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把前夫扔給白月光后,他瘋了

第600章 另一半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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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0章另一半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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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書文和賀承蘊吃完午飯,便回了家。

賀承蘊和池書文說了計劃安排。

“一周后出發。”

池書文問:“怎么還要一周?瑛姐都離開一段時間了,不著急?”

賀承蘊抱著她,“小白已經去了,給他一周的時間來鬧。”

池書文點點頭。

“而且以易琛多疑的性格,應該會猜到我去的可能性。”

“那你豈不是會有危險?”

賀承蘊抱起她,直接進了浴室。

“一周的時間,我多努努力。”

池書文:“……”

他避而不談那個問題,她也就不問了。

不管得到什么回答,他都是要去的。

一周的時間,幾乎都在家里度過的。

賀承蘊出發前問她,“你接下來什么安排?”

池書文說:“暫時沒安排,你養我。”

“好啊。”賀承蘊低頭親她,“這一個月照顧好自己,有事就找賀淼淼他們,萬一懷上了呢。”

池書文推他,“快走吧你。”

賀承蘊挑眉,“你巴不得我走。”

池書文眼睛泛紅。

賀承蘊連忙抱住她,“錯了,不該逗你,我不說了,走了。”

他再次親親她,轉身離開。

池書文直接關上了門。

不看,就不會舍不得。

賀承蘊落地港城后,給池書文報了平安。

有人來接他,直接住在他家,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二哥,我的房子不比你,別嫌棄。”

賀承蘊坐下,“我不是來度假的。”

朋友給他拿了瓶水,“易琛可不好對付,他連自己的義父都殺,還找不到任何證據能證明。”

“要是容易,我也不用走這一趟。”

“你結婚我都沒隨禮,這次算抵了。”

提到這件事,賀承蘊想到池書文,眉眼就溫和起來,“怕是還要隨禮。”

朋友:“這怎么說?”

賀承蘊:“準備辦婚禮。”

“這是守得云開了?”

“精誠所至。”

朋友笑笑,“那挺好的。”

賀承蘊問:“你怎么樣?”

朋友無奈揉了揉眉眼,“還那樣。”

“那你還是不夠努力。”

“這不是努力能成功的。”

賀承蘊拍拍他的肩膀,“一切都有可能發生。”

朋友沒再繼續這個話題,“先休息吧,有需要幫忙的,說話。”

賀承蘊回了房間。

想跟池書文視頻,又怕她看到自己,會難受。

最終還是選擇發消息,跟她晚安。

池書文正準備睡了,回復了晚安。

賀元白在易琛住處鬧了好幾天了。

易琛基本上就沒能出家門。

但賀元白卻沒見到江瑛。

那個來了婚禮現場的十五歲男生,他倒是看到了。

對他很是敵視。

那種敵視,區別于易琛對他的敵意。

易琛是情敵間,這男生看起來像是江瑛的親弟弟一樣,是小舅子看姐夫的。

卻又和江昭不一樣。

賀元白了解江瑛。

不是她重視的人,她不可能離開,回到港城的。

“賀sir挺閑?”

易琛在院子里擺上茶桌,請賀元白來喝茶。

“瑛瑛都跟我回來了,她不愛你,你就是在我這里站一輩子,她也不會跟你回去了。”

賀元白眉眼冷硬,“我要她親自和我說。”

易琛:“在婚禮離開,還不清楚嗎?”

“不清楚。”

“呵。”

兩人本就沒什么話可說。

那男生走到他面前,舉了舉拳頭,“你最好是離開。”

賀元白看了他一眼,他總是穿著一件黑色的連帽衫,將頭蓋住,劉海很長,看不到眼睛。

只有鋒利的下頜。

皮膚很白,有些病態。

離得近了,都能看到青色的血管。

賀元白感覺,他可能真有病。

“阿布。”易琛叫了聲。

阿布退到陰影處。

像鬼魅一樣。

賀元白不再管他。

易琛笑,“賀sir,怎么不喝茶?”

“是不是很好奇,阿布和瑛瑛的關系?”

