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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6章是王府錦側妃身邊的婆子讓我下的毒!第426章是王府錦側妃身邊的婆子讓我下的毒!→:八三看書83ks,試婚丫鬟!
“第一樁生意他們就拿了不少銀子,第二次婆子找上門來時,他們就覺得這婆子有些來頭,上一次都能直接擺平,這次殺兩個人,說不定也能妥帖善后,他們只需要在外面躲閃上個一年半載,這樁買賣不虧,就接下了。”
回話的這人還算冷靜。
卻有其他剛烈之人忍不住破口大罵起來:“一群畜生!殺了人被老子們捉到后知道害怕了!甚至還說要把銀子分給他們,放他們一馬!”
“這種人渣,就該拉出去砍頭!”
“我們聽老大的!怎么處置!”
顧臨邑見慣了人性險惡,此時聽后,仍會覺得胸口泛起一股惡心,“綁好了,別讓他們咬舌自盡。跟著送炭的車一起送進城羽營。”
而在京郊,輕風一行也摸到了楊婆子的家中。
楊婆子起先聲稱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年紀大了告老還鄉罷了。
輕風失了耐心,以她兒子為要挾。
還未用上拷問的手段,楊婆子就已嚇得六神無主,立刻將她聽了婆子的話給錦父、錦蝶下毒的事情說了。
竹搖厲聲逼問:“那婆子是錦側妃身邊的老人,錦側妃還是我們姑娘的姨母,錦蝶也是側妃的外甥女,無緣無故她為何要害她們父女二人!”
楊婆子趴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眼珠子轉了下,如今還不知道是誰在查這些事情,垚娘之事她絕不能輕易說出口,為了保命咬牙吞下,顫顫巍巍道:“我不知道啊…我那不成器的兒子…整日里都在賭錢……她們給我錢…我就去辦…我缺錢!哪里還敢問那么多……壯士、英雄、好姑奶奶,饒了我一回罷!我真的只是拿錢辦事!”
她說得磕磕絆絆,低下頭,不敢看面前兩人。
輕風見當下問不出什么,抽出麻繩直接將楊婆子捆了。
“你、你們要帶我去哪兒——”
竹搖上前,不知從那兒抽出來一塊舊布,在掌心團起,目光似笑非笑的盯著楊婆子,“下毒害人、攀污王府側妃,隨便一樁都夠你去吃牢飯,自然是要送你去見官!”
楊婆子驚恐地瞪大雙眼:“我說的都是真的!就是王府側妃身邊的婆子讓我下毒的,也是那婆子讓我逃出京城來嗚嗚嗚——”
后面的話被一團酸臭的破布堵住。
熏的她硬生生滾出兩行眼淚。
“嗚嗚嗚嗚——”
竹搖抽出帕子,慢條斯理地擦了下手指,抬眸,看著楊婆子,“就憑你空口白牙說是錦側妃的人指使的你,我們就要信你?荒唐!錦側妃自從認回我家姑娘后就萬般疼愛,肯定也是疼愛錦蝶姑娘,無緣無故怎會下毒毒殺他們!我看分明是你栽贓嫁禍!”說罷,她冷冷開口,指著婆子,厲聲道:“扔進馬車里,押送京兆府!”
輕風還未見過竹搖這一面,當下愣了片刻,還未反應過來是在吩咐他行事。
直到竹搖視線看來,兩人視線撞到一起。
輕風才反應過來,正要開口說話時,竹搖先移開了視線。
輕風抓了下發髻。
抬手一刀劈暈了楊婆子,將她藏在被褥、雜物下面,雖然京中城門出入口在城羽營的管轄范圍內,但城羽營里人多眼雜,也不能保證所有人嘴巴都牢靠,從楊婆子口中得知,小院殺人案還牽扯了南定王府,更需謹慎行事,不能泄露任何消息。
做完這些事后,他們動身回京。
路上,輕風沒忍住瞥了眼身旁沉默的竹搖姑娘。
大年三十那天晚上他們去城北找楊婆子的兒子,竹搖還會與他說笑兩句。
這幾日他們在京郊搜尋楊婆子的下落,別說是閑聊了,都沒好好說過一句話。
太奇怪了。
他清了清嗓子,問道:“竹搖姑娘,那楊婆子明確已經說出是錦側身身邊的婆子命她下的毒,為何姑娘還要說她是栽贓嫁禍側妃?”
“楊婆子說的話不像是假話,錦側妃肯定是因某個原因想要害死錦蝶父女,在她知道我們姑娘救下錦蝶后,以她的狠心,絕不會讓楊婆子活下去。如今楊婆子還活著,肯定其中還有什么事情是我們不知道的,恐嚇楊婆子一番,說不定能多逼問出來些消息來。”
竹搖說著這些話,團團白霧在唇邊散開。
白霧后,是她被風雪凍得發白的面頰。
連著唇上也染上了些青紫。
她說完后抿著唇,又察覺到身側之人的視線,才轉頭過去問:“你、你這么看我做什么?”
輕風撓了下鬢角,“竹搖姑娘可真聰明。”
他的話脫口而出,是未曾細思后的直白。
說完后,甚至還沖著竹搖彎起眼睛,咧開嘴笑了下,白亮的牙齒在雪地里分外刺目。
竹搖移開視線,拉起兜帽蓋住。
輕風關切地問了聲:“冷嗎?我把馬車再駕得慢點兒。”
竹搖藏在兜帽下的臉紅成了一片。
心中暗暗羞惱。
都是姑娘、撥云她們說了那些話,害得她現在都不知如何與輕風相處了!
而這輕風——
也是個木頭!
輕風耐心等了會兒,也沒聽見竹搖的回復,只好把馬車駕在不快不慢之間。
出了正月十五元宵后,錦鳶的胎像無恙,袁大夫才準許她下床走動。
次日,蓮心館來了人。
說主母要見錦娘子。
主母召見,本能以身子不適推拒,但眼下她已經能下床活動,再推脫不能去見實在不妥。姚嬤嬤也從竹搖口中聽到了些關于主母‘刁難’娘子的事情,想著大公子的吩咐,索性跟著同去。
有她在場,這位藍月圣女也當知道收斂些。
進了蓮心館廳上。
穆惜從里間出來,穿著一套藍月圣女服飾,藍白袍服曳地,頭發披散在肩上,額上佩戴著一圈珠光熠熠的寶石珠串,面無粉脂,那雙澄澈似藍寶石般的眼眸投來一瞥時,仿佛連整個屋子都隨之明亮起來。
她一步步走到上首,緩緩坐下。
錦鳶屈膝行禮。
“妾身向主母請安。”
穆惜看著她行完禮,眼神懶散地掃了錦鳶一眼,才讓她起來,視線卻落在姚嬤嬤身上,似笑非笑:“姚嬤嬤也來了,看來官人是極為看中錦氏這一胎了,昨兒個夜里官人還特地吩咐呢,讓我免了你日日來請安的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