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門大佬歸來后,全家跪著求原諒

第496章 龍虎山私印

以贏初弦的手為中心,水面漾開一道又一道波紋。

白庚禮屏住呼吸,直勾勾的盯著她的手,浮在水面上一動也不動。

數秒后,贏初弦手掌微握,一個用土黃色布料包裹的東西被她從水底撈了起來。

那東西一入手,令她熟悉又厭惡,仿若噬骨之毒的氣息便瘋狂鉆進她的掌心,被她統統拍開。

贏初弦沒有躲開白庚禮,當著他的面,將那沾滿了泥土的布料撕開,露出了里面的東西。

果不其然,又是那具神君的泥塑。

白庚禮有些茫然的看向贏初弦,詢問她:“這是什么?”

贏初弦瞥了他一眼:“你沒見過?”

“沒見過啊,是龍虎山的東西嗎?”白庚禮撓撓頭。

他這段時日一直在外面奔波,主要目標還是那被偷走的鎮魂釘,去苗疆的時候又被困在黑苗寨里,被帶去祭壇的時候,還是被困在轎子里的,倒還真沒正面跟神君對上過。

更何況,他跟江塵訴是玄門中最好的苗子,有關于神君的任務十分危險,局內通常不會派他們去接觸。

避免他們折在那上面。

所以,他還真不知道這是什么。

贏初弦神情微頓,猛地轉頭,意味不明的盯著他:“你為什么會認為這是龍虎山的東西?”

“啊?那上面,不是有龍虎山的私印嗎?”白庚禮不明所以的看了她一眼,游上前,把她對準他的那一邊泥塑轉向她。

隨后伸出濕漉漉的手指了指泥塑一側上的圖案:“喏,這兒呢。”

贏初弦順著他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那上面,有一個龍纏著老虎的圖案。

這是以往她看到的那些雕塑中所沒有的。

贏初弦眸光沉沉:“你確定沒看錯?”

白庚禮肯定點頭:“當然,我之前經常跟龍虎山的人打交道,這圖案雖然看著有點花,但我絕對不會看錯,就是他們的私印。”

贏初弦神情晦澀,腦海中驟然閃過,她先前去找張生的時候,所看到的那一個被他放著,尚未損毀的泥塑,以及他有些奇怪的態度。

龍虎山跟那個神君有關系嗎?

若是有……

龍虎山在這其中,又扮演什么樣的角色?

以及……

贏初弦握著泥塑,緩緩轉頭,看向站在橋上,擔憂望向她的張玉山。

張玉山和張滿德還有張生,又扮演著什么角色呢?

玄門……早就已經背叛龍國了嗎?

贏初弦的視線緩緩落在白庚禮身上,眸色晦暗不明。

這些人,還可信嗎?

白庚禮有些奇怪的看向贏初弦:“怎么了?這泥塑有什么問題嗎?”

贏初弦收起泥塑,體內靈力運轉,震碎了躍躍欲試想要鉆進她體內的陰氣,從挎包里翻出符咒一一纏繞泥塑貼上,語氣很淡:“沒事。”

她動作頓了頓,垂眸看向白庚禮,問他:“你跟龍虎山來往很密切?”

白庚禮點點頭:“對,我小時候其實是在龍虎山長大的,只是我沒拜師,只是個掛名徒弟,我比較喜歡自己一個人琢磨。”

加上白家是搞支鍋的,龍虎山那些正一派本就看不起他,他也就沒拜師的意思,只是掛個名字,隨便找個師傅拎進門。

因為他天賦好,他去找其他門派的人求學的時候,也有不少人教他,知道他不想拜師也沒有為難他。

那時的玄門,凝聚力還是很強的。

也就因為如此,他進了靈異局后,引了不少玄門的人來為國家服務,給他們討到一口飯吃。

由此他才會接觸到龍虎山的私印。

贏初弦蹲在他面前,把手上的泥塑遞給他,緩聲道:“那么,你小時候,在龍虎山看到過這個東西嗎?”

白庚禮再遲鈍,也知道這個泥塑不平凡,他小心的接過來,認認真真的看了看。

越看,他越覺得眼熟,好似在哪里見過同樣的。

可他卻怎么也想不起來是在哪里看到的。

白庚禮眉頭緊鎖,遲疑的緩緩搖頭:“沒見過,但是,有點眼熟。”

贏初弦意味不明:“眼熟么……”

她沒再說話,把泥塑收了回來,封上了最后一層符咒,將其塞進了隨身挎包里。

白庚禮心里更好奇了,有些抓耳撓腮的看她,眼巴巴問:“這泥塑到底有什么問題?”

“有很大問題,但你太弱了,還不夠資格知道。”贏初弦看著他,聲音淡淡:“我們拿到泥塑的事,暫時不要跟其他人說,包括張玉山和張滿德,知道嗎?”

白庚禮張了張嘴,點頭:“知道了。”

見他答應下來,贏初弦便沒有繼續在水面上待著,邁步朝岸邊走去。

白庚禮也不想繼續在水里泡著了,忙跟著她游過去,一同上岸。

贏初弦看著他這濕噠噠的模樣,遞給了他一張烘干符:“99,記得轉我。”

白庚禮:“……行。”

他接過烘干符貼在自己身上,原本濕噠噠的衣服肉眼可見的變干。

贏初弦已經丟下他先從小路往橋上走了。

她一上來,張玉山便湊了過來:“沒事吧?”

贏初弦不著痕跡的跟他保持距離:“沒事。”

她眸光深邃的看向張玉山,問他:“對了,剛才我好像聽到你喊我,是有什么事么?”

張玉山愣了一下,似是沒想到她耳朵那么靈敏,面上露出了幾分糾結:“確實,是有點事……”

他猶豫了下,開口道:“我師傅他,失蹤了。”

追上來的白庚禮見怪不怪:“應該是又去哪個鄉下處理事情了吧?以前張生師叔不是經常這么干么?”

“一聲不吭就走上十天半拉月的。”

“不是的,這次不一樣。”張玉山連忙道:“他之前再怎么一聲不吭,離開后兩天都會給我發消息的。”

“可自我從苗疆回來已經差不多要五天了,師傅他還是一條消息都沒有。”

“再加上,我們這段時間捉的邪道有點多,我怕他……”

張玉山抿了抿唇,望向贏初弦,問她:“我修為不到家,師叔最近又太忙了,所以……贏大師,你能幫我算一下,我師傅現在安不安全嗎?”

贏初弦眉梢微挑,爽快答應:“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