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一開始,徐如風就知道,他跟白飛飛不是一路人。
他極力的想要融入白飛飛的生活里,上一次櫻花谷白飛飛遇襲,徐如風才徹底明白,他走不進白飛飛的世界。
白飛飛的世界里是槍林彈雨,他護不了白飛飛。
白飛飛將當初徐如風送給她的對戒拿出來,給他“物歸原主。”
這是兩人唯一的信物。
一旦連信物都收回,那就再沒有瓜葛了。
徐如風喉嚨發澀,眼睛泛酸地望著白飛飛“飛飛,這戒指你就留下吧,交往期間,你什么都跟我aa制,我不是個稱職的男朋友,現在連禮物都收回,也太不是男人了。”
“既然分手了,就沒必要留著。”白飛飛行事干脆利落“拿回去。”
分手了,還留著前男友的東西做什么
睹物思人
這不是白飛飛干得出的事。
徐如風緊抿著唇“好。”
徐如風拿回戒指,他想多留一會兒,可卻一秒都待不住了。
“我先走了,你多保重。”
徐如風起身,轉身時,眼中的淚落下。
那是他三十多年來,第一次為一個女人落淚。
白飛飛面色清冷的坐在沙發上,看著徐如風一步步離開,夕陽灑在門口,沒一會兒,徐如風就消失在一片彩色的光暈里。
白飛飛一直坐著,從暮色時分,到夜幕降臨。
這一段感情,劃上了句號。
白飛飛上樓休息,這次,她沒有再用拐杖,一瘸一拐的上樓,單薄的背影,孤清而落寞。
徐如風沒有回家,拉著梁毅在酒吧里買醉,幾箱子酒,全被徐如風喝完了。
梁毅看著有點害怕“如風,兄弟,你別把自己喝死了,不就是分手嗎,你不能一棵樹上吊死啊。”
徐如風提著酒瓶子,臉紅脖子粗,眼睛也是紅的。
“蘇卿跟陸
容淵大婚那晚,大家一塊坐著喝酒,輪到我轉動勺子,我動了點手腳,將勺子故意轉到飛飛那邊”
徐如風說起往事,眼睛更紅了,濕潤了“我當時迫不及待地問飛飛,有沒有喜歡的人,我想知道,自己有沒有機會,哪怕哪怕那會兒我誤認為她是個男人。”
故事下酒,越來越上頭。
徐如風酒量不是很好,今天卻怎么都喝不醉。
梁毅嘆息一聲,不知道該怎么勸“兄弟,緣分這事,強求不了,像白飛飛那樣的冰山女神,本來就不適合你,你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對,你說得對,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徐如風又被戳中了痛處,直接灌了一瓶酒。
梁毅也喝了一口,說“看你這次情傷過重,怕是難走出來了。”
不輕易動情的人,一旦動情,至少丟了半條命。
讓徐如風放不下的,不
僅僅是情,還有悔,是他親手葬送了兩人的感情。
這晚上,酒這東西用處挺大的。
回到南山別墅的車成俊,突然也想喝點。
“小白,去給我拿瓶酒。”
小白溫柔地問“主人,紅酒白酒啤酒洋酒,你要哪種酒”
“紅的吧。”
小白啟動溫柔模式“好滴,主人。”
小白機械的走向酒窖,通過眼睛一掃,識別酒的種類。
有兩款一模一樣的酒,小白識別出來了,有些糾結,不知道拿哪一瓶。
小白機械的左右轉動身子“這瓶,這瓶”
小白沒有人的思維,有點難選擇,差點電路短路,死機了。
這兩瓶,其中一瓶是后勁非常大的酒。
小白轉動到左邊,直接拿走了后勁大的一瓶。
車成俊只是有點失眠,想喝點小酒,助眠。
喝了小白拿的酒后,后勁一上來,就在客廳沙發上睡著了。
后半夜,車成俊迷迷糊糊的,感覺自己飄在海面上,沉沉浮浮。
他熱的扯開衣服,朦朧中,看見白飛飛穿著一件男人白色襯衫朝他走過來。
白飛飛一米七五的身高,男人的襯衫穿在她身上也剛剛遮住臀部,露出兩條白皙又圓潤的大長腿,行走間,魅惑至極。
齊耳短發的白飛飛,給人一種又純又欲的感覺。
車成俊努力睜開眼睛,白飛飛走到他身邊,直接坐在了他身上,在他震驚之下,解開他的襯衫,俯在他身上,唇掠過他的臉,他的唇,吐氣如蘭地問“喜歡嗎”
車成俊一臉呆若木雞。
平時的白飛飛,就是冰山啊,現在的白飛飛,熱情如火,火中又帶著一絲絲冰涼,簡直就是冰火兩重天啊。
那種沉沉浮浮的感覺又來了,車成俊腦袋昏沉,一手抱住白飛飛的腰,一手揉著白飛飛的腿“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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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愛談(20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