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后,蘇醫生坐擁五爺的億萬家產

第124章 帶著拖油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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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墅區。

安蕭家。

主臥的陽臺上,安蕭正拿著手機打電話。

“我讓你查的事,查得怎么樣了?”。

一位青年男子的聲音從手機里傳出:“我已經調查過了,她們之間沒有任何的聯系。”

“怎么可能會沒關系?”安蕭忽然提高了音量道。

當日在桃夭居,言舒儀那么護著蘇禾,就像蘇禾是她女兒似的。

說她們兩個不認識,她死都不相信!

男子無奈地說道:“她們之間真的沒有任何的交集,我都查遍了,愣是什么蛛絲馬跡都沒發現。”

安蕭問道:“那天在桃夭居吃飯的視頻呢?”

男子回答道:“我去看了當天的監控視頻,那個女的身邊就跟著一個孩子和一個高高的男生,沒別人了啊,您不會是眼花了吧?”

“……”安蕭氣的胸口起伏。

她那天挨了一巴掌,她怎么可能會認錯人。

打她的就是言舒儀,她不可能認錯。

她咬牙道:“這件事,你繼續給我查,我就不相信她們真的不認識。”

男子也沒反駁,反正他有錢收就行了。

掛了電話后,安蕭坐在了陽臺上的貴妃椅上。

她一定要弄清楚蘇禾為什么會和言舒儀認識。

周五這一天。

司倩倩的病房。

她眨了眨眼睛,小心翼翼地看著蘇禾問道:“蘇姐姐,我要出院了,能抱你一下嗎?”

蘇禾掀了掀眼皮,看著她,她的性格確實是改變了很多。

剛開始見面時,她視她如敵人,張牙舞爪的,現在卻乖得像一只小兔子。

“可以。”

她話音剛落,司倩倩立馬張開雙臂抱住了她。

“蘇姐姐,我以后可以回來醫院找你嗎?”

蘇禾想都不想就拒絕了:“別了,你還是別來醫院找我,你要是來醫院找我準沒好事。”

司倩倩一聽,小臉立馬就垮了。

她癟了癟小嘴:“果然,你還是不喜歡和我做朋友。”

蘇禾無奈地解釋了一下:“你要是想找我,可以微信找我,我們可以在外面見面。你既然康復出院了,那最好一輩子都不要再回醫院。”

司倩倩一聽,就懂了,那剛垮下去的小臉立馬就染上了笑容,“哦哦,原來是這個意思,那我懂了。”

蘇禾看她的心情就像個小孩子一樣,一會一個樣。

“行了,收拾一下就出院吧。還有,藥,記得吃,別忘了。另外就是注意控制自己的情緒,不要激動,不要做任何劇烈的運動,也不要過度勞累……”

蘇禾囑咐了幾句后,就離開了,她還有工作要忙。

下午六點,她照例準時下班。

她開了大約四十幾分鐘的車,來到了德育路這一帶。

她找了位置停了車后,便沿著一條鋪滿鵝卵石的巷子一直往里走。

來到了一家古玩店,店鋪的大門就只開了一邊。

她走了進去,入眼的便是一排排的陳列柜,上面擺滿了各式各樣的物品。

蘇禾換看了一眼,沒有發現有人。

她眉頭擰了一下。

隨即,她熟練地上了二樓。

谷雨剛好準備要下去,沒想到就看到蘇禾上來了。

他笑嘻嘻地看著蘇禾喊道:“蘇禾姐,你來啦。”

蘇禾伸手敲了一下他腦袋。

谷雨吃痛地皺了一下眉頭,一臉懵地看著她。

“樓下一個人都沒有,你就不怕有人進來偷東西啊?”