賀元白冷漠臉,“不好奇。”

“不喝茶,是怕你下毒。”

易琛將茶杯中放涼的茶水一飲而盡。

表示沒毒。

賀元白沒理會,視線往四周落。

易琛給自己倒茶,說:“瑛瑛不在這里。”

賀元白不動聲色。

易琛:“如果我沒猜錯,賀sir這么大的陣仗,是掩護你二哥來港城的事情吧。”

賀元白:“你猜錯了。”

易琛笑,“你二哥找你二嫂的那些年,來過港城,結識了祁家的小兒子。”

賀元白不語。

易琛:“那個小兒子是私生,這些年祁家那些適齡的繼承人,死的死,傷的傷,傻的傻,只有他安然無恙,順利繼承祁家。”

賀元白依然不語。

易琛倒也不在意,“這里不乏你二哥的幫忙,所以這次,他必會幫助你二哥。”

賀元白就任由他說,不搭腔。

易琛說到這里,沒再繼續了。

賀承蘊不方便直接出面,也沒讓祁淵出面。

易琛沒那么容易糊弄。

而是找了一個人,去打聽一下江瑛。

易琛很快接到了消息。

“你二哥是有些聰明的,但可惜,港城是我的地盤。”

賀元白終于開口,“狗才畫地盤。”

易琛也不惱,“就算你找到瑛瑛,你也帶不走她。”

“不對,確切的說,她不會跟你走。”

賀元白:“既然你這么自信,怎么不讓我見她?”

易琛沒再說。

賀承蘊這邊,不僅僅是找了人去問江瑛。

祁淵還帶著人去發尋人啟事。

說老婆丟了。

祁家在港城也是有一定地位的。

他還托了一人幫忙。

晚些時候,帶她見賀承蘊。

“二哥,這是盛姿。”

賀承蘊點了下頭,“知道,你小媽。”

盛姿不氣不惱,說正事。

但是祁淵臉色有些難看,遞給賀承蘊一個乞求的眼神。

視線落在盛姿臉上,是那樣黏連。

“你說的這個地方,怎么能進去?”賀承蘊問。

盛姿搖頭,“除了易琛和阿布,沒人能進去。”

“阿布是誰?”

“傳聞是江瑛的兒子。”

賀承蘊著實驚了一下,“什么?”

阿布,賀承蘊沒見過。

但賀元白說了,十五歲的男生。

十五歲……

如果江瑛十九歲生的話,還真有可能。

但,這么大的事情,這么大的把柄,江瑛既然要和易琛做個決斷,就不會隱瞞。

可隨后,他就想明白了。

怕是江瑛這么做,就是為了逼易琛放出那個男生。

“只是傳聞……”

祁淵說道,“是弟弟還差不多,江瑛的三叔……就是她親爹,外面孩子多,江昭的存在,江瑛一開始就不知道。”

賀承蘊覺得不對,如果是弟弟,江瑛不至于這么大費周章。

賀元白部署的周密,江瑛也說了易琛必會來,到時候就可以有個了斷。

單純是弟弟,江瑛不會跟著回來。

這里面還是有他不清楚的事情。

所以有些不太容易推進。

“祁五夫人,還能多打聽些信息嗎?”

盛姿:“你想要知道什么?那個孩子是不是易琛的?”

跟聰明人說話就是省事。

賀承蘊看了祁淵一眼,說,“那就有勞祁五夫人了。”

盛姿離開,祁淵去送。

過了好一會兒回來,臉上多了一個巴掌印。

賀承蘊也沒問,他到露臺點了支煙。

祁淵找他要了一支。

兩人吞云吐霧,過了會兒,祁淵說,“你以后能不能跟她說話,不要叫她祁五太太,也不要提我和她之間的關系?”

賀承蘊說,“你反正也不努力,不如接受這個事實。”

祁淵狠狠吸了口煙,沒有接話。

賀承蘊腦子里在思考,也沒繼續那個話題。

慢慢的,天暗下來。

賀元白離開易琛的院子,繼續在門口蹲守。

隔著院子的門易琛,和他的對望數秒后,轉身進去,阿布跟個鬼魅一樣,跟上去問,

“為什么不把他趕走?”

易琛不想嗎?

現在根本動不了手。

只能先耗著,慢慢想辦法。

“這不是以前那個時候了。”

阿布:“我要見她。”

易琛:“她以后都會在這里陪著你,再等等。”

阿布不樂意。

易琛:“你還想嘗一次,被她拋下的滋味?”

阿布默了許久,“她這次跟我回來,沒有要拋下我,她說了,再也不會拋下我。”

易琛笑他天真,但沒直言,“有點耐心。”

接下來的幾天。

易琛查到賀承蘊在燕城。

他不太相信自己猜錯了。

賀元白只是守著他,卻沒什么動作。

這樣僵持的情況,賀元白又聲勢浩大,明顯是為什么遮掩。

他只能想到賀承蘊。

而且祁淵也確實在幫助賀承蘊,用尋人啟事的方式把事情鬧大。

這一看就是賀承蘊能想出來的主意。

到底哪里出了問題?

