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把前夫扔給白月光后,他瘋了

第387章 我會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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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

池湛確定沒事后,立刻去了機場。

周放看了眼時間:“連夜去?”

池湛點頭,眉間疲憊。

周放牽著阮南枝跟他一起出了醫院,卻看到兩輛車。

他問:“顧傾辭和你一起去?”

池湛再次點頭。

周放看不懂了,“這是玩什么局?”

“走了。”

池湛沒回答,打開車門彎腰坐進去。

等兩輛車開走,阮南枝問:“昨晚,你是不是多管閑事了?”

周放摸了摸下巴,“不應該啊……”

“不應該什么?”

“他喜歡誰我能看不出來?”

兩人回家收拾了一下,各自去公司。

阮南枝看到江萊眼底用粉底都沒遮住黑眼圈,問:“昨晚蹦迪去了?”

江萊搖搖頭,“失眠了,可能是時差還沒倒過來吧。”

阮南枝一聽這話就是在撒謊。

從圣彼得堡回來都好幾天了,偏偏昨晚失眠。

“看到新聞了?”

江萊點頭。

阮南枝沒繼續這個話題,而是問:“那去寧城出差,還能去么?”

江萊點頭,“我在飛機上睡。”

“可以。”

阮南枝親自送她去機場。

“落地給我報平安。”

江萊比了個OK的手勢,過了安檢。

寧城有個國潮節,她們也想著后面出些衣服融合中國元素,還有個非遺蘇繡。

江萊有個朋友是這次的主辦方。

她先過去踩踩點。

等她看著差不多了,阮南枝再過來,省得白跑一趟。

畢竟,阮南枝還要出設計稿。

這事在圣彼得堡的時候就定下了。

巧合的是,池湛也是今天出差去寧城。

周放提前都不知道,還是昨晚他生日宴會上才知道的。

看著飛機飛走,阮南枝心想。

若是這次寧城遇到了,那真的就是緣分使然了。

江萊落地,朋友杜北已經在等了。

到杜北安排的酒店住下,然后一起去吃飯。

“你第一次來,我必須要請你吃頓貴的。”

江萊也不客氣,“等你有機會去景城,我也請你吃最貴的。”

“哎呦,那你可破費了,寧城和景城的消費水平還是有差異。”

江萊擺擺手,“灑灑水啦。”

可她沒想到,能碰到池湛。

看到他的第一反應,居然想的是他跟著自己來的。

等看到他身邊還有一個溫柔的女生,才知道自己想多了。

之前被他總是纏著,有點應激了。

“怎么了?”

“沒事。”

杜北哥倆好的搭著她的肩,“知道你喜歡帥哥,但今晚請給我個面子,就算我長得丑也看我,別看其他人。”

江萊玩笑道:“看不下去,一會兒飯都吃不下去了。”

兩人在大學待過一個話劇社。

經常無厘頭的演戲,互相這么說話都已經習慣了。

但杜北一般是被損的多的那一方。

他脾氣比較好。

“你這種脾氣,居然沒對象。”

杜北報了手機號,服務生領他們去雅間。

他嘆息一聲:“我搞這些非遺國潮什么的,也不賺錢,不好讓人姑娘跟我吃苦。”

“談過,但談到買房就沒了。”

江萊驚訝,“可你都是主辦方了,現在不是扶持了非遺和國潮嗎?”

“大家現在也挺喜歡這些的,直播里我也經常看到。”

杜北給她倒了杯麥茶,“人家要的房,不是隨便一個什么房子都可以。”

江萊也知道買房不容易,她拿下自己的小窩也是用了一段時間的。

要不是阮阮幫襯,恐怕還沒那么快。

“你放心,這次我要是看得不錯,回去跟我們品牌結合,到時候宣傳出去,你就能掙錢買房子啦。”

“那感情好,你們的品牌影響力我是知道的。”

兩人在雅間聊得歡樂。

隔壁雅間卻是沉冷一片。

顧傾辭像是沒發現似的,給池湛夾菜,還給他剝蝦。

“我小時候是養在寧城的,肺部有些頑疾,不太適應景城的天氣。”

“這家店快百年了,是寧城特色,你嘗嘗,這個蝦和景城的還不一樣。”

“只是簡單的白灼,但不放水,也不用放任何調料,吃起來很鮮,等等會有回甜。”

