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我聽他們說起過你第19章我聽他們說起過你→:顧致遠在招待所外也沒多猶豫,看了看天色,知道今天是回不去團結大隊了。
還好他也有準備,走進招待所,也開了一間房。
前臺的服務員,看著顧致遠這穿著氣質,就知道他不是一般人。
態度十分熱情,雖然別的房間還有空床,還是單獨給他另開了一間房。
聽顧致遠問附近哪里有吃飯的地方,不僅告訴他招待所有食堂,連今晚是哪個大師傅,有什么拿手菜都說了。
顧致遠冷淡的說了一聲謝謝,關上門,就往食堂去了。
前臺姑娘也不惱,只覺得這人長得好看,名字好聽,就連背影都那么帥,一時都看癡了。
顧致遠一進食堂,只掃了一眼,就看清楚了食堂里的情況。
來食堂吃飯的人不多不少,有內部職工來打飯打菜回家吃的,也有住宿的客人吃飯。
許寧言坐在角落里,正埋頭吃飯呢。
顧致遠去點了兩份前臺姑娘介紹的拿手菜紅燒肉燜春筍,又點了一個酸辣土豆絲,一大盆米飯,付了錢和糧票,滿滿當當地端到了許寧言的桌邊。ßĨQÚbu
也沒說話,只將一份紅燒肉燜春筍推到了許寧言面前,然后也坐下來悶頭吃起來。
他除了早上蹭了許寧言的兩個包子和饅頭,一天幾乎水米未進,早就餓得不行,此刻哪里還忍得住。
許寧言只點了一個青椒煎雞蛋,要了一份海帶湯,三兩米飯,吃得正香呢。
看到推到面前的紅燒肉,也沒客氣,這謝禮她收得心安理得。
夾一塊肉放入口中,五花肉燜得軟爛,筷子輕輕一夾就分開了,入口即化。
春筍清脆爽口,吸飽了肉汁,十分鮮美。
更不用說湯汁,澆一勺在米飯上,那個滋味,絕了。
兩人默不作聲,各坐一方,暴風吸入。
將最后一粒米飯送入口中,許寧言摸一摸鼓漲起來的小肚子,滿足地放下了筷子。
這是她穿越過來后,吃到的最美味的一頓飯了!
俗話說的好,吃人嘴軟,看在這頓紅燒肉燜春筍的份上,許寧言給顧致遠吃定心丸:“我明天一早就要回去,這次來縣城除了看病,找我爹媽要錢,我什么都沒看到過。”
顧致遠嘴角忍不住翹了翹,可真是個聰明謹慎警惕性高的小姑娘。
這是跟他保證,她不會將在縣城遇到他,發生的事情說出去的。
當下清了清喉嚨:“我明天一早也回大隊,正好順路。”
許寧言看了顧致遠一眼,點點頭,站起身:“那行,我先回去休息了。”
回到自己住的房間里,提著熱水瓶,到了走廊盡頭的女廁所簡單洗漱了一番。
再回來反鎖上了門,將房間里唯一一把椅子斜靠在了門后,這樣只要有人推門進來,椅子一倒,就能發出聲響來。
頭頂的白熾燈泡瓦數雖然不高,昏昏黃黃的,可比起鄉下的油燈已經十分明亮了。
床上的床單被套應該是干凈的,沒有奇怪的味道,也沒有頭發污漬什么的。
許寧言此刻安定放松下來,才覺得渾身酸疼。
謹慎起見,她和衣睡在床上,錢和票也都放在兜里,這才閉上了眼睛。
本以為會睡不著,沒想到沾床沒一會,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生物鐘自動讓她早早地就醒了,外頭黑才剛蒙蒙亮,安靜得很。
只有后頭招待所的食堂那邊,隱約有動靜傳來,想來是食堂在準備早飯了。
許寧言又瞇了一會,半睡半醒間,聽到外頭走廊有了動靜。
一個激靈就起來了,看窗外,雖然太陽還沒出來,天色已經大亮了。
起床收拾了一下,又去洗漱了一番,又去后頭食堂吃了一碗肉絲面,買了兩張食堂師傅的拿手雞蛋餅包好,到前臺來退房。
前臺又換成了胡嬸在值班了。
胡嬸看到許寧言來退房,一邊例行公事地檢查房間的東西有沒有損壞,一邊跟許寧言小聲地嘀咕,說今兒個許銀來請了病假沒上班,廠里人都說許銀來只怕是臉面上過不去,加上機修班班長的位置估計是沒戲了,所以在家躲羞呢。
許寧言卻知道,恐怕是昨天那斷子絕孫棍造成的傷害還沒好,不好意思出門呢。
胡嬸辦事利落,檢查完房間,收回了鑰匙。
又將昨天許寧言托管的大包小包給拿了出來,等許寧言清點完畢要走,還依依不舍地叮囑了兩句:“許家丫頭,你回去后將那錢和票可都藏好,偷偷的買點東西自己吃,可別便宜了別人!以后來縣里,有啥為難的事,就來找嬸子!”
昨兒個那么鬧了一出,她男人晚上回去可就跟她說了,這機修班班長的位置,不出意外的話,已經有七八成準了。
說來這許家丫頭可是他們家的福星,她還指望著這丫頭每個月都來一趟,只要這丫頭露面,就能提醒廠領導,那許銀來兩口子可不是什么好東西。
他男人的位置豈不是就穩了?
因此胡嬸態度才這么熱情,就是想跟這許家丫頭關系處好,以后還有用得著的時候呢。
許寧言一眼就看穿了胡嬸的打算,不過她并不介意。
兩人是互利互惠,胡嬸指望她給許銀來兩口子添堵,她還指望胡嬸能多關注許家,有個什么消息,能及時告知她。
要知道,這世上最了解你的不是你的朋友親人,而是敵人。
有胡嬸盯著許家,她也能省心不少。
因此也抓住胡嬸的手,“嬸子放心,以后我每個月都會來縣里一趟的!還要請嬸子幫我留心一下我爹媽,哪天他們高興,不再生我氣了,我再回去給他們賠不是——”
胡嬸心知肚明,連連點頭拍著胸脯保證:“你放心,有胡嬸在,保管不讓你吃虧!”
等許寧言終于大包小包的拎著東西出來,就看到顧致遠站在外面一棵樟樹下,背著一個斜挎包,背對著招待所的門口,看著馬路上的人來人往。
即使就那么站著,卻身姿挺拔如松,氣度悠閑,宛如一幅畫一般。
許寧言出來的一瞬間,他立刻就回了頭,眼神犀利。
看到許寧言后,才溫和了一些,上前兩步,主動接過了她手里的東西。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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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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