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把前夫扔給白月光后,他瘋了愛腐竹
許靜宜覺得也是,她換了別的話題,“你女兒以后也這樣追男人,你怎么辦?”
陳則:“腿給他打折。”
許靜宜笑,“你舍得?”
陳則呵了聲,“這有什么不舍得的,敢勾搭我女兒為他不遠千里,我肯定饒不了那個臭小子。”
許靜宜這才反應過來,他是給誰的腿打折。
她哭笑不得的,從他懷里出來。
男人卻不放手。
許靜宜按住他的手,“在公司,你注意點。”
陳則有些訕訕。
誰不知道他們夫妻倆在公司干什么。
此地無銀的。
但他也不敢說什么。
給她整理了衣服,松開了手。
阿布在燕大,他學校的旁邊,有個中學,甘甘就在那里上學。
初一的課程還不算緊張,甘甘放學就去燕大找阿布。
十三歲的姑娘已經開始出落的漂亮。
在大學生中雖然還顯得稚嫩,但畢竟是新面孔,還是引起了注意。
阿布初中沒跟上,高中努力后倒是考上的重點大學,只是大學也無法躺平。
因為他不努力提升自己,怎么配得上甘甘的喜歡。
所以有騷動的時候,他并不在意。
下課的時候,也沒著急走。
而是聽到有人叫他,他才看過去。
甘甘已經被幾個男同學圍住了,他連忙過去將她帶出來,問:“你怎么過來了?”
“原來是賀少爺的人啊,唐突了。”
“賀少,不介紹一下?”
阿布將甘甘護在身后,看向他們的眼神很冷。
幾個男同學悻悻的離開了。
阿布收拾書包,帶甘甘一起離開。
“以后不要自己過來,我的聯系方式你不是有嗎?給我發消息。”
甘甘笑,“可我放學比你早呀。”
阿布唇角勾了下,“我要是下午沒課,你就會撲空了。”
甘甘俏皮眨眼,“我已經有你的課表啦。”
兩個人并肩走出學校,甘甘準備去阿布的住處寫作業,她滿眼都是阿布,根本沒注意到校門口的其他。
直到被叫了大名,“明念珺。”
甘甘腳步一頓,看到那邊倚車而立的老父親。
她不是很高興,但也不得不過去。
“爸爸。”
顧沉述打開車門,“上車。”
甘甘不愿意,“爸爸,我要去阿辰哥哥家寫作業。”
顧沉述冷漠重復,“上車。”
阿布走過來,禮貌和顧沉述打招呼,但顧沉述沒理。
阿布和甘甘說:“跟你爸爸回去吧。”
甘甘重新露出笑容,“那我給你打電話。”
阿布點點頭。
顧沉述看不下去,給甘甘塞進了車子,揚長而去。
阿布去坐地鐵回家。
在地鐵上聽英文。
甘甘在車上就給明檀打電話告狀。
“媽媽,你能不能把爸爸帶回去?”
明檀問為什么。
甘甘嗯嗯唧唧的。
明檀笑了笑,“你能確定一直喜歡他嗎?”
甘甘很認真的說:“可以,我這輩子非他不嫁。”
明檀當初也是非顧珺不嫁。
她還放棄了家里的一些事情,連外婆最后一面都沒見到,陪他撐住顧家,可最后他卻沒能撐住。
這未來的事情,變數太多了,在當下上頭的時候,都會美夢永遠。
但美夢易碎啊。
“甘甘,你爸爸是擔心你,你不要鬧脾氣,如果你和他有緣分,也不差這一天兩天的在一起,而且你想掙脫你爸爸和我的話,就要自己有本事,而你有本事的方式,就是好好學習,成年之后,我們不再是你的監護人,你的愛情需要你自己來努力和維護的。”
甘甘是一直和明檀相依為命的。
她三四歲的時候,顧沉述才出現。
而且明檀和顧沉述之間明顯有矛盾。
也不讓她多和顧沉述親近,所以她更聽明檀的話。
只是爸爸他也沒做錯什么,是關心她。
“我知道了媽媽。”
“嗯,告訴你爸爸,也不要太盯著你,就說我說的。”
甘甘的手機是公放的,車里安靜,就他們父女倆,顧沉述聽得清楚。
“明檀,你不能這么慣孩子。”
明檀沒理他,跟甘甘說了兩句,掛了電話。
甘甘眼珠子一轉,跟顧沉述道歉,“對不起爸爸,我剛才不該和你生氣,你是為我好。”
顧沉述其實都沒立場生氣。
