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母氣笑了,她并沒有什么后悔小時候把她弄丟的情緒,完全是被赤、裸、裸羞辱過后的憤怒!
“你敢罵我?”
還敢罵她畜生!
江綰滿臉疑惑,“我罵你了嗎?我罵的是生而不養的畜生!”
江母一口牙都要咬碎了,“我是生而不養嗎?是你弄丟了,我也不是有意的!”
江綰皮笑肉不笑,“江老師!你不要對號入座哦!”
“代入什么不好,非要代入生而不養的畜生,這多尷尬!”
江母被她一口一個江老師氣得吐血,這死丫頭還是不相信她是她親媽!
讓她做親子鑒定,她還偏偏不做,存心在這兒氣她!
逆女!
“小野!小籬!讓她給我跪下!”
江母深知道江綰不會乖乖聽話,所以讓兩個上高中的小兒子去幫忙!
江離和江野是家里最討厭江綰的人。
江綰被認回來后,他們擔心家里把江蘭茵送走,擔心江蘭茵受委屈,所以把不滿和怒氣發泄在江綰身上!
江綰回家這半年,哪怕這雙胞胎很少在家里待,但只要他們回來,就沒少欺負霸凌過江綰!
每一次,江母都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讓江綰這個當姐姐的讓著弟弟,不要斤斤計較!
江野和江籬雖然還在上學,但兩人已經是十八歲,一米七五的個頭,因為經常打球,身材也結實。
雙胞胎朝著江綰走過去。
江綰伸手進包里,從空間里偷渡了自己自制的防狼辣椒水!
江蘭茵一直在觀察江綰,見她一點都不怕,反而伸手進了她身側的包里。
急忙提醒他們:“小野!你們別逼她了,她包里放著東西,我怕傷著你們!”
在江蘭茵的提醒下,江綰提前行動了!
幸好兩個小王八蛋被江蘭茵的話吸引了注意力,沒有防備她這邊!
江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掏出防狼辣椒噴壺!
對著兩個狗東西的眼睛一陣狂噴!
雙胞胎兄弟前一秒驚怒江綰敢對他們動手,后一秒辣椒水就進了眼睛!
兩人倒抽幾口冷氣!
發出痛苦的哀嚎!
“江綰!你給我們噴的是什么?”
“痛死了!痛死了!”
“江綰我打死你!”
其他人驚怒不定!
江蘭茵痛心疾首的怒斥,“江綰!你瘋了嗎?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嗎?”
江乘風氣急道:“他們只是跟你開玩笑,也不會真的把你怎么樣?
你怎么能對他們下這么重的手?”
江母雙眼都擔心的紅了,“你怎么這么歹毒!他們還是孩子!他們是你的親弟弟!”
歹毒的江綰也不罵了,打算挨個噴過去!
江乘風離得最近!又沒有防備江綰還會動手!
他被噴了個正著!
“艸!”江乘風倒抽一口冷氣,痛苦地捂住了臉,怒聲吼叫:“江綰!”
江綰避開了江乘風的擒拿,虛晃一腳,嚇得江乘風閉著眼睛,捂住褲襠退了七八步!
有江乘風的例子在前,江蘭茵防備著江綰。
江綰的防狼辣椒噴壺噴過去的時候,江蘭茵急忙用胳膊擋住眼睛!
她大致聞出來那是個什么東西了!
只要擋住眼睛,江綰就拿她沒辦法!
江綰噴了好幾下,沒噴出東西來,她遺憾地說:“沒有了?”
江蘭茵心里一喜,放下了胳膊的同時!
一陣水霧噴灑在臉上!
江蘭茵頓時就感受到了江家兄弟的痛苦了!
“你騙我!!!”
她明明說沒有了!
江綰嘿嘿笑道:“這瓶是沒有了!但我還有一瓶!”
話沒說完,江綰猛地轉頭對著背后一陣亂噴!
準備趁江綰不注意打昏她的江母手里的花瓶砰的一聲掉落在地上,瓷器碎裂飛濺!
江母發出了慘呼聲!
江綰眼角余光早就發現這狠毒的老女人拿了花瓶鬼鬼祟祟地來到了她的身后,想偷襲她!
“死丫頭!賤人!好疼!”
“啊!我的眼睛要瞎了!你這個畜生!”
在江母的慘呼聲中,江綰把目光對準了李白御,手里的防狼辣椒水躍躍欲試。
江蘭茵反應極快,可憐兮兮的慘聲提醒:“白御哥哥!白御哥哥!”
“你快制服她!她肯定也會對你動手的!”
李白御一邊防備著江綰對他動手,一邊想著要不要出手教訓江綰?
他是沒有不對女人動手的習慣,尤其江綰還傷了江蘭茵。
但……江綰現在的身份,除了是江家的女兒,她還是傅家的兒媳。
傅青隱雖然出事了,但他媽,他爺爺都還在。
自古民不與官斗!
商也不會跟官斗!
李白御不是江家這些蠢貨,江綰一步步后退,作勢打算見好就收!
李白御見她要走,心里也松一口氣。
誰知江綰虛晃一槍,在李白御去看江蘭茵情況時,沖了過去!
對著李白御就噴了過去!
“你找死!”李白御一腳踹過去,踹了個空!
江綰跑得跟只兔子似的!沒影了!
李白御氣笑了!
這個女人!真是……
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這什么玩意……
凸(艸皿艸)!
他眼睛不會真出事吧!
幾人輪番去給眼睛沖水,沖了半個小時,人才緩過來。
江父回來的時候,家里人有一個算一個,每個人眼睛都紅得跟兔子似的!
在江母的咒罵聲中江父大致的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我明天就去傅家!當著她婆婆的面,我要把她做的這些事都說出來!
我看傅家還留不留她!還肯不肯要這種喪盡天良的畜生當兒媳!”
江父沉著臉說道:“這個喪盡天良的畜生不也是你送到傅家當兒媳婦的嗎?”
江母語塞,頓時覺得委屈又難過,“我的命怎么這么苦啊!”
“秦家的事怎么辦?我看他們不會罷休!”
“江父也沒想到秦家會這么無恥,收了錢居然不辦事!
不但不辦事,竟然還不承認!
“想靠那小畜生幫蘭茵說話,根本就不可能!”
江母又氣又恨地重復描述了一次江綰給秦家作證的事。
“我怎么生出這么一個畜生來了!真是造孽啊!”江母說著說著又哭了起來。
江父已經被廠里的事煩得不行,家里又是一堆破事,讓他更添怒火。
“實在不行,就讓她嫁過去。”
江母的哭聲戛然而止,不可思議地看著他,“你說什么?”
江父道:“按照之前的約定,江綰嫁到傅家,蘭茵嫁到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