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安夏岑鳶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嬌嬌殺瘋了第1030章主子就趕緊洞房吧_八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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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0章主子就趕緊洞房吧
第1030章主子就趕緊洞房吧←→:這場大婚其實早幾個月就該行禮了,結果禮部把吉日奏折呈到太上皇跟前去,得到的答復是“再等等”。
這一等,便等碎了滿朝文武的揣測,都以為這親事得黃。畢竟唐氏是和離婦,太上皇反悔也情有可原。
甚至有人猜測太上皇之所以娶唐氏,完全是因為想給海晏公主名正言順當爹。
唯有幾個知情人知曉內情,新娘子不見了,太上皇一個人完不成大婚。
紛紛擾擾的流言碎語,終在低調卻奢華的宮殿里,被紅燭映照得煙消云散。
殊不知今夜多少曾向唐楚君提親的男子黯然神傷。
定國公府二公子鄭涵煦,當夜在自家的海棠樹下沉醉不醒。
都陽王蕭永寧正跟管家自嘲,“想當年,我竟然去求蕭允德指婚,呵……真就是瞎了眼。”
蕭依依在門外聽到了,蹦進門來,笑得不以為然,“反正父親也不是真心求娶那女人,您不過是想給我找個母親而已。”
都陽王看著女兒憋著一臉壞笑,沉默了一瞬后,不知怎的吐露了一句實話,“原先我也以為是這樣。”
蕭依依來了興趣,坐到了父親身側,“怎的現在父親又莫名其妙真心喜歡上了?”
都陽王也不知是在回答女兒,還是在自己感嘆,“可她竟然是楚笙先生啊。”
就很懊惱,也很可惜。
如果他當時能娶了楚笙先生,必能對他在文人中的影響力大有裨益,還能幫他把女兒調教得好一點。
再說,唐楚君的美貌是萬中挑一,即便是年輕女子,也很難企及。
說真的,他還挺遺憾的。終是長嘆一聲,無緣,無份。
都陽王忽然想起什么,抬頭對女兒道,“依依,你腦子里也別轉悠什么壞主意,想要去抹黑太上皇后。她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人。剛惹過她的,下場是三族之內棄市,三族之外流放。你干壞事前,先掂量掂量你爹的頭和你自己的頭,看看砍著痛不痛,夠不夠砍。”
他靠在椅子上,閉著眼,有些頭疼,“別的我也不多說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蕭依依嘟著嘴,“父親,我在您眼里就這么壞嗎?”
“你壞不壞,自己心里清楚,無需我多說。”都陽王已經被這個女兒折磨得對生活失去了興趣。
京城。禮官高呼“禮成”的尾音還在殿內回蕩,蕭允德忽然覺得胸腔里一熱,這顆懸了多年的心,終于輕輕落了地。
他望著眼前紅妝灼灼的唐楚君,恍惚看見報國寺山腳下那個哭鼻子的小胖丫頭。
他曾背著她,一步一步,整整走了九十九階。
命運早在那時就用最柔軟的紅線將他們系在一起,只是后來——
紅線未斷,人卻走散。
他向左,踏入血色朝堂,趟過金鑾殿前的血雨;她向右,陷進錦繡牢籠,熬過深宅里的冷月。
今夜,二人仰首飲盡合巹酒,酒液滑過喉頭,在舌尖泛起青梅滋味。
他們各自走了太長太孤單的路,卻原來,所有的離別都是為了此刻的重逢。
命運從未走散。
若他不死,他終會奔向她。
她,亦然。命運待她也不薄。
齊公公和鐘嬤嬤相視一眼,兩雙老眼笑出了褶子。忍不住都如釋重負,這杯合巹酒總算是喝上了。
喝完酒,主子就趕緊洞房吧!
也別互相瞅來瞅去了,這么多天還沒瞅夠是咋的?
鐘嬤嬤沒好意思問要不要先沐浴。齊公公卻等不得,也不問主子的意思,直接安排下去。
誰知這二位真不洞房,要去報國寺,吩咐備馬車出宮。
急得齊公公跺腳,一顆心兒顫歪了,“這還去什么報國寺!哪天不能去報國寺!”
春宵一刻值千金啊主子們!真不讓人省心!他一個太監都知道的事,這倆加起來離百歲都不遠了,搞什么風花雪月,直奔主題不好嗎?
他覺得這餿主意肯定是娘娘出的,他主子必不能那么無聊。
齊公公貓著腰退到殿外,剛合上門就直起腰桿。
他裝模作樣在廊下轉悠半圈,哼著小曲又去吩咐人往沐浴桶里灑了半籠花瓣,才轉身踮著腳尖往回溜去正經回話,“主子,馬吃壞了肚子。老奴這就去內務府安排一下……”
唐楚君一聽,趕緊擺手,“這大晚上的,別麻煩了。改日再去報國寺也是一樣。”
齊公公心里樂開了花,臉上卻不顯,“那怎么行,娘娘第一天進宮吩咐下來的事都沒辦好,往后老奴還有何面目在您跟前當差?”
唐楚君深信不疑,溫和的,“齊公公不用這般見外,都是我想一出是一出,大晚上要去報國寺。其實允德還不想去呢……”
瞅瞅,我說啥來著?洞房花燭夜去報國寺吹風,這種餿主意肯定是女子想出來的。他主子這時候要是還想往外蹦,那他就是個棒……咳,齊公公清咳一聲,偷瞄主子一眼。
他見主子也正滿含深意地看著自己,不由心下了然,笑瞇瞇提醒,“夜深了,主子們該沐浴歇息了。”
唐楚君眼尾的胭脂似染了水色。她看了看窗外,又看了看蕭允德。
蕭允德也是耳尖通紅,對齊公公揮揮手。
齊公公趕緊轉身去安排,一出門,就捂嘴笑,不敢發出聲音。
鐘嬤嬤低聲問,“怎樣了?”
齊公公得意揚揚,眉眼挑得老高,“咱家辦事,還能有什么不成?往后啊,學著點,別主子說什么就是什么。”
鐘嬤嬤納悶,“難道咱們還能逆了主子的意辦事?”
喲!這可不行!齊公公收攝了笑容,“不能!主子說什么當然就是什么!你這腦瓜子轉不過來的,就別自作主張。”
鐘嬤嬤訕笑,“老奴這輩子從未敢逾矩半步!”
“那你可千萬守好了規矩,”齊公公晃晃腦袋,“咱們以后就共同伺候好主子。”
二人有說有笑。
浴殿內鎏金蟠龍燭臺上,紅燭已燃過半,燭淚層層堆疊如珊瑚礁。
十二名宮娥抬著鎏金纏枝蓮紋浴桶魚貫而入,蒸騰的水汽里浮著忍冬與蘇合的暗香。
唐楚君望著那氤氳霧氣,指尖無意識地絞著嫁衣上的金線流蘇,耳尖漸漸染上胭脂色。
“娘娘……”鐘嬤嬤捧著素紗寢衣過來,見她仍端坐妝臺前,不由附在她耳邊小聲說著話。
“嗯?”銅鏡里映出唐楚君的絕色姿容。她陡然松了一口氣,“他當真去偏殿浴房了?”
“是,太上皇吩咐,讓您放心。”
“這人,我有什么不放心的?”唐楚君笑出聲來,這才大大方方讓鐘嬤嬤褪了沉重的喜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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