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總玩的野,新婚小妻遭不住

第272章 滿滿的男人力量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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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厲邢了,就連童晚杰都覺得自己是不是看走了眼?

他也嚴重懷疑溫可那個傻白甜能生下一個可以掌管未來的大佬。

不是說兒子的智商都隨媽的么?

或許自己也有看走眼的時候?

“我最寵我家小喻了,不可能跟別人家孩子親的!”

厲邢連忙安慰起了兒子小喻。

雖然他不太確定才兩個月大的小喻能不能聽懂他老舅的話,但厲邢卻舍不得讓自己的兒子受一點點兒的委屈。

“跟你親就正常了!想當初厲姝妍,不也跟你最親嗎?親爹都沒你親的!”

童晚書又扯出了陳年舊賬。

“老婆,那陳芝麻爛谷子的事兒,咱能不提了么?”

男人示弱的說道。

“你以為我想提啊?還不是因為你死性不改,又去親別人家的孩子?”

童晚書怨怨的瞪了男人一眼,然后酸酸的說道:“厲溫寧可是你親哥……他在你心目中,永遠排第一位的!我和小喻哪兒能跟他相提并論啊!”

“童晚書,這八字還沒一撇的事兒,你也信?”

厲邢只覺得自己的腦仁疼,“你弟弟這張嘴,動不動就跑火車,你竟然也當真了?”

“我不信我弟弟,難道信你啊?”

童晚書哼哧一聲。

“好了,好了,你們別吵了。我吃五谷雜糧,肯定有看走眼的時候!”

童晚杰連忙勸架,“再說了,即便恩人跟他大侄兒親,也沒說不跟自己的親兒子親呢?老姐,你別太敏感了!”

微頓,童晚杰又補上一句:“恩人,你是不是沒給足我姐安全感啊?”

這才是問題的關鍵所在。

或許是因為經歷了曾過的過往,所以童晚書才會如此的缺少安全感。

“我不賭,不嫖,不色,寵兒子,愛老婆,怎么就沒有安全感了呢?”

厲邢輕捏著自己的眉心。

“等小喻三個月后,我就去找實習工作,給小喻賺奶粉錢。”

童晚書微哼一聲。

“嗷嗚……嗷嗚。”

小家伙不高興了:不要啊媽咪,小喻要喝neinei的。賺奶粉錢不應該是渣爹的事么?

“哇啊……”一聲,小家伙直接嚎啕大哭起來。

怎么哄都哄不好的那種閉眼大哭。

“乖了乖了,媽咪不會丟下嗷嗷待哺的小喻,去打工的。賺奶粉錢是爹地的活兒。”

厲邢連忙抱起兒子溫聲細哄了起來。

看著男人如此的寵愛兒子,童晚書忍不住的問向弟弟童晚杰:

“溫可她……她真能生出個當大大官的兒子?”

“怎么,你吃醋了?”

童晚杰一針見血的反問。

“我吃什么醋啊!可可要是能生出個當大大官的兒子,我高興還得不及呢!”

童晚書嘆了口氣,“其實經歷了那么多,我只想我家小喻此生能夠平安順遂。”

“這就對了!”

童晚杰悠哉的說道:“因為我也不想小喻當什么官兒。每天忙個沒完沒了,一點兒人生樂趣都沒有!”

“你是不是想讓小喻跟你一起去當神棍啊?一天到晚信口開河、坑蒙拐騙?”

童晚書怒斥一聲。

“姐,你別說得這么難聽好不好?當面相大師,怎么就成坑蒙拐騙?”

童晚杰不以為然的哼著氣。

“你當你的大師!反正不能拖累我家小喻!”

童晚書白了弟弟一眼。

在她看來,什么面相大師,算命先生,都是不正經的行當。

在回厲家的路上。

因為平安扣被小舅子童晚杰給搶走了,所以厲邢全程都將兒子小喻抱在懷里。

自從經歷過兒子在他懷里隨著平安一起消失不見,他就更加依賴平安扣能給兒子小喻帶來平安。

也不知道小舅子說平安扣會反噬兒子的健康,究竟是真是假?

但有一點兒是能肯定的:就是小舅子童晚杰,要比他這個親爹還愛兒子小喻!

兩次用自己鮮活的生命去救小喻,連他這個親爹都自愧不如。

“小喻,有哪里不舒服了,就跟爹地說。嗷嗚嗷嗚的叫兩聲,爹地就能收到了。”

厲邢蹭親著兒子胖呼呼的小臉。

小家伙是比剛出生時壯實了很多,也健康了很多。

“厲邢,你說可可真能生個當大大官的兒子啊?”

