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自己姐姐這話,夏冰清瞥了夏冰蕊一眼,道:“還能怎么遇見,當然是路上遇見的。”
“你……”
夏冰蕊沒好氣地看著這個妹妹,道:“你這回答還不如不回答呢。”說著直接看向秦木藍說道:“木藍,還是你來說吧,我這個妹妹,從小就不討喜,說話也能把人噎死。”
“冰清也沒有這樣吧,她還是很好的。”
可能有了救人的濾鏡,秦木藍覺得夏冰清還挺好的,雖然話不多,但也是個熱心腸,看到義父受傷了及時出手相救。
夏冰蕊聽到這話,詫異地看向秦木藍說道:“木藍,你居然覺得我妹妹不錯,真的假的,連我這個做姐姐的有時候都受不了她。”
“挺好的呀,冰清沒有你說的那樣。”
“木藍,你可別讓她的表象給騙了,這丫頭說話可毒了。”
然而秦木藍卻是笑了笑,道:“冰蕊,冰清是個好同志。”說著就把夏冰清救了蔣時恒的事情說了一遍,最后說道:“我都不知道應該怎么感謝她好呢。”
聽到這話,夏冰蕊不由看向夏冰清說道:“你居然還有救人的時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夏冰清淡淡地瞥了自己的姐姐一眼,道:“有什么好稀奇的,我順手救個人罷了。”
這時候,蔣時恒收拾好后出來了。
他先是和夏冰清打了招呼,之后就看向夏冰蕊說道:“你好,夏同學。”因為是木藍的同學,所以他也就這么叫了,“我是木藍的義父,你妹妹之前救了我,真的很感謝。”
夏冰蕊聽到這話,忙轉過身去,等看到蔣時恒的時候,忍不住看向秦木藍問道:“木藍,這……真是你義父?不是哥哥?”畢竟蔣時恒雖然有點上了年紀,但看起來最多也就三十幾歲,甚至比他們學校里有些年長的同學還要顯年輕。
秦木藍聞言,笑著說道:“當然是真的,難不成我還能騙你。”
這下子,夏冰蕊也理解自家妹妹的行為了,畢竟在小的時候,夏冰清就只愿意讓好看的人抱,所以她這個妹妹是個分外注重外表的人,膚淺的明明白白。
“你好叔叔,我是木藍的同班同學,也是舍友,我叫夏冰蕊,至于我妹妹對你的相救,那也是她應該做的,畢竟我們從小學醫,看到有人受傷肯定要出手。”
然而夏冰清卻直接拆臺。
“你說錯了,是你從小學醫,我可不學醫。”
聽到這話,夏冰蕊警告地瞪了夏冰清一眼,道:“你閉嘴。”
夏冰清見狀,聳了聳肩,也沒再說話。
秦木藍疑惑地看了姐妹倆一眼,不過她也沒有多問,而是看向蔣時恒說道:“義父,你還受著傷,還是趕緊回去休息吧。”
蔣時恒聞言,搖了搖頭,說道:“我沒事,只是一點外傷而已。”說著他看向夏冰清,道:“你們姐妹倆都留下來吃飯吧。”
“好啊。”
夏冰清率先點了點頭。
夏冰蕊見狀,也點了點頭。
這時候,蘇婉儀和姚靜芝抱著兩個孩子過來了,“木藍,清清和晨晨剛睡醒,又開始鬧著要找你。”秦木藍出門之后,兩個孩子就鬧著要媽媽,好在現在回來了,而且蔣時恒也平安無事地回來了,實在是太好了。
秦木藍聞言,笑著朝兩個孩子伸出手去。
“清清,晨晨,你們是想媽媽了嗎。”
“啊……麻……麻……”
突然,清清朝著秦木藍伸出手,還口齒不清地喊了一聲,雖然不是很清楚,但秦木藍知道她就是在喊媽媽,“清清,你會叫媽媽了。”說到最后,秦木藍的面上有些激動,一把抱過了女兒,不過她也沒有落下兒子,一手一個,將兩個孩子都抱在了懷里。
一旁的蘇婉儀和姚靜芝也十分高興。
“啊呀……清清說話可真早,都會叫媽媽了。”說著忍不住逗著孩子,說道:“快,叫奶奶(外婆)。”
只不過清清抱著秦木藍,沒有理會兩人。
這時候,一旁早已目瞪口呆的夏冰蕊,滿臉震驚地看向秦木藍,說道:“你……你都已經有孩子了?”
