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風捉兇

第138章 假藥

第138章假藥第138章假藥→:他們去村中的藥房,剛走到門口,就見一個人正鬼鬼祟祟朝里面偷看他們。

“阮志東!”阮志存喊道,“你在這里干什么?”

阮志東是阮志存的弟弟。

個子不高,穿的短衣短打,頭發亂蓬蓬的,在腦后抓了很小的發髻。

寧宴多看了他兩眼。

“沒事,正好路過我來看一眼。”阮志東呵呵笑著,“你們繼續。”

他說著,哼著不成調的曲子,搖頭擺尾地走了。

“不像個樣子。”阮志存咕噥了一句,又喊對方回來,兄弟兩人站在邊上說了幾句。

寧宴聽不到,但看表情應該是哥哥訓斥弟弟。

訓完了,又往對方手里塞了個碎銀子。

阮志東喜笑顏開地走了。

“走吧。”阮志存不太好意思,“我在前面帶路。”

寧宴回頭看了一眼阮志東。

他們去了村中的藥房。

藥房的大夫名叫阮成霄,年紀約莫五十歲上下,待人很和善。

寧宴站在藥柜前,看著貼著藥名的抽屜,密密麻麻看著眼暈。

她和沈思行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砒霜的名字。

她問阮笠,“砒霜在哪里?”

阮笠搖了搖頭,寧宴驚訝地看著他,“你不知道?”

“我那天來,砒霜在這里。”他指著貼著茯苓的抽屜道,“就是這。”

寧宴挑了挑眉頭,阮成霄則立刻道:“出事以前,確實放在這里的,現在我換地方了,將危險的藥都放在頂端。”

他指著最左邊一列的最上面抽屜,寧宴看到了砒霜二字。

寧宴讓他將抽屜拿下來,她仔細看了一遍。

“藥房尋常來的人多嗎?”寧宴隨手翻看著桌案上的東西。

阮成霄搖了搖頭,“來的人不算多。但每天也總有幾個人來的。”

寧宴又問阮笠,“你來的多嗎?”

阮笠搖了搖頭。

“那你那天為什么來藥房?”

阮笠一愣,想了想回道:“那天我是陪別人來拿藥的,但霄爺爺不在,我們就自主拿了藥。”

寧宴問道:“還可以自己拿藥?”

阮成霄點了點頭,“村里好幾位都是頑疾,我都會將他們常年服用的藥早早配好放在籃子里,若是我不在,他們就自己進來拿。”

“鎖我也不鎖,除了藥沒什么貴重的東西。”

寧宴沒再問,挨個兒抽屜打開看,有的抽屜滿得很,有的抽屜則很空。

她看得很仔細,大家都不敢打擾她。

過了許久寧宴忽然回頭問他,“靈芝的抽屜里怎么是空的,方才我看人參也是空的。”

阮成霄不太想告訴寧宴,就支支吾吾猶豫著要不要開口,寧宴卻接著又道:“你不鎖門,藥柜又不高,我想你這里名貴的藥材,應該會經常失竊吧?”

阮成霄一怔,驚訝寧宴居然猜到了,“你說得沒錯,名貴的藥材以前經常被偷,后來我就不太敢放了。”

“寧姑娘,你這話什么意思?”阮超逸問她。

“我大概想到了殺人手法,”她當著大家的面,打開了一包砒霜,又讓阮笠化了一杯水,抓了一只老鼠來。

摁著老鼠喝完了砒霜水后,眾人足足等了一刻鐘,爾后驚奇地發現,老鼠依舊活蹦亂跳,根本沒事。

“這、這怎么會?”阮成霄十分吃驚,將每一包檢查了一遍,又問寧宴,“你是從里面拿的砒霜嗎?”

寧宴回道:“我怎么會隨身攜帶砒霜,自然是從你的抽屜里拿的。”

“那、那怎么老鼠沒事?”阮成霄一瞬間轉不過彎來,寧宴就道,“因為你的砒霜是假的。”

她將包砒霜的紙包,和另外一個抽屜里包珍珠粉的紙包,以及擺在桌子上還未使用的牛皮紙做對比。

“你們看看,是不是不一樣?”

砒霜和珍珠粉的紙包,與桌子上的牛皮紙,無論厚薄的程度還是紋路,都不一樣。

“這兩位比較貴重的藥,被人調包了,如果我沒有猜錯,無論珍珠粉還是砒霜,里面包的應該都是面粉一類的粉末。”

也就是說,阮笠那天給老族長下的毒,根本不是砒霜,所以老族長在喝了茶后,還能體力充沛地追著他。

“怎么會這樣……這……”

所有人都又驚又疑,如果不是寧宴查,根本就不會有人想到,藥是假藥。

“那、那老族長真的是中砒霜的毒死的。”阮超逸看著同樣目瞪口呆的阮笠,忍不住問寧宴。M.xsobiquge.ČŐM

寧宴就看向阮笠,“所以,你那天是和陪誰來這里取藥的?”

既然藥柜里的砒霜是假的,那么整個村里,很可能就只有頭換藥去賣的那個人,手里才有真砒霜。

而老族長是被砒霜毒死的,所以,兇手是誰不言而喻。

“等等!”阮志存打斷寧宴的話,“你的意思是,那天誰和阮笠來藥房,誰就是真正的殺人兇手?”

寧宴沒反對他這句話。

阮志存卻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他看向阮笠,聲音沙啞地問道:“那天,你是不是陪志東叔來拿藥的?”

阮笠點了點頭。

阮志存的臉色更慘白了。

“那他看到你偷拿砒霜了?”阮超逸問他。

阮笠說他不知道。

阮超逸就轉頭問阮成霄,“你的藥房一直丟藥你卻從未對外說過,是因為你一早就知道,是阮志東在偷你的藥吧?”

阮成霄小心看了一眼阮志存,然后點了點頭。

阮志存在村里德高望重,他又十分寵阮志東,所以藥房里的藥被阮志東偷了,他看在阮志存的面子上,也沒敢去追究。

“糊涂!”阮超逸道,“藥是多重要的東西,他常來偷損失的銀子是小事,可開出去的藥沒了藥性誤人性命是大事。”

阮成霄想解釋,他每天都會檢查,假藥他一眼就能分辨出來,也不會開給病人。

唯獨砒霜和珍珠粉這種他沒有想起來。

“還不快讓人將那個混賬東西抓來!”阮超逸對阮志存道。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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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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