童晚書依舊在好奇這件事。

聽弟弟童晚杰的口氣,好像這個大大官還不小,大到頂格的那種。

“這不很正常嘛……溫老爺子是什么人物啊,而溫可又是紅四輩,所以她兒子能當官,再正常不過了!”

厲邢淡應著,“只是……只是這官多大……那就不好說了!”

“那你希望咱家小喻當官兒嗎?”

童晚書追著問。

“不希望!我希望小喻的人生,是自由自在的。不受那些條條框框的約束。要是當官了,開輛布加迪,都要被人說三道四!”

厲邢反問一句,“你希望兒子過那樣的人生嗎?”

“你是不懂……現在當官的,有幾個是窮的?人家海外的賬戶余額,能驚到你的下巴!”

童晚書不以為然的說道。

“那也得偷偷摸摸的花!但凡他敢高調,等待他的,會是無盡的麻煩和煎熬!”

厲邢輕捏了一下妻子的臉頰,“行了,別胡思亂想了。從政的路,不適合咱兒子!”

“誰說我要讓小喻從政了?我跟你想的一樣,只想兒子的人生自由自在,快樂且殷實。”

“嗯,父母之愛子,大概如此!”

厲邢擁吻著妻子,“你跟小喻幸福,才是我最大的幸福!”

這甜言蜜語啊,聽得童晚書一陣心潮澎湃。

她主動鉆進男人的懷里,開始了一些小動作……

聽到院落外傳來引擎聲,溫可立刻從客廳里飛奔了出來。

“小小佛,你怎么這么晚才回來啊?可可干媽好想好想你!”

溫可撲向搖籃,掀開擋風紗狂親起來。

原本厲邢對溫可的態度是不冷不熱,甚至可以說是怠慢的;

但從小舅子那里聽來:溫可能生出一個當大大官的兒子,且和自己親時,便稍稍對她和氣了那么一點兒!

只是一想到溫可有過兩次勾引她的言行舉止,這讓厲邢真的很頭疼。

姑且算她是夢游癥后的無意識行為吧!

“可可,怎么你一個人在家啊?厲醫生還在加班做手術嗎?”

童晚書安慰著溫可,“你要覺得一個人太無聊了,可以回娘家蹭個飯之類的。”

其實童晚書挺羨慕溫可的,她有一個全員寵她的娘家。

“我才不要回家呢!我爸媽準會嘮叨個沒完沒了!然后不停的喂我吃補湯。”

溫可是真不想回娘家,她喜歡待在厲家,跟老公親昵,跟小叔子斗嘴,跟童晚書侃天侃地,還能每天親到可愛又帥氣的小小佛!

自由得像放飛的雄鷹!

“咦,小小佛手上的平安扣呢?去哪兒了?”

溫可輕晃著小喻空空的小手臂,“是弄丟了嗎?”

“被他舅舅要回去了。”

童晚書接話應答。

厲邢靜靜的盯看著一臉憨態的溫可,怎么看都不像是有心機的女人。

他想從她的表情上發現點兒什么,可溫可依舊一副傻白甜的模樣。

真難把此時此刻傻白甜的溫可,跟晚上那個勾引自己,妖化如狐的妖孽聯系在一起。

究竟她是不是裝的,厲邢很想驗證一下。

于是,他制造了一個跟溫可獨處的機會。

趁妻子去母嬰室奶兒子時,厲邢一把拉住了準備跟過去的溫可。

“嫂子大人,我有個好東西要給你看,請留步。”

見小叔子都叫上了‘嫂子大人’,溫可哪兒還邁得動離開的腳步啊。

“什么東西?快拿來我看看!”

溫可好奇的問道。

厲邢漫不經心的從口袋里拿出一個鵝卵石,是他進別墅的時候,隨便從院子里撿來的。

“看看這塊石頭,能不能看出什么玄機?”

厲邢凝眸注視著溫可,在極速的判斷她憨態的動作和言行究竟是不是裝的。

溫可接過鵝卵石,左看看右看看,上翻翻下轉轉。

“這不就是塊普通的鵝卵石嗎?院子里多的是啊!”

溫可如實說道。

“哦,是嗎?唉,看來我上當受騙了。有個大師說,這塊石頭能夠辟邪鎮宅,我就信了!”

