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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初意涼涼的道:“恭喜你,那種不是人待的地方很適合你,因為你本來也不是人,是畜生。”
“而且,你既不會被判五年,也不會被判十年,有我在,你怎么可能被判這么點兒。”
“石有金是死刑,已經加不了刑了,但是你可以,你放心,我一定讓你加倍償還我和我媽這二十六年來受的所有苦楚。”
“哦,對了,還有你的女兒溫念悠,我也會把她送進去,你們一家三口,好好在牢里團聚團聚!”
“不,她現在應該叫林念悠了,或者,叫石念悠?”
葉初意朝林月琴笑了笑:“你說對吧?”
她牙齒很白,唇角上揚,眼睛里卻沒有一絲笑意,這個笑容在林月琴眼里顯得格外驚心恐怖。
她拼命搖頭:“不是不是,你弄錯了,悠悠就是溫家的女兒,她就姓溫!你別給她亂安姓氏!”
葉初意直接給了她一腳,把她踹的慘叫一聲,彎腰倒了下去:“小時候,你就是這么踹我的,現在輪到我踹你了,林月琴,你的報應來了!”
林月琴面容扭曲,痛苦的道:“我沒有,是你記錯了,我從來沒有打過你,我對你特別好,你都忘了嗎?做人不能這么沒有良心!”
“我看你腦子是壞掉了,人都不清醒了,開始說胡話了,我幫你清醒清醒。”
葉初意又給了她一腳:“好點沒有?沒有的話,我再幫你——”
林月琴立刻大叫:“我好了!我打過你,也踹過你,都是我的錯!”
“既然你自己都承認了,那我就不客氣了。”
葉初意說著,又給了她兩腳。
然后,她揚聲道:“陳西,把石念悠帶進來。”
保鏢很快就把人拖了進來。
葉初意朝他點點頭:“帶到溫先生面前,溫先生,你自己,親手從她頭上拿點頭發,去做親子鑒定。”
溫興業看著臉色白的像紙一樣,眼睛里全是驚恐害怕的溫念悠,心里驚疑不定,遲遲沒有動手。
葉初意上前:“怎么,你連她幾根頭發不舍得揪?還把她當你女兒?好吧,我替你揪,我舍得。”
她說著,扯住溫念悠的頭發,薅下一大把來,把她薅的大叫:“林初意,你是個瘋子是個神經病!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葉初意給了她一耳光,隨手拿了塊抹布,塞進她嘴里,堵住了她的叫罵聲。
剛塞完,她想起小時候溫念悠帶人欺負她的時候,叫人脫了襪子塞她的嘴,葉初意便又把抹布拿了出來,脫了濕漉漉的鞋,然后脫了被雨水全部浸濕的襪子,塞進了溫念悠的嘴里。
溫念悠驚恐的睜大眼睛,惡心的干嘔起來。
葉初意沒再管她,她把頭發遞到溫興業面前:“溫先生看看,這些夠用嗎?不夠的話,我還可以再——”
“夠了!”
溫興業急忙拿過她手里的頭發,生怕她再去薅:“就算悠悠不是我女兒,你也沒有權利這么對她!做人應該善良,就算你被抱錯了,也不是悠悠的錯!你何必這么折磨她,這不是人干的事兒!”
“就算她是你女兒,我也早應該這么對她!”
葉初意臉色倏然間轉冷,聲音凌厲的道:“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小時候她怎么帶頭霸凌我的,你知道嗎?她和林月琴折磨我的時候,你在哪兒?怎么從來沒見你替我主持公道!”
溫興業大吼:“我根本不知道你被折磨的事,這種事你怪不到我頭上!”
“既然什么都不知道,那就給我閉嘴!我懲罰這些害我跟我媽失散二十六年的罪人,你不幫忙就算了,還替他們說話!你太偽善太不是東西了!”
禁欲盛總夜敲門:夫人請履行義務相鄰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