬌王妃浴血成凰

第400章 所愛隔山海,山海皆可平

第400章所愛隔山海,山海皆可平

房間里有片刻的寂靜。

馮雪柔坐在桌前,心中有些忐忑,直到現在她還沒有從得知月知章身份的震驚中緩過神來。

想到自己曾經對他做過的事情,她就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在她心中鎮國公府的世子那就是不可褻瀆的。

而她不僅褻瀆了,還同他生了孩子。

當年,她怎么就沒認出他來呢,早知道是他,打死她也不會把人囚禁起來那般羞辱。

這種感覺就像是自己做了十惡不赦的事情。

正胡思亂想著,就聽身后的腳步聲越來越近,馮雪柔的心更慌了。

她突然站了起來,也不敢去看月知章的那張臉,故作鎮定的道:“之前的事情是我糊涂,還請世子不要放在心上。”

月知章腳步一頓,沉著眸子問她:“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他一步步逼近,嚇得馮雪柔不停的往后退,一直退到了身后的墻上,再無退路。

男人帶著壓迫感的氣息將她包圍:“夫人這是打算吃干抹凈,不認賬了?嗯?”

“我……”

馮雪柔結結巴巴,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他的臉上,心跳的速度有些快。

恍惚中她就像是回到了二十多年前一樣。

當年在郡守府,她也是第一眼就瞧見了他的那張臉,俊美的如詩如畫,讓人賞心悅目。

哪怕過了二十年,風姿依舊,韻味更濃。

失神的瞬間,男人湊了過來,在她耳邊問道:“不知為夫是哪里沒能讓你滿意,我的容貌?還是在床上表現的還不夠好?”

馮雪柔耳廓一紅,抬眸瞪了他一眼嗔罵道:“你……你怎么變成了這樣。”

以前那個鎮國公世子端的是正人君子,哪里會說這些渾話。

月知章輕笑一聲:“難道不是夫人調教的好?”

馮雪柔:“……”

要了命了,越說越覺得自己有罪,她怎么就把一朵高嶺之花玷污成了這樣?她還有什么顏面去見月姐姐啊?

她咬了咬唇,看著他道:“我沒跟你開玩笑,之前在大殿上帶著歡兒去和你相認那是迫不得已。

至于我說的那些話,你也不必放在心上,過去的事情……你就當從未發生過吧。”

月知章瞇了瞇眼睛,眼底劃過一抹怒色:“所以,你是不想認賬了?

你把我月知章當成是什么人了,是你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嗎?”

馮雪柔眼眶微紅,抬頭看著他道:“你是鎮國公府的世子,你們月家百年清譽不該毀在你的手里。”……

馮雪柔眼眶微紅,抬頭看著他道:“你是鎮國公府的世子,你們月家百年清譽不該毀在你的手里。”

如果他只是個尋常的刺客,她便也沒有這么多顧忌了,她不能自私的毀了月知章的未來。

以他的身份地位,配得上更好的。

月知章冷聲道:“我原以為你和世人的眼光不同,沒想到你竟也是這般迂腐之人。

我們鎮國公府的人都快死絕了,哪里還有什么世子。

說來說去你無非就是介懷自己的身份。”

他伸手撫著她的臉道:“如果你以為我是因為當初那段荒唐的過去,才非你不可那就錯了。

早在江南的時候,我就已經喜歡上了你,只不過那時不曾明白自己的心意,以至于遺憾的錯過。”

馮雪柔聽著他這話,臉上劃過一抹驚訝。

月知章見她這呆滯的模樣,輕笑了一聲道:“這么驚訝做什么?你對自己就這么沒信心?”

馮雪柔何止是沒有信心,而是壓根就不敢想。

她低賤的如同塵埃,而他高高在上如那夜空中的月亮,遙不可及。

她從未想過,他會喜歡她。

月知章繼續道:“后來在宮中見到你,知道你成了趙景軒的寵妃,我以為你是貪圖榮華富貴,是以對你心存怨恨,所以不肯跟你說一句話。

沒想到你膽子這么大,隨便撿來的刺客也敢與其顛鸞倒鳳。

我覺得我看不透你,也從未想過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你放我離開后,我一直躲在京城,我知道皇帝是假的,知道顧魁的陰謀,卻什么都做不了。

你能明白那種感受嗎?心愛的人成了別人的妃子,兄弟死了,家也沒了,我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活著?”

馮雪柔有些心疼,她想伸手去抱抱他,卻又生生的忍住了:“我不知道那是你。

只是覺得你看我的眼神很奇怪,早知道是你,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那么做。”

月知章被她氣得頭疼,說話的語氣重了一些:“換做別人你就敢,是我就不敢了?”

“你兇什么兇嗎?”

馮雪柔哼了一聲道:“你在我心中那就是純潔無暇,不容褻瀆的。”

月知章眉梢一動,笑著調侃道:“原來我在你心中那么好?”

馮雪柔低著頭,有些不好意思,男人忽而吻上了她的額頭道:“雪柔,我們都已經不再年輕了。

什么世俗眼光,百年的清譽我根本就不在乎。

我只想我們一家人再也不分開,所以,不要推開我好不好?”

馮雪柔控制不住的心動,她何嘗不想和他再也不分開。……

馮雪柔控制不住的心動,她何嘗不想和他再也不分開。

但想到自己的身份,她就覺得自己配不上這么好的他。

見她猶豫,月知章略帶威脅的語氣道:“你不答應,我就親到你答應為止。”

說著,炙熱的吻落了下來,燒得馮雪柔理智全無。

恍惚中她想起了月姐姐在書中所寫的一句話。

所愛隔山海,山海皆可平。

她心中頓時釋然,她為什么要庸人自擾,介意別人說些什么呢?

只要彼此心意相通,便勝過一切。

馮雪柔閉上眼睛,伸手環住了他的脖子,正吻得忘情之時,她忽而覺得一陣惡心。

她忙推開月知章,捂著胸口干嘔了起來。

月知章愣了一下,匆忙扶著她有些著急的問道:“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話音方落,緊閉的大門忽然打開。

葉沉魚和江瑤歡一個趔趄摔了進來,她們兩人聽墻角聽的太起勁,一時沒留意。

兩人齊刷刷的把蕭臨淵推了出來道:“是寂無哥哥的主意,他說要看舅舅的笑話,我們才在門后偷聽的。”

江瑤歡忙不迭的點頭:“是皇兄沒錯。”

她們聽的正起勁的時候,蕭臨淵來了,于是三人一起趴在門上偷聽,結果就是這殿門沒承受住,它自己開了。

蕭臨淵:“……”

敢情他就是來背鍋的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