他一聽是這事,立馬又笑呵呵地說著:“蘇禾姐,你放心吧,沒人敢來我們這偷東西的,因為他們都怕師父他老人家。”

“他老人家人呢?”蘇禾問道。

谷雨用手指頭,指了指頭頂:“在三樓。”

蘇禾上了三樓,這里擺滿了各種雕刻工具。

一位染霜著白發的老人坐在中間那張大紅木桌前,手里拿著工具,正低著頭在專注地雕刻手中的作品。

歐陽九章連頭都沒抬:“你要的東西,已經弄好了,在右手邊的柜子上。”

老人的聲音渾厚,透出了歲月的滄桑感,但卻很有力量。

蘇禾聞言后,便自行過去取了。

她拿出來看了一眼,然后走到紅木桌前坐下,細看了一會手中的這枚印章。

“您老這手藝不減當年啊,做出來的東西,還是這么的栩栩如生。”

她毫不吝嗇地夸獎道。

可換了來的是老人家那陰陽怪氣的話。

歐陽九章冷哼了一聲,道:“手藝再好,也沒人繼承,有什么用,還不一樣要帶進去黃土里。”

蘇禾:“……”

她抬手輕輕摩挲了一下鼻尖,輕咳了一聲。

“您不是已經收了谷雨為徒弟嗎?”她問道。

歐陽九章依舊哼了哼道:“他?就是一個只會吃喝拉撒睡的人,連工具都認不全,有什么用?笨得要死。”

面對歐陽九章,蘇禾還是會有些杵的。

過了一會兒,他才停下手中的動作,然后看著她。

歐陽九章今年六十一歲,除了頭發花白之外,精神矍鑠,紅光滿臉,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嚴肅感。

反正,她認識的老頭里,就數眼前這位最嚴厲的了。

他銳利的眸子掃過她手上的那枚印鑒,語氣凝重:“你自己能做,何必要我來做?”

蘇禾笑了笑解釋道:“您老的技術可比我好上幾百倍,這種大事肯定得請您出手了,我怕我自己搞砸了。”

“哼!”老爺子哼聲道:“這種話,你以為我會相信嗎?”

“為什么不相信啊?我的雕刻技術都是您老教出來,那肯定是師父比徒弟厲害了。”

歐陽九章懶得搭理她的話。

蘇禾是他見過的雕刻家中,天賦最高的一個,她精通十大雕刻術,一般人能掌握四種已經很不錯了,但她每一種都能達到極致。

可偏偏這丫頭的志向不在此,他也不勉強,唯一要求的就是,她不要把這手藝給丟了。

蘇禾難得來一次,就多呆了一會,順便吃了個晚飯。

等她離開古玩店時,已經是八點多了。

在回月賦山莊的路上,她放置在中控臺的手機響了。

她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桑落打來的。

她便接了:“喂。”

接著那頭便傳來了小女孩的哭泣聲:“嗚嗚~蘇阿姨。”

蘇禾秀眉一顰,“萱萱,發生什么事了?你媽媽呢?”

電話那邊的桑雨萱抽泣著說道:“蘇阿姨,你幫我救救媽媽,好不好?家里來了好多好兇的叔叔,媽媽在客廳里,媽媽讓我躲在房間里,不許我出去。”

“萱萱乖,別哭了,阿姨一會就到。”

在前面的十字路口,蘇禾打了一個方向盤,車子便換了一個方向駛去。

而且車速非常快。

好在現在是晚上,路上沒什么車。

此時。

桑落租住的房子里,沙發上坐著一個光頭大漢,戴著一條金鏈子,穿著一件黑色背心,雙臂上紋滿了密密麻麻的文身。

他身后還站著四個跟他一樣的男子,都是一臉的兇神惡煞。

桑落站在茶幾桌前,臉色平靜地看著他們。

“我說過了,她欠你們的錢,你找她找去,不要找我,我和她已經沒有任何的關系了。”

光頭大漢嘴里叼著一根煙,白煙裊裊,他瞇著那雙小眼睛,詭異地笑了笑。

“你們母女倆耍我玩呢?啊?”光頭男說道:“她讓我來找你,你讓我去找她?怎么,我看著像很傻的樣子嗎?”

桑落依舊還是那句話:“欠你們錢的是陳金夢,不是我,而且我已經沒有錢幫她還債了。”

“啪!”