賀承蘊確實回了燕城。

但是抹掉了痕跡,讓易琛以為他一直在燕城。

“你回來的好突然。”

池書文正在吃飯,手里是準媽媽守則。

賀承蘊拿過來看,“你這接觸的也太早了,你先要身體健康,看看懷孕應該注意什么。”

池書文說:“那些我都看完了。”

賀承蘊:“……”

忘了,她最會讀書了。

池書文問:“你回來也是計劃的一部分?”

賀承蘊抱住她,“太想你了。”

池書文也抱住他,“我也想你。”

她還真是變了。

先不說愛不愛他。

愿意為他來嘗試,他就很高興了。

“也不長肉。”賀承蘊捏捏她,“不知道你這種情況,懷孕會不會很辛苦,有些后悔了,不然我們不……”生了。

池書文捂住他的嘴,“我問過明醫生了,她說沒太大的問題,如果懷上不舒服,她有辦法緩解的,她可以全程維護,生的時候也可以找她。”

既然明檀這么說了,賀承蘊也就不擔心了。

“那你也還是辛苦。”

“你陪著我,照顧我,我不會覺得辛苦。”

賀承蘊吻上了她。

正要更進一步,他手機響了。

祁淵來電。

他深吸一口氣,去接。

“有消息了?”

祁淵很敏銳捕捉到他的不對勁,“我打擾你和二嫂了?”

賀承蘊:“說正事。”

祁淵:“她說,那個孩子是江瑛的,但,父不詳。”

男人擰眉。

以易琛對江瑛的喜歡,連讓江瑛渾然不知懷孕的辦法都能想出來,如果和江瑛有了孩子,他沒必要不承認。

對于江瑛的過去,賀承蘊沒興趣知道。

只要她未來真心對待賀元白,他就會尊重她,幫助她。

如果只是利用。

他也沒必要幫了。

“二哥?”祁淵半天沒聽到賀承蘊說話,叫了聲。

賀承蘊回神,“父不詳,那就有易琛的概率。”

“盛姿說,經她打聽,感覺不太像,港城誰都知道,江瑛踹了易琛這個未婚夫,并且易琛雖無直接證據表明,但江瑛認為他殺了她三叔,就不可能生下他的孩子。”

易琛是有些手段的。

江瑛未必能躲的掉。

但他也覺得,易琛不是那男生的爹。

“幫我給賀元白傳個消息。”

祁淵應下。

掛斷他的電話,就給賀元白打。

賀元白只聽完,沒吭一聲。

隔墻有耳。

他就嗯了聲,掛了電話。

隨后跟手下耳語幾句。

手下離開,易琛就派人跟上去。

賀元白把蹲守的人都撤走了。

就留他一個。

易琛站在陽臺往外看。

不知道賀元白幾個意思。

賀承蘊掛了電話,也沒繼續的心情了,去洗了澡。

池書文和他相擁而眠時,問:“為什么讓小白撤人?”

賀承蘊說:“聲東擊西。”

池書文:“讓易琛以為你們有計劃,實際上沒有,擾亂他。”

“是這樣,不過你只猜對了一半。”

“另一半是什么?”

賀承蘊勾唇,“另一半不是我么。”

池書文本想錘他,后知后覺,這是一語雙關。

賀承蘊抹抹她的頭,“老婆,求你幫個忙行不?”

池書文點頭。

“不先聽聽就點頭?也不怕自己做不到?”

“你不會坑我的。”

賀承蘊目光灼灼的看著她,然后,繼續被打斷的事情。

池書文迷迷糊糊聽他說,“找煙姐問……”

轉天,池書文就把這個話忘了。

也不是故意的,當時那樣的情況,她實在是累,懶得記什么。

賀承蘊給她做好早餐,又說了一遍。

池書文驚在原地,“你說什么?瑛姐有那么大一個兒子?小白知道嗎?”

賀承蘊:“應該是不知道。”

她抿抿唇,“好,我去問煙姐。”

“你不要直接去找煙姐,易琛肯定要盯著她的動向。”

池書文問:“這里是燕城,煙姐有邵總那么厲害的老公護著,也會被監視?”:mayiws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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