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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閑靜沒有想到這次才算得上是一個小的開門紅。
男仆那邊增加了兩倍的培訓人數，另外送來的女仆又可以另外開兩個班了。
她當初定的，也不算是她定的，是當初第一次只送上來滿打滿算二十個人。
她想著二十個人也行，算一個班，也可以有時間一對一指導手法，人多了指導不過來，萬一有人學個皮毛會去瞎按，那才耽誤事。
爭取來一個就把他教透了，回府就是大拿。
不過她事先也給每個客戶說過，如果來的人確實不是那塊料，她退回，不能影響她培訓班的聲譽。
所以父親說來的人個個鉚足了勁認真學，都會畫小人圖了，就是人體圖。
歸閑靜不用猜都知道這次來的女仆大多都是老夫人身邊的人。
家里當爺們的按得舒服了，總不能讓男仆去給他親娘按吧。孝道之下好東西都要先緊著親娘，那這么好的服務，肯定先讓親娘享受。
所以頭一批女仆來的都是老夫人身邊的人。
不過等到下一次就是夫人太太身邊的了。這是規矩，先緊著長輩，接下來才是當兒媳的。
如今不僅培訓的人增加了，那些有仆人培訓的人家全都去鋪子里買了按摩床。
那可不是一家買一個，最起碼買好幾個，都是付現銀，姜油的錢是在之前辦卡交的錢里面扣。
歸閑靜算是收到一筆錢，好歹收回了一些成本。
而其他的人都在觀望。
人總是這樣，對于新鮮事物，能接受的只是一小部分。大多數人是觀望。
等到大伙兒都接受了，才會有其他人跟風隨大流，所以歸閑靜最早做了長期的戰略的，只是第一次對于收上來錢沒動靜而覺得奇怪，后面覺得方向錯了。
現在想想還是衛三夫人和衛五姑大奶姑嫂兩人提出來的送人來培訓，這個方向是對的。
新來的衛勇一家人她打算讓衛鐵軍去她新買的山頭，不是說是讓他那去養蛇，而是對于山他們熟悉。
在那里她要種各種花，有個熟悉山路的人在，免得萬一有人走丟好尋找。
沒想到衛勇提出他和媳婦也去那里，女兒留在這兒，他結結巴巴用不標準的官話說出來，小心翼翼的模樣。
歸閑靜想想也行，已經知道外面人說她找了一個聽不懂官話的人守門，就是不想讓人打攪。
現在她再聽到別人說她什么都一笑而過，只要不在桃色方面議論她就行。
這個就不是一笑而過的事情，都快抱孫子了，總得要給兒孫做臉。
兩個兒子搬出去之后，老大那里衛三夫人那是天天都去女兒那里一趟，隔幾天來她這里一趟說說情況。
她是恨不得讓女兒三個月不要下床。
歸閑靜說道：“也不用這么小心，只要大夫說沒事，還是要出來活動活動。現在天氣就要涼了，趁著中午有太陽曬曬太陽，對孕婦也好。”
衛三夫人算著日子，算女兒明年幾月份生，差不多也就是一二月。她說道：“要是正月生就好了，都說正月生的孩子有福。”
歸閑靜笑道：“沒孩子盼孩子，有了孩子又想挑日子，我只希望兒媳平安生下來，每天晚上給菩薩磕頭，求菩薩保佑。”
人哪，都會在某方面會有一些貪心貪念。
歸閑靜也有她個人的貪心和貪念，比如她希望兒媳能生個兒子，并不是她重男輕女，而是兒媳三年好不容易懷上一個，要是生個閨女又該有壓力。
這時候二嫂來了，臉色有點不太好，和衛三夫人打招呼也是勉強微笑。
衛三夫人見狀告辭了。
歸閑靜讓人給二嫂倒茶，問道：“出什么事了？”
她想著肯定不是娘家的事，如果是就大嫂先過來，也不是二哥那邊出事，出事的話父親先過來。
難道是老二媳婦？
也不對，要是老二媳婦的話，泰磊先過來。
歸閑靜在猜想，見二嫂流出了眼淚，拿起手帕擦了擦，說道：“小妹，我一直把你當親妹妹，我們這么多年姑嫂有啥也都直說。可是我竟然沒有想到……”
她不往下說了，歸閑靜不知到底是啥事，問道：“怎么了？是不是我做錯什么？”
她覺得莫名其妙，她最近幾乎不出門，娘家也沒回，這到底有啥事把二嫂給惹著了。
“二嫂，有話你直接說，你也知道我這人的性子，不喜歡藏著掖著，我們姑嫂像親姐妹一樣，這么多年誰也了解誰。”
倪夫人擦了眼淚說道：“那好，我就直說，外面人都說衛五姑太太是你二哥的相好。當初她看上泰磊他爹，那也是氣你二哥的。那一家養蛇人是你二哥通過衛五姑太太給你。”
歸閑靜張大嘴又閉上，這外面說的她之前也想過這，真沒想到人的思路一樣，她能想到，別人也能想到。
她趕緊說道：“二嫂，真沒有這回事，你也知道外面傳話人傳人不知變成什么樣。這個事也怪我，二哥送我的話是我說出去的，其實是衛五姑太太送的，和我二哥沒關系，是我大意了，我只是不想讓別人議論我和衛五姑太太有來往。”
倪夫人說道：“那你怎么想到說是你二哥送的，現在外人都知道了衛五姑太太在遼東有宅子有買賣，她不是為了守著你二哥跑那么遠這么冷的地方干什么？”
歸閑靜不怨二嫂會這么想，當初他自己也是這么想的。
她就給二嫂仔仔細細地解釋了當初她為什么要把衛五姑太太留在莊子里，因為她也是這么想，她還想著給二哥去信說說二哥。
她是擔心衛五姑太太做事不靠譜去找二嫂，后面和衛五姑太太相處之后，仔細問了她，她和二哥是認識，但絕對沒有任何男女問題。
歸閑靜為了讓二嫂相信，她不得不把衛五姑太太說二哥那些話說出來了。
倪夫人半信半疑問道：“她要是撒謊呢？”
歸閑靜說道：“衛妹妹說了，她是絕對不會做那種看上有婦之夫的事情，她就是嫁不出去，嫁個莊稼漢，也不會做搶別人的丈夫的下賤之事，她丟不起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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