一聲巨響在客廳里響起。

光頭男用力地拍了一下茶幾桌。

桑落皺了皺眉頭,咬了咬唇瓣,什么也沒說。

光頭男目光暴戾地看著他,一副地痞流氓的樣子,道:“桑落,欠債還欠,天經地義,你是知道我們的手段的,別逼我們動手。”

“你媽現在可是在我們手上,你要是拿不出五十萬,那你就準備替她收尸吧!”

換做之前,桑落可能還會有點心軟。

但是她現在對陳金夢已經失望透頂了,她就是死性不改。

她不會再幫她了,因為她已經沒有多余的錢來填補她這個只出不進的大窟窿了。

她神氣自若道:“隨便你們,等她真的死了,你們再通知我。現在麻煩你們從我家里離開,要不然我只能報警了。”

光頭突然說了一句:“聽到了吧?你女兒已經不管你的死活了,陳金夢,要么還錢,要么你就去死。”

桑落微愣了一下,然后便看到他身后的手下遞給了他一部手機。

光頭男接過,點開了擴音器。

她便聽到了陳金夢那鬼哭狼嚎的聲音:“不要,不要,武哥,我不能死啊,而且殺人犯法的啊……”

“那特么的就把錢還了,老子就當什么事都沒有!”

忽然,陳金夢說了一句:“武哥,我把女兒嫁給你吧,她長得那么漂亮,怎么著也能值個五十萬。而且你之前不是跟我說,你也挺喜歡我女兒這一款的嗎?”

桑落聽到陳金夢的話,腦子轟地響了一聲。

她不敢置信地瞪著眼睛。

她沒忍住,朝著電話那頭的人罵了一句:“陳金夢,你還是不是人?”

陳金夢愣了一下后,言語尖酸道:“桑落,我養你那么大,你回報一下我,你會死嗎?沒有我,哪來的你,你這個白眼狼!難道你就忍心眼睜睜地看著我去死嗎?啊?你就不怕到時候被人戳著脊梁骨罵你是個狼心狗肺的人嗎?連自己親媽的死活你都可以不管不顧的,你說我不是人,難道你就是人了嗎啊?我告訴你,桑落,要是我死了,我也會拉著那個拖油瓶一起去死!”

桑落臉色發白,咬著后牙槽,手攥緊:“做你的女兒,我感到惡心,當年你就應該掐死我!”

陳金夢沒有跟她廢話,而是繼續和光頭男說道:“武哥,雖然我女兒帶著一個拖油瓶,但是不妨礙你們的事,因為那個拖油瓶也活不了多久了,你就行行好,我把女兒抵給你,你饒我一命吧?好不好?”

武雄聽著陳金夢的話,冷笑了一聲:“陳金夢,你還真不是個人!”

陳金夢現在為了活命,什么話都能說得出。

她附和道:“對對對,我不是人,我不是人。”

“武哥,你放心,我女兒她這幾年來,都沒有過男人,她其實挺干凈的,那個孩子只是個意外而已。”

武雄犀利的目光看向桑落,嘴角微勾。

原本很不害怕的桑落,莫名地打了一個冷顫。

武雄自然知道桑落長得漂亮了,因為陳金夢的債務,他們也算是認識了三年了。

一直以來,她給人的感覺都是溫婉清新,宛如純凈的清水。

但她身上卻有一種堅韌的氣質,看似柔弱,實則比任何人都要堅強。

為了還陳金夢的債務,她一個人就要打好幾份工,還得要帶著一個孩子。

他目光兇惡地看著桑落,可說的話卻是:“陳金夢,你就算把你女兒抵了,還了五十萬,還剩下的二十萬利息呢,你打算怎么還?”

陳金夢慌了:“武……武哥,我女兒她很值錢的,你要是玩膩了,可以讓她去接客,你看她長得膚白貌美,柔柔軟軟的,肯定很受歡迎的,很多男人就吃她這一款。”

桑落聽到這些話,心中一片冰涼。

她眼底掠過一抹嘲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每次她說這話,她都要懷疑陳金夢不是她的生母,畢竟哪有母親這么對待自己的女兒的?

