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新婚夜,糙漢老公勾我心魂

第184章 燙傷

第184章燙傷第184章燙傷:袁月琴似乎也察覺到來自對面的目光,她猛得一抬頭就看見林珍芳。

“林工。”她沖她笑了笑,解釋道,“好難,我都看不太懂。”

林珍芳出于禮貌隨口回了一句:“別著急,慢慢來。”

袁月琴其實也挺佩服江勛的,這一上午他都沒有離開自己的座位上。

她想要為江勛做些什么,見大家都去倒熱水喝,她也端起了江勛的杯子要去幫他接熱水。

等她端著杯子的去的時候,水壺里的水已經被倒完了。

袁月琴就放下杯子,拎著暖水壺去打水去了。

等她回來后,秦師傅正好來倒水,她急忙獻殷勤:“秦師傅,我來幫您倒水吧。”

“不用不用。我自己來就行了!”

她這一轉身又看到張軒端著杯子過來了,急忙說道:“我來幫你倒水吧。”

“我自己可以的,謝謝你。”

見大家伙都不用她幫忙,袁月琴也樂得清閑,反正這表面功夫已經做了,她真實的目的還是給江勛倒水。

等到別人都倒完了水,袁月琴這才拿起江勛的水杯給他倒了一杯水,然后放在了江勛的手邊上。

江勛只顧著埋頭干自己的工作,早已經忘記了周圍的事情。

袁月琴生怕他拿著不順手,就把杯子往里推了推。

在江勛抬手去拿圖紙的瞬間,胳膊肘一個不小心把杯子直接給掃掉了。

杯子里的水是開水,一下子就灑到了袁月琴的身上。

“啊——”袁月琴高聲尖叫,立刻從座位上彈了起來,“燙,燙死了……”尛說Φ紋網

江勛這才反應過來,原來他燙到了人。

“這是開水啊,這得燙壞了吧,趕緊,趕緊把褲子脫了。”

“這不行,這會兒脫褲子不得撕掉一層皮?”

“那也不能一直這樣啊……”

科室里頓時亂做了一團,這新人剛來就被開水給燙了,也夠倒霉的。

大家伙你一句,我一句的。

“去沖涼水。”江勛說道,“走,快去!”

袁月琴也不知道腦袋怎么想的,這個時候她還想要拿捏一把。

“疼,我疼得不能走路。”袁月琴眼淚汪汪看著江勛。

江勛蹙眉:“那怎么辦?我也不能抱你去,我的腿腳暫且不能負重。你要是再猶豫,你這腿就要燙傷了。到時候留了疤痕,你連裙子都穿不了了。”

袁月琴這才慌了神,咬著牙就往外沖。

她直接沖到了女廁所里,抬起腿就放在水管子下面去沖。

這水龍頭一直開著沖了半個小時,感覺疼痛感逐漸小了之后,才一瘸一拐的回去了。

一進門,她就看見江勛的手里頭拿著一把剪刀。

“你這……這是要做什么?”

“剪開你的褲腿。”江勛態度冷淡。

袁月琴聞言,眼淚就流了出來:“我剛才已經看過了,褲子把肉皮給撕下來了很疼。江勛,你送我去醫院里看看吧。”

“我沒有時間。”江勛道。

袁月琴眼淚汪汪:“我也是好心給你倒了水,是你把水打翻了把我燙到了。我已經很痛苦了,你怎么能夠坐視不管?”

“是啊,江勛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去帶人家看看去吧。”

科室里的幾個老工程師紛紛開口。

江勛不為所動:“我的工作正在緊要關頭,這圖紙下午就要送去審核,我必須要完成。”

“圖紙晚一點不要緊。這姑娘的腿都燙傷了,這么熱的天再感染了,這就麻煩了。”

“是啊,你快帶她去瞧瞧吧,咱們廠里的醫院距離這里也不遠。”

江勛望著袁月琴,感覺這一幕似曾相識。

四年前,她似乎就用過這一招。

利用意外,在眾人面前裝可憐,博得眾人的同情,迫使他低頭滿足她的心思。

“水不是我要喝的,我也沒有讓你幫我倒水。”江勛不想受到裹脅,便開口直接說了出來。

這樣的話只會讓大家感覺他為人冷硬,除此之外,不會再有別的。

“我也是好心。我的好心錯了嗎?”袁月琴哭得越發的心碎,“你是不是不想讓我跟著你學習?”

江勛蹙眉:“你能看懂嗎?”

袁月琴:“……你……我看不懂,我不是在學嗎?我是不配學習嗎?行,就算是我好心被人當成驢肝肺行了吧?”

“你不是不配學習,而是你不應該來這個科室。”江勛嘴上是一句都不肯饒他,“從這里到醫院并不遠,你有這個跟我廢話的時間,不如趕緊去看看你的腿。”

“我很疼,我走不了路……你讓我怎么辦?”袁月琴哭得更厲害了,“都說鄰里之間相互幫助,江勛我沒有得罪你吧?”

“行了行了,你別哭了,我帶你去吧。”秦師傅看不下去了,便要主動帶袁月琴去。

他這是要為自己的徒弟解圍。

畢竟,自己的徒弟是結過婚的人,并且這個袁月琴剛剛離了婚,很明顯自己的徒弟是要避嫌的。

“還是我陪你去吧。”林珍芳主動站了出來,“不管是秦師傅還是江勛都是男人,他們陪你去,多少有些不方便的。我是個女人,還是我去陪你更加方便一些。”

“那就謝謝您了,林工。”這種情況下,袁月琴只能答應了。

去了醫院,醫生給袁月琴看了一下燙傷,感覺她的情況稍微有些嚴重。

“這開水燙得不輕啊,這皮都撕下來了,這得注意消毒啊。這天氣熱很容易感染的,這樣子我幫你處理一下傷口,你在家里休息幾天,等傷口干燥了結痂了,然后再上班吧。”

袁月琴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落了個這樣的結果。

這上班頭一天竟然就又要請假休息了。

真的……倒霉透頂!

葉黎在車間里只覺得眼皮直跳,總感覺今天有事情要發生。

一下班,她就直接趕頭一班車去了機械廠。

果不其然,袁月琴腿被燙傷了,不能走路,公交車上擁擠,她只能選擇晚走一會兒,或者是等人用自行車載她。

不管怎么說,江勛是燙傷她的人,此刻,江勛無論如何都要把她給帶回去的。

如此一來,兩個人就有了獨處的時間。

袁月琴正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