“是啊。”
秦木藍笑著點了點頭,還讓夏冰蕊看看兩個孩子,“這是清清,這是晨晨,他們是一對龍鳳胎,清清是妹妹,晨晨是哥哥。”
“你……你……”
夏冰蕊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你之前都沒說過你結婚生孩子了。”
“你也沒問啊。”
聽到這話,夏冰蕊不說話了,她的確沒有問過,不過她很快就接受了這個事實,畢竟現在女孩子結婚都早,像她們姐妹倆這個年紀還沒對象的也不多了。
這時候,一旁的夏冰清開口了。
“你女兒叫清清嗎,倒是和我的名字很像呢。”說著滿臉新奇地看向了清清。
清清同樣滿臉好奇地看著眼前的漂亮阿姨,還咧開嘴笑了。
夏冰清并不是很喜歡孩子,但是看到清清這么可愛的小女孩,她難得放柔了臉色,對著清清揮了揮手,道:“你好呀。”
清清也有樣學樣,跟著揮了揮手。
“真可愛。”
夏冰清有些詢問地看向秦木藍問道:“我能抱抱她嗎?”
“當然可以。”
秦木藍慢慢地將孩子遞了過去。
清清也不認生,還朝著夏冰清張開了雙手。
夏冰清還是第一次抱孩子,因此一開始特別生疏,好在抱了一會兒之后就慢慢熟練起來,還邊抱著孩子邊逗著她,“清清,小清清,你和我的名字很像呢,等你以后長大了,肯定也像我一個是個大美人兒。”
聽到這話,夏冰蕊忍不住吐槽道:“夏冰清,哪有人這么夸自己的。”
“有啊,就是我。”
看到姐妹倆拌嘴,蘇婉儀忍不住在一旁感慨地說道:“你們姐妹倆的感情很好呢。”
夏冰蕊連忙否認道:“阿姨,你看錯了,我們倆的感情一點兒都不好。”
蘇婉儀笑了笑,壓根就不信,同時還贊同地點頭說道:“對,冰清的確是個大美人,以后我們清清肯定也會是個漂亮的小姑娘。”
幾人說話間,姚靜芝忍不住看向秦木藍問道:“木藍,阿禮什么時候能回來?”
秦木藍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估計要等他那邊忙完之后才能回來,不過媽放心,那邊已經沒什么問題了,阿禮只是留下來處理一些后續。”
聽到這話,姚靜芝也不再多問,只要兒子沒事就好。
這時候,蔣伯過來說道:“飯菜都已經準備好了,你們先過去吃嗎?”
蘇婉儀聞言率先說道:“對,我們先過去吃飯,不等建設他們了。”
夏冰蕊知道這是還有人沒回來,因此趕緊說道:“阿姨,我們沒事的,等叔叔他們回來之后再一起吃飯吧。”
兩人說話間,謝文兵和秦建設秦科旺幾人回來了,他們一進門就看到了秦木藍和蔣時恒,“時恒,木藍,你們回來啦。”說著又趕緊看向蔣時恒問道:“時恒,你沒事吧。”
蔣時恒笑著說道:“放心,我沒事。”說著又介紹了謝冰清和謝冰蕊姐妹倆。
謝文兵和秦建設自然又感謝了一番,等得知蔣時恒的救命恩人還是木藍同學的親妹妹時,直感嘆這個緣分。
秦科旺一直跟在后頭沒什么機會說話,等到了飯廳后才湊到秦木藍身邊問道:“姐,姐夫呢,沒有跟著一起回來嗎?”
秦木藍簡單說了一下情況,隨后就招呼他也趕緊坐下。
晚飯非常豐盛,眾人吃得也很盡興,最后蔣時恒又讓人把夏冰清和夏冰蕊姐妹倆送了回去。
夏冰清跟著夏冰蕊來到了她在京城的宅子,四處打量了一番后,有些嫌棄地說道:“怎么買了這么小的一個院子,那我住哪兒?”