厲邢繼續不動聲色的胡說八道著。

“哈哈哈……”

溫可大笑出聲,“我被騙也就算了,你堂堂一個半面佛,竟然也會被騙?真懷疑你那些錢是怎么賺來的!笑死我了!”

無論是溫可的言行,還是憨傻的動作,無一不證明她對厲邢并不設防。

而且也沒有任何過分的男女之意!

可晚上的溫可究竟是怎么回事兒?

夢游癥真有那么厲害,能讓人能本性都改變?

“溫可,你昨晚睡得好嗎?”

厲邢淡聲問道。

“不好!脖子好像被人打了,現在都還痛著呢!”

溫可下意識的撫了撫自己的脖子。

“你……真不記得昨晚發生什么事了?”

厲邢沉斂著眉宇盯著溫可。

“昨晚發生什么事了?”

溫可試探的問,“該不會是……該不會是你打的我吧?”

“嗯,是我打的。”

厲邢竟然一口承認了自己打過溫可。

“哦哦哦,你竟然打我?你非要告訴你哥,讓你哥削你!”

溫可像是拿捏住了厲邢的把柄一樣。

“你怎么不問問我,為什么會動你的?”

厲邢引導式的繼續問道。

“你為什么打我?看我不順眼?”

溫可怒聲質問,“還是單純的想欺負我,不尊重我這個嫂子?”

“我很尊重你。因為你是我哥的妻子。這一點兒,毫無疑問。”

厲邢認真且肅然,“溫可,你真忘了你昨晚做了什么嗎?”

“我做了什么?”

溫可一怔,“該不會是去母嬰室偷小小佛吧?”

“比這個更嚴重……”

就在厲邢思考著,要不要跟溫可坦白時,奶完兒子的童晚書從母嬰室里走了出來。

“小小佛,對不起啊,可可姨不該半夜去偷你的。可可姨是真的真的太喜歡你了呢!”

溫可抱過喝飽飽的小喻小朋友,一陣豬拱似的狂親。

“嗷嗚……嗷嗚!”

小家伙懶懶的哼哼了兩聲表示不滿。

“呃……呃!”

便連忙朝渣爹伸來小手手,示意渣爹要抱。

厲邢從溫可懷里接過兒子,先拍了拍嗝兒,然后便跟兒子玩起了投屏游戲。

夜已深。

因為兒子沒了平安扣的庇護,所以厲邢讓秦明守在了三樓主臥室的門口。

對,是門口。

雖然主臥室里有里外間,但外間睡著保姆;秦明只能用簡易床睡在了門口。

關鍵妻子時不時要奶兒子,秦明也不方便進去主臥室里。

厲邢叮囑秦明:晚上除了他和專職的保姆,誰也不能進去主臥室。

安頓好妻兒之后,厲邢才去了三樓的書房。

他在等溫可。

等溫可自投羅網。

如果溫可的夢游癥,是潛在的危險因素,那他必須盡早的解除這個危險因素。

一到晚上,溫可就犯困得厲害。

儼然已經發展到了不受自身控制的那種犯困。

深夜,酣睡如泥的溫可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

那個惡心的男人并不在她身邊;

白天的記憶,零零碎碎,此時的‘溫可’還不能完全拼湊。

只記得那個小崽子手上的平安扣像是丟了……

‘溫可’的臉上,呈現出詭意的笑容。

童晚書能當厲二太太,不正是母憑子貴嗎?

只要那個小崽子死了,那母憑子貴的童晚書,也只剩下一損俱損了。

‘溫可’下了床,換了身薄如蟬翼的睡衣,竟然扯掉了身上的束縛,晶瑩剔透得像剝了殼的荔枝,白到發光透亮。

除了那件薄如蟬翼的睡衣,里面就什么都沒有了。

‘溫可’很喜歡這樣的造型;

雖然比不上曾經的自己十分之一,但她也只能借助溫可的這具軀殼了。

‘溫可’上來三樓的時候,本是想直接去主臥室結束那個小崽子的小命的;

可在路過書房時,她卻鬼使神差般的停下了腳步。

書房里亮著燈,而且書房的門只是虛掩著,且透出光亮。

毫無疑問,是她心心念念的男人在里面。

要不要讓他再背負一次覬覦嫂子的罪名?

總之,只要能讓童晚書和厲溫寧那兩個惡人的賤人不痛快就好。

‘溫可’推開門,果然看到正在辦公的男人……

男人半赤著上身,精健的肌肉紋理,如同米開朗基羅手下的大衛,飽滿且力量感十足!

滿滿的性張力!:sjw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