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新婚夜,糙漢老公勾我心魂

第230章 報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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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報復(1/1)

聶凡的話讓袁月琴終于明白了他要做什么了。

當初她偷拍了聶凡和葉黎的照片給了江勛,如今,他是要用這個辦法來報復她!

“你……你是不是有病啊!”袁月琴得知聶凡不會對她怎么樣的時候,這才沒有那么害怕了,對著聶凡就破口大罵,“大半夜在墳地里照相,你是瘋了吧?”

“嗯。”聶凡收斂了自己臉上的笑容,“你說的沒錯,我確實是有病!袁月琴,我跟了你那么久,今天可算是逮到機會了!你欺負我姐,我是無法容忍的!既然你喜歡拍照,那我就讓拍,拍到吐為止!”

“我如果不配合呢!”袁月琴氣惱地瞪著他。

“雷子,去。”聶凡抬了抬下巴。

雷子循著他的目光望去,落在了袁月琴腫大的腳踝之上,他笑了笑,走過去蹲了下來,伸手朝著那腫得像是豬蹄一樣的腳踝拍了兩下:“你不配合,我就這樣!”

“啊啊啊——”袁月琴腳踝痛得很,哇哇大叫了起來。

“配合不?”雷子問她,“你要是不配合的話,我就再幫你揉一揉,看看明天這腳踝到底能不能腫得比饅頭還要高!”

“配合配合,我配合……”袁月琴只得答應了下來。

事實上配合拍照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聶凡作為攝影師,給袁月琴設計了不少動作,比如說來個白鶴亮翅,比如說做出擁抱月亮的姿勢,更比如說比如說躺在墳堆上微笑。

“我覺得這些照片不夠有沖擊力!”猴子一笑,露出滿嘴的白牙,在月光下看起來陰森森的可怕,“要不然你這樣,隨便找個墳堆蹲下來,然后刨坑,假裝挖出一具白骨,然后放在嘴邊做出啃的動作!”

邵兵聞言打了個冷戰:“我草!你這么一說太他媽的嚇人了,我的雞皮疙瘩都要掉一地了!”

聶凡說道:“挺有意境的,要不然試試。”

“我不,我不試……”袁月琴聲音拖著長長的哭腔。

“我這不是征求你的意見,不是詢問!我這是命令!來吧,執行!”

袁月琴哭哭啼啼地配合著。

等好不容易拍完了之后,袁月琴已經哭得不成樣子了:“求你了,別再來了!我的腳都要疼死了!”

剛才跳車的時候,她恰巧落在了兩塊小石子上,這小石子把腳給硌的不輕,倒下去的瞬間挫傷了腳踝,疼得她現在已經支撐不住了。

明明已經是涼秋了,夜里的風都涼透了,她卻依舊是疼出了一身冷汗。

“行,這一卷膠卷拍完了!我還挺滿意的,等我洗出來寄給你欣賞欣賞?”聶凡似笑非笑地同她商量,“要不然給你寄到辦公室里也行!”

“不不不!別!我以后再也不敢偷拍了葉黎了,你千萬別把那些照片沖洗出來!”要是這些照片被人看見了,指不定要怎么罵她。

“不是不偷拍葉黎,而是別再去招惹她了!袁月琴,我把話給你說明白,江勛是葉黎的男人,人家的過人家的日子你就不要去糾纏了!如果讓我再發現了下次,你猜那時候咱們會玩什么刺激的游戲呢?”聶凡笑嘻嘻地盯著她。

“不敢了,不敢了。”袁月琴心里再恨,這會兒也不敢嘴硬了。

“行!挺好!”聶凡對這個認錯的態度很滿意,“邵兵,你給她送回去!我們稍后就回來!”

“明白。”

邵兵騎著自行車送袁月琴先回城里去了。

留下聶凡、猴子和雷子三個人沒走,雷子打開自己的軍綠色挎包,從里面拿出來幾刀黃紙,一堆金銀元寶,幾把香燭,還有兩瓶酒水。

三個人各司其職,燒香的燒香,灑酒的灑酒,鞠躬的鞠躬。

“不知道您各位是都是哪路的神仙,今兒我們擾了您各位的清凈,特意給您各位賠個不是,略備上兩瓶薄酒給各位壓壓驚!”

念叨完之后,三個人騎著自行車往回走。

猴子嘴里頭嘟嘟囔囔:“我的老天爺,我的渾身的汗毛都還豎著呢!你們說那些‘人’不能來找咱們的麻煩吧?”

“不能吧,這金元寶銀元寶都給燒了好幾捆呢!”雷子說道。

“瞧你們幾個人的慫樣!”聶凡嗤之以鼻,“這世界上哪兒有鬼!你們也是生在紅旗下,長在新社會,這咋就這么迷信呢?”

“那你剛才念叨什么?”

“禮節!這就是個禮節懂不懂?回去后你們的嘴巴都給我閉的嚴一點!”聶凡提醒道。

“知道知道。”

回去的路上,三個人吹著風,嘴里頭吹著口哨。

猴子突然問聶凡:“你膠卷多少錢買的啊?這次真的都照完相了啊?那什么……我談了個對象,答應了下周帶她去公園拍照呢!”

“膠卷?我用膠卷干啥?”聶凡問道。

“啊?啥意思?你剛才不是用膠卷拍照的啊?”

“用那個干啥?就為了給這個女人拍那些破玩意?不值當的!浪費膠卷!再說了拍了照片不就等于自己給自己留了個證據嗎?那娘們兒要是去派出所報案去,這不是一抓一個準?那樣的蠢事兒咱不能干!而且還犯法!”聶凡說道。

“汗!原來你是在嚇唬她啊?”猴子恍然大悟。

“不然呢?你這腦子蠢的啊,你拿相機的時候就沒發現里面沒有膠卷啊?”

“這個……我……我還真是沒發現……”

“蠢!”

“誰蠢誰蠢!”

“你蠢,你!”

三個男人吵吵嚷嚷地往回騎,笑聲、罵聲灑落了一路。

邵兵把袁月琴送到了機械廠九號院的門口,直接把人從車上抱下來往地上一扔,轉身騎著自行車就遠去了。

袁月琴疼得齜牙咧嘴,站都站不起來,她估摸著自己的雙腳的腳踝搞不好骨折了。

這么一尋思,就更不敢亂動了。

她想著喊人給她打開大門,轉念一想,自己要是這么大聲把街坊鄰居都吵醒了,肯定都來看她的熱鬧了。

而且,她這衣衫不整渾身是土,哭得眉泡眼腫的模樣,很像是被人給糟蹋了似的。

這要是被人給懷疑上了,這跳進黃河都洗不清楚啊。

于是,她決定還是敲門。

距離這大門口最近的人家是蔣大媽家,蔣大媽和她那缺魂兒的兒子懶得要死,一睡覺就呼嚕震天,院子里都能聽見,睡得跟那死豬似的。

別說聽不見了,就算是聽見了,也不會起來開門的。

緊挨著蔣大媽家的就是她家,這么一個晚上不回來,她爸媽肯定會擔心的,一定會經著心聽著動靜的。

所以,她就敲門吧。

袁月琴一邊敲門,一邊低聲地喊:“媽!媽!”

此時,最先聽見她聲音的人是江勛,他這會兒就站在不遠處的公廁門口陪著媳婦葉黎上廁所呢。

大晚上的葉黎突然肚子疼來上廁所,他不放心媳婦自己來,就打著手電筒跟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