可是,生物學告訴她,她就是陳金夢的女兒,這是何等的殘酷,何等的諷刺。

陳金夢再一次地刷新了武雄等人的三觀,畢竟他們還沒遇到過賣女兒來還債的。

雖然,他們是來要債的,但并未想過要傷人。

再說了,欠債還錢,本就天經地義。

他直接掛了陳金夢的電話。

然后看著桑落說道:“我再給她一周的時間,一周后,要是再不還,那就真的別怪我們了。”

說完,他便起身,帶著人離開了。

蘇禾剛趕來的時候,人剛好離開了。

而桑落開門看到她時,也愣了一下。

“蘇禾?你怎么來了?”

蘇禾是跑上來的,沒來得及坐電梯,所以和武雄他們錯過了。

“你沒事吧?”蘇禾看著她有些發紅的眼眶。

桑落大概猜到了,估計是女兒給蘇禾打的電話。

只是,蘇禾能來,讓她頗為意外。

畢竟她們認識不久,所以在看到她出現的那一剎那,有詫異,也有感動。

她揚起一抹笑容,道:“我沒事,抱歉啊,那么晚了,還打擾你。”

她讓開了門道,“你先進來坐。”

桑落給她倒了一杯水。

蘇禾看著她,問道:“那些人是什么人?”

陳金夢的事,桑落從未和任何人說過。

她咬了咬牙,說道:“是來要債的,我媽因為好賭,在他們那里欠了錢。”

蘇禾隱約猜到了一些,卻沒想到會是這樣。

另一邊。

機場的VIP通道。

一行人快步走了出來,然后上了早就等候多時的勞斯萊斯。

“五爺,您交代的事已經辦妥了,江董事那邊只會以為您還在國外。”

后座的男人仰頭靠著,閉著眼,“嗯”了一聲。

江風見他如此的疲倦,也就不再多言。

這幾天,本來就是在超負荷的工作。

國外的事比他們預想的要棘手。

本來,定好的是明天回來的,就不用那么趕,可五爺會議一結束,就直接趕往機場要回來。

看來五爺是想給少夫人一個驚喜了。

一個小時后。

黑色勞斯萊斯駛入月賦山莊。

鐘叔聽到車子的響聲,便走了出來。

就看到出差一周的江晏回來了,一臉慈祥地笑著道:“五爺,你回來,吃晚飯了嗎?我讓廚房給你煮點吃的。”

江晏卻問道:“少夫人呢?”

鐘叔臉色的笑意更深了,門都還沒進就想少夫人了啊。

“少夫人還沒回來,她說今晚有點事,可能回來得晚。不過,小少爺在呢。”

男人聞言后,劍眉微蹙,臉色也不怎么好了。

他直接就忽略了鐘叔后面那句話。

“沒回來?”

“那她有沒有說去做什么了?”

男人沉聲問道。

鐘叔自然能感覺到他的情緒,難得有個人還能左右他們家五爺的情緒變化,挺好的。

”沒有。”

桑落家。

蘇禾聽完她的話,整個人都震驚了。

同時,她對桑落也有了新的認識,她的外表看起來很溫柔,內心卻比鉆石還要堅硬。

“那萱萱的父親是?”蘇禾問了一嘴,但是看她為難的樣子,便立刻說道:“沒事,你不想說就不用說的。”

桑落搖了搖頭,道:“萱萱是我和我初戀的孩子。”

“不過,他并不知道,因為我發現我懷孕那會,我們已經分手了。我和他的身份太懸殊了,我們之間不合適,而我又舍不得這個孩子,所以便偷偷生下來了。”

桑落說完后,整個人都覺得輕松多了。

“蘇蘇,謝謝你今晚聽我說了那么多,這么多年了,我沒和誰說過這些話,現在和你說了后,我反而覺得更輕松了。”

因為她是單親媽媽,其實很多人都會用怪異的眼光看她,加上因為容貌出眾,更多人在背后指指點點,說一些難聽的話,所以她除了工作的事之外,幾乎很少與人交流。

等蘇禾離開桑落家時,已經是十一點了。

而等她回到月賦山莊,已經十二點多了。最新網址:mayiwsk←→新書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