她也不管池湛回不回應,自顧自的說著。

池湛拇指摩挲著茶杯。

俊臉上看著沒什么神色。

永遠淡著一張臉。

但內心絲毫不平靜。

中途他上了一次衛生間。

還聽到隔壁笑得很開心。

等他再回到雅間,掃過被滿上的茶水,也沒說什么,直接喝完。

顧傾辭眼中劃過一絲勢在必得。

昨天失敗一次,今天必須拿下。

最好是直接懷上孩子。

江萊跟杜北也喝了點酒。

吃完飯覺得不盡興,準備轉場。

杜北去結賬,江萊順便去了趟衛生間。

結果人還沒進去,就被捂著嘴帶進了一個雅間。

在這里她不覺得會遇到壞人行兇。

況且,她也聞到了熟悉的味道。

“池湛!”

她拿掉他捂著自己嘴的手,轉過去要罵他,卻被他的吻封了個嚴嚴實實。

又他媽的來強吻那一套。

江萊抬腿就踢。

沒想到身手那么好的池湛,這次中招了。

捂著腹部緩緩蹲下去。

江萊一時糾結。

主要是怕自己真給他踢壞了,他賴上她怎么辦。

默了默,她還是踢了踢他的腳。

“你別裝啊,我都沒使勁。”

池湛蹲在地上,不說話。

江萊看到他側臉的汗珠。

不能吧。

她好像沒踢到重點部位啊。

糾結半晌,她蹲下去。

發現他臉色不太好。

伸手摸了下他的額頭,很燙。

“你是生病了嗎?”

“池一他們呢?”

池湛不吭聲。

看起來很難受的樣子。

他們是分手了,可上次池湛不顧自己救了她。

這次她也不能給他扔這里。

“算了,我先送你去醫院,然后再聯系池一他們。”

江萊抓住他的胳膊想把他拉起來,但是失敗了。

就繞到他背后,雙手抄到腋下,試圖把他抱起來。

失敗之后,她氣喘吁吁的說:“你在這里別動,我去找我朋友來幫忙。”

剛邁開一條腿,就被抓住了腳腕。

江萊有些煩躁了。

“大哥,要么你自己站起來,要么讓我去找人。”

“別以為你生病了就可以無理取鬧。”

“要是上面兩個選擇你都不愿意,那你就在這里自生自滅吧!”

話音都還沒有完全消散在空氣中。

江萊就眼睜睜看著池湛自己站起來了。

但隨后他就往她身上倒。

她趕緊扶住。

池湛靠在她肩頭,呼吸噴灑在她脖頸處,燙得嚇人。

“不是,你手底下那幾個人不是寸步不離的跟著你嗎?怎么燒成這樣,就留你一個人啊?”

她聽到男人氣若游絲的聲音。

“回酒店……”

江萊真是服了。

酒店名都不說,她給送到哪個酒店啊?

最后沒辦法,手伸進去他的口袋里,去找手機。

西褲兩邊的口袋都摸索了一遍,沒有手機。

他就穿著一件白色襯衫,沒有穿大衣。

那就說明,手機不在他身上。

難怪不聯系手下。

可也不對啊,他的手下寸步不離的啊。

還沒等她想明白,手突然被握住。

“別亂摸……”

江萊想罵街。

但看他都燒糊涂了,忍了。

“酒店叫什么名字?”

“君庭。”

這不是和她一個酒店嗎?

江萊拉過他的胳膊架住,扶著他慢慢往外走。

走到前臺沒看到杜北。

以為在門口等,出了飯店還沒看到。

她拿出手機打電話。

杜北關機了。

江萊覺得今晚這些個事情,太巧合了。

以池湛的本事不是不能安排的……

“冷,萊寶……”

江萊咬咬牙,在路邊攔車,帶著池湛回酒店。

他身上也沒房卡,找前臺問,前臺要身份證,池湛身上也沒有。

“他叫池湛,是你們酒店的客人,房卡沒帶,你看給刷一下唄?”

前臺:“不好意思小姐,我們這個是高端酒店,必須保證客人的隱私和安全,如果沒有身份證證明了身份,是不能給您刷開門的。”

池湛在景城橫行霸道的。

在寧城提名字不好使。

最后江萊只能帶著他回了自己房間。

將池湛放到床上,想去洗個冷毛巾給他降降溫,然后去外面買藥。

但被男人抓住手腕,壓在了床上。

江萊目光幽幽,“裝病?”