他也沒帶過甘甘,少了那么多年的陪伴。
和明檀之間的誤會一直也解不清楚。
可讓他眼睜睜看著自己家的白菜被豬拱了,他做不到。
可女兒都這么說了,他也只能暫時妥協下來,“嗯,我原諒你了。”
甘甘:“爸爸,我請你吃飯吧。”
顧沉述桃花眼重新染上笑意,“是你有想吃的東西了吧。”
甘甘嘿嘿笑,“我想吃披薩。”
顧沉述:“那就吃。”
他開車去商超。
阿布回到家,阿姨已經做好飯了。
和他打了聲招呼離開了。
這個公寓,賀元白將廚房重新裝修了一下。
他吃完飯,把剩下的倒了,碗筷放進洗碗機就可以了。
阿姨早上來做飯的時候,自然會拿出來。
他現在長大了,更是習慣一個人獨處了。
但沒想到賀元白會過來。
難怪他覺得今天的菜有點多。
“賀叔叔。”
賀元白應了聲,在餐桌前坐下,“吃飯。”
他們兩個的性格都冷。
但阿布和賀元白接觸和說話,還是比江瑛多。
除去一些場合,幾乎是見不到江瑛。
“看起來不高興?”
“沒有。”
賀元白給他夾菜,“聽說你差點把人閨女拐到家里來?”
阿布搖頭。
賀元白說:“你現在成年了,是大人了,但還是要有些分寸,畢竟她還是個小姑娘,你倆差了八歲,別忘了。”
“嗯。”阿布說,“我會等她長大,之前我都不會對她出格的。”
賀元白挺好奇的,“她就是個黃毛丫頭,你喜歡她什么?就因為她小時候送你糖?還是前兩年,你收了人的陪聘禮?”
阿布說,“我很少能碰上對我這么不設防,掏心掏肺的人。”
連江瑛都做不到。
甘甘卻把那么多錢都給他了。
而且每次,她眼里都只有自己。
這種感覺,他不知道別人能不能懂。
他也不需要別人能懂。
只要確定自己,是想保護她一輩子就好。
“我不會亂來的,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賀元白沒想插手這件事。
但顧沉述實在是太煩了。
都上他單位去了。
說他作為人民公仆,卻縱容他兒子犯罪。
真是欲加之罪。
但他也能理解。
如果他有女兒,肯定也要防備著。
畢竟這兩個人差了那么多歲,而且阿布已經是大學生。
擔心是人之常情。
“那也不能帶到家里來。”
一個少年,一個未成年。
沒有大人在,實在是像犯罪現場。
“以后娶回家了,天天都能在家里了。”
阿布點頭,“今天我也是想簡單了,我雖是能保證自己,但也要站在顧叔叔的角度想問題。”
賀元白挺欣慰的。
阿布被易琛關著的那些年,沒扭曲。
只是剛接回來的時候,想得到江瑛的關注鬧了鬧。
一直以來,都是個很懂事的孩子。
“我多說一句,外面有些地方,你也不能單獨帶她去。”
阿布問:“比如呢?”
賀元白:“用身份證的都不行,不用身份證的,你拿不準,就給我打電話。”
阿布問:“看電影可以嗎?”
賀元白:“那沒問題。”
甘甘回到燕城的住處,就鉆進自己房間,給阿布打電話。
說自己吃了什么,覺得那家披薩不錯,想周末跟他再去吃一次。
還可以順便看個電影。
阿布答應下來。
甘甘還想聊什么,顧沉述敲響了她的房門。
她不情不愿的掛了電話,打開房門,說要寫作業了。
顧沉述把水果給她,“寫吧。”
甘甘吃了顆草莓,趴在書桌前,在草稿紙上寫:
我想快快長大,做阿辰哥哥的新娘子。
周末這天。
顧沉述分院和總院有個匯總會議。
他本來是想帶著甘甘來醫院的辦公室,在這里玩和寫作業。
但她一早就穿上漂亮的裙子跑了。
連早飯都沒吃。
給他氣得不行。
但明檀說的對,叛逆期,越阻止越不行。
他給賀元白打了個電話,讓他找個人去盯著。
賀元白說:“看個電影而已,如果那臭小子真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我直接給他抓起來,行了嗎?”
