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大人情呀?”蕭紅櫻笑嘻嘻地問我。
我心想我都這樣了,你還有心情調戲我?
但我只能說,“什么人情都可以。”
我知道蕭紅櫻老是喜歡逗我,調戲我,甚至有可能是在打我的主意。
而我之所以這樣說,就是在暗示她,只要她能幫我,讓我做什么都可以。
至于以后說話算不算數,那就另當別論了。
我就想擺脫現在的窘迫困境。
“這可是你說的,我可沒有勉強你哦。”
見蕭紅櫻松口,我心里還挺激動的。
我連忙附和著說,“是我自己心甘情愿的,一切后果,也都由我自己承擔,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
“好,我打個電話吧。”
蕭紅櫻雖然只是一個情婦,但是她的男人雷天豹可是一個不同凡響的人!
而雷天豹絲毫不介意帶著他的情婦出席各種盛大場合。
所以很多人其實都是知道蕭紅櫻的,甚至有不少人希望可以通過蕭紅櫻來接近雷天豹。
這也是蕭紅櫻舉辦酒會的時候,會有那么多人參加的原因。
情婦這個名稱雖然見不得光,但當人家身在一定的高度,也就沒什么見得光見不得光的了。
甚至有多少女人不知道暗地里有多羨慕蕭紅櫻呢。
畢竟能成為雷天豹的女人,得擁有多少的榮華富貴呀?
我剛打完電話,黃毛就不耐煩地問我,“你他媽的到底想不想解決呀?不想解決的話,就進去待著吧。”
那協調的民警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沒有說。
讓我心里非常的氣惱。
警察本來是為人民辦事的,可現在呢,居然在為虎作倀。
我是沒權沒勢,等我有權有勢了,我一定要把這些毒瘤全部清除掉。
“跟你說話呢,你耳朵聾了?”黃毛再次追問我,并且準備對我動手。
那協調的民警咳咳了兩聲,示意黃毛收斂一點。
這里畢竟是派出所,是不能亂來的。
黃毛雖然沒有動手,但卻是一臉冷笑地看著我,“囂張呀,你怎么不囂張了?老子都警告過你了,不要多管閑事,你就是不聽,現在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吧?”
武耀磊看到我這樣,心里十分的愧疚,“二狗,對不起,是我連累你了。”
說完,他轉頭看向黃毛,“二狗是因為保護我才給你動手的,你要多少錢,我來賠吧。”
“你賠?好呀,我要十萬塊,現在就給我拿出來。”
“十萬塊根本不可能,我只出一萬。”武耀磊為了息事寧人,還是忍痛出了一萬塊。
雖然知道黃毛是在訛人,但也沒辦法呀。
黃毛卻是呸了一聲,“一萬塊,你打發要飯的呢?”
“老實告訴你,今天沒有十萬塊,就不用再協調了。”
“就讓你朋友被抓起來吧。”
就在吳耀磊和黃毛爭吵不休的時候,那協調的警員突然接了個電話,臉色頓時就變了。
在一連說了幾個是之后,連忙跑了過來,“王偉,你涉嫌尋釁滋事,打架斗毆,按照律法規定,我要對你處以五日以上行政拘留,并且罰款1000元。”
局勢突然巨變,以至于黃毛半晌都沒有反應過來。
“什么情況呀?我們老大不是跟你們……”
“閉嘴!趕緊給我進去吧。”那協調的警員瞬間就像變了個人一樣,無比的剛正不阿,無比的嚴肅。
直接強行就把黃毛給壓走了。
并且還讓黃毛給武耀磊和寧小甜各賠償了1000塊錢。
武耀磊都蒙了,“什么情況這是?那個警察剛才還向著黃毛呢,怎么突然間就向著我們了?”
我當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不得不感慨,真是上面有人好辦事呀。
我們在這大費周折,浪費口舌,講道理,什么用都沒有。
而蕭紅櫻只需要打一個電話,就立馬把事情解決了。
真應了古人說的那句,朝中有人好辦事!
自古以來都是這個道理呀。
但我并沒有多說什么,而是說,“事情既然已經解決了,那咱們就走吧。”
我把武耀磊拉到一邊,好心地提醒他,“你可是有家室的人,千萬別做糊涂事呀,寧小甜的事情,你最好不要再多管閑事了。”
“我知道我知道,我就是拿她當妹妹看待而已,不會亂來的。”
“而且我都一把年紀了,哪有那些精力呀。”
“這樣最好了。”我也期望他是這樣想的。
寧小甜像有點粘武耀磊,但武耀磊這一次還算清醒,“妹子,既然事情已經解決了,你就趕緊回學校去吧。”
“好好念書,不要再被那些不良的社會人士給騙了,多想想你父母,多想想他們的不容易。”
“他們辛辛苦苦花錢供你念書,要是知道你被渣男騙,甚至傷害了自己的身體的話,得多心疼呀。”
寧小甜紅著眼睛說,“我爸媽根本不會在意我的,我就好像不是他們的女兒一樣。”
“別這樣說,天底下的父母,哪有不愛自己的孩子的呀?跟你父母好好溝通溝通,緩和一下關系吧。”
寧小甜沒有說話,只是眼淚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武耀磊不敢再說下去,怕自己會心疼,于是他對我說,“二狗,辛苦你送小甜回學校吧。”
“行啊,你在哪個學校上學?我送你回去吧。”
“她跟你是一個學校的,還是你師妹呢。”
那可真是夠巧的呀。
“走吧,我送你回去吧。”
寧小甜擦了擦眼淚,跟我上了車子。
半小時后,我就把她送到了江北市醫學院門口。
“下車吧。”
“丁師傅,你說武師傅為什么對我那么好呀?”寧小甜突然問我。
我很怕這妹子會粘上武耀磊,所以故意說,“武耀磊那是人好,對誰都這樣,你千萬別誤會。”
“你比他小十幾歲呢,他只當你是妹妹,而且她都結婚生子了,他兒子都上初中了,比你也小不了多少。”
“妹子,咱清醒一點,女孩子靠自己也不是不可以,不要總是把依賴感放在男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