“其實就是為了男女這檔子事?”

“不是……中藥了。”

江萊瞇眼,“池總,你該不會是強制那一套發現不行了,換了個套路吧?”

“不是……”

江萊點點頭,“我送你去醫院吧,醫院也可以治,不是非要發生關系才可以。”

池湛按住她,“我不方便去醫院。”

“那你告訴我池一的電話,我給他打電話,讓他來處理。”

“池一去非洲了。”

“那不還有四個么。”

池湛抱住她,臉在她頸窩層,“幫幫我...”

江萊推他,“跟你來的那個女生呢?我覺得的她很樂意幫你解決藥效。”

“她有病。”

江萊今晚的酒淺嘗輒止,經過這么一折騰,出汗還揮發了一些。

所以她很清醒。

“池湛,你在騙我。”

“這是你做的局對不對?”

池湛抱緊她,“看在昔日的情分上,幫我一下。”

“要不然,就當報答了我救你那次。”

江萊問,“你不是說是個陌生人也救,不是特意救我的嗎?”

“我之前想報答你,你不愿意,原來是在這里等著我呢。”

“池湛,耍我好玩?”

池湛抬起頭,那雙黑眸中已經是沉沉欲念。

他因為克制,手臂的青筋暴起。

但他這次想求她一個情愿。

“我在你眼里,這么不堪?”

那倒也不是一點都不可取,但是畢竟之前他確實不顧她的意愿強制過。

“你不可能聯系不上你的手下。”

“寧城不是我的地盤,這里有人不愿意我來。”

他事業上的事情,江萊不想知道,也不想去分析什么。

她只道:“反正我不適合幫你解決,不然你泡個冷水,我去給你買點感冒藥備著。”

池湛眼尾垂下一些,看起來竟有幾分可憐。

“幫我一下,就這么難嗎?”

江萊點頭,“我覺得我們不太適合再發生關系,即便是情況緊急的情況下。”

池湛想起摟著她那個男的。

本來就是滿身邪火,怒火頂起來,眼看著要失去理智了。

“因為要為你的新歡,守身如玉?”

江萊知道他說的是杜北。

剛才杜北摟住自己脖子的時候,他正好看到。

她也懶得解釋了。

“是。”

池湛到底是瘋了。

這些日子壓制的,猶如沉寂已久的火山。

所到之處都是滾燙的。

江萊被燙的瑟縮。

她拼命抵著他,卻還是阻止不了,他撕碎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池湛,我會恨你。”

“恨吧。”

池湛扣緊她,“只要別忘了我就行。”

江萊一抖,憤恨的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下去、

池湛的動作更加劇烈。

江萊控制不住的發出羞人的聲響。

此時,迷暈了的杜北被送到了自己家。

飯店這邊,顧傾辭把雅間都砸了。

甚至破口大罵。

哪有之前溫柔淑女的樣子。

池五守在門口,吃著烤腸,毫不理會。

石頭剪刀布不輸,他也不用看這個瘋女人。

老二老三送完杜北就去喝酒擼串了,好快樂。

老四守在江萊房間門口。

敲電子木魚。

六根清凈。

一切,都在酒店情事結束之后。

池湛從房間出來,衣衫不整。

池四遞上大衣。

池湛穿上后去了飯店,池四繼續守在這里。

顧傾辭砸完東西就砸門。

但手都砸腫了,也沒人給他開門。

她崩潰大喊的時候,門突然開了。

池湛走進來的時候,她都來不及整理自己和收斂情緒表情。

強行變換的結果就是,面容扭曲了幾分。

“阿、阿湛。”

池湛拉開椅子坐下。

池五要了壺熱水給池湛倒上一杯。

池湛慢條斯理的喝著茶水,不說話。

顧傾辭整理好自己的儀容儀表,端起平日里溫柔淑女的樣子。

臉上是演練過很久的得體笑容。

“阿湛,你去哪兒了?我被這個飯店鎖住了,一時找不到你著急,就沒控制住自己的脾氣。”

池湛喝完杯中茶,靠向椅背。

掀起眼皮,很冷的掃了她一眼。

薄唇輕啟,裹著冰霜的幾個字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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