夏冰蕊瞥了夏冰清一眼,道:“這兒這么多房間,你隨便找一間睡覺就好,更何況這院子也不小了,還離學校近,還是我讓人找了一段時間才找到的。”
“那我的煉藥室要怎么辦,你這點地方根本就不夠我改造一個煉藥室的。”
聽到這話,夏冰蕊皺眉看向自己妹妹問道:“什么煉藥室,難不成你還想在我這兒長住嗎,你只是住幾天而已,根本不需要用到煉藥室,更何況你別想在我這兒搗鼓你那些有毒的東西,我這座小廟可經不起你折騰。”
說到最后,她再一次抱怨道:“也不知道你怎么回事,明明家里所有人都是學醫的,結果你卻從小走了歪路,去學習什么毒術,我有時候都害怕和你接觸久了,中毒了怎么辦。”
夏冰清仿佛看白癡一樣看著夏冰蕊說道:“你從小就和我一起長大,也沒見你被毒倒過,更何況我要是想要給你下毒,你就是不和我待在一起,我也一樣能把你藥倒。”
“你……”
夏冰蕊一下子說不出話來,只能接著問道:“你要煉藥室干什么,難不成你這段時間要留在京城?”
夏冰清理所當然地說道:“對,短期內我不回家了。”
夏冰蕊聞言,滿臉的疑惑,“你為什么不回去?”
夏冰清卻是直直地看向夏冰蕊問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爸媽想要讓我們嫁人,所以你索性瞞著他們考了大學,等要來京城的時候才和他們坦白?”
夏冰蕊直接搖頭說道:“不,我不知道。”
說話間,她眸光一閃,突然反應過來。
“難不成爸媽要你嫁人?”
夏冰清也沒否認,直接點頭說道:“對,他們見你不在,想讓和人相親,然后趕緊結婚,所以我就過來找你了,要是他們找到這邊來,那也還有你這個做姐姐的在前頭,哪有讓妹妹先嫁人的道理。”
“夏冰清……”
夏冰蕊有些生氣地吼了一聲,每次對上這個妹妹,她總能被氣到吐血,她之前就奇怪這個妹妹怎么會來京城看她,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
夏冰清掏了掏耳朵,直接站起來說道:“我去看看房間,晚上就將就一下住在你這里吧。”
“你也可以不住。”
然而夏冰清早已經走遠,根本沒再理會夏冰蕊。
另一邊,秦木藍又給蔣時恒把了把脈,最后給他換了藥,就帶著兩個孩子回房睡覺了。
原本她以為謝哲禮很快就能回來,沒想到過了十來天,他才回到家。
“阿禮,你可算是回來了,爸媽每天都在擔心你,就連我都有些擔心了。”
一旁的蔣時恒跟著說道:“是啊,阿禮,怎么這么久才回來,那天姚逸寧不是都已經抓到了嗎。”
說起這個,謝哲禮簡單說道:“路上又碰上了一波人,是過來救姚逸寧他們的,所以耽擱了。”
聽到這話,秦木藍忙問道:“怎么樣,有沒有事?”
謝哲禮搖搖頭,說道:“沒事。”
說著又看向蔣時恒問道:“義父,你的傷怎么樣了?”
“我也沒事了,如今都已經好了,木藍每天都盯著我吃藥換藥,所以我好的很快。”
“那就好。”
謝哲禮忍不住松了口氣,同時又有些自責,“我沒有保護好你。”
蔣時恒卻是笑著說道:“你已經做得很好了,在那么短的時間就找到了我,更何況就連我一開始都沒想到黃勁松會是那個內鬼,畢竟他是研究院的老人了,所以我們對他都沒什么防備,只能慶幸他資質平庸,就算在研究院待了那么多年,還是沒什么長進,所以很多項目他都沒能參與。”
說到最后,蔣時恒又多問了一句。
“黃勁松已經死了,這件事也差不多結束了,你以后還會留在研究院嗎?”
謝哲禮點了點頭,說道:“這段時間我還是會留在研究院。”
蔣時恒聞言點了點頭,也沒再多問。
這時候,姚靜芝突然問了一句,“那姚逸寧呢,他真的背叛了部隊,那他最后會怎么樣?”
“姚逸寧如今被帶走了,能肯定的是,他的確背叛了部隊,所以他的下場可想而知。”那些叛國的,最后都難逃一死。
姚靜芝聞言搖了搖頭,道:“只能說他們那一大家子的心都是歪的。”
還是謝文兵在一旁說道:“好了,不說這些了,四合院那邊裝修的差不多了,木藍,我們到時候一起過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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