顧沉述才不信他。
如果是他自己的兒子,還有點說服力,那可是江瑛的兒子。
就他?
呵呵。
“等出事就晚了。”
賀元白頭疼:“那你想怎么辦?人孩子看個電影,你讓我派人去盯著,不是啊,顧院長,我們的警力也很緊張啊。”
顧沉述直接要掛電話,“那我自己派人去。”
賀元白道:“友情提示,別逼的太緊。”
顧沉述最終沒派人去盯著。
但這一天都有些心不在焉的。
開完會立刻聯系甘甘。
甘甘已經和阿布看完電影,她正帶著阿布去那家披薩店。
她今天心情好,看到顧沉述來電,立刻接起來,“爸爸!”
顧沉述頓了頓,“在吃飯嗎?”
她背景有些吵。
應該在公眾場合。
甘甘點頭,“是呀,在和阿辰哥哥吃披薩。”
顧沉述又問:“電影好看嗎?”
甘甘說:“好看的。”
顧沉述還想問點什么,但在公眾場合沒問。
“早點回家。”
“好的爸爸。”
甘甘掛了電話,給阿布推薦。
阿布按照她說的,點了兩個。
甘甘剛才吃了爆米花,但依然能吃下很多披薩。
阿布看著她纖瘦的體型,也不知道她都吃哪里去了。
“還是多吃點有營養的食品。”
甘甘眨眨大眼睛,“阿辰哥哥,你是覺得我太瘦了?”
阿布搖頭,“不是,是想你的身體好好的。”
甘甘笑,露出齊齊的大白牙,“阿辰哥哥最好了。”
“賀少。”阿布的同學自來熟的湊過來,“帶妹妹吃飯嗎?”
阿布的人緣并不好,因為他習慣獨來獨往。
而且他也不需要去結交什么,畢竟他的身份賀家也從未隱瞞過。
不過想跟他結交的人就很多了。
比如面前這個二世祖。
想跟他打好關系,萬一有什么事情,賀元白可以走個后門。
阿布不喜歡。
躲開他的胳膊,冷淡回:“和你有關系?”
男生笑,自顧自的坐下,盯著甘甘看,“真水靈這小姑娘,怎么從來沒聽說你有妹妹,這該不會是你的童養媳吧。”
事情發生的太快,甘甘喊阿布的時候,阿布已經一腳給那個男生踹翻了。
他抓住他的領口,一拳一拳搭在他的臉上。
讓他再也說不出話來。
“不會說話,這嘴就別要了。”
甘甘也覺得這個男生該打。
但是公眾場合,她還是趕緊上前阻止了阿布。
“阿辰哥哥,別打了。”
阿布被她抱住手臂,立刻停下了拳頭。
恐怕傷到她。
但那個男生已經躺在地上,滿臉的血。
說不出一句話來了。
商超附近有個警局。
警察過來,把阿布控制住。
打了急救電話。
顧沉述正在家里坐立不安,就接到了甘甘的電話。
“爸爸,來警局,給賀三叔叔打電話,一起來,地址是……”
顧沉述連忙起身,差點給自己絆倒。
他邊啟動車子邊往那邊趕。
賀元白聽到顧沉述的語氣不對,也沒問,先趕了過去。
幾乎是前后腳到的。
顧沉述冷冷掃了他一眼。
賀元白有點悻悻的。
進去之后,顧沉述直奔在休息區坐著的甘甘,將她拉起來,仔仔細細,前前后后的檢查。
“怎么了,是他……”那種話不能在公眾場合說,“爸爸帶你去醫院,不怕。”
他的聲線都是顫抖的。
賀元白有點張不開嘴。
直到有人叫他,“賀隊。”
賀元白問:“這姑娘怎么回事?是不是有個大學生跟他一塊?”
警員說是的。
然后把情況都說了一遍,“您認識?”
賀元白說:“賀辰是我的兒子。”
就是因為詢問的時候,聽到阿布說他叫賀辰,所以警員有些顧及,想著知會賀元白一聲。
沒想到他就過來了。
“如果是您兒子的話,那就簡單多了。”
“是對方先挑釁的。”
“方家?”賀元白問。
警員點頭,“那可是警局的常客,我們也很頭疼。”
賀元白心中有數,“我能帶我兒子走了嗎?”
“可以。”警員把賀辰帶出來。
賀元白看他沒掛彩,松了口氣。
“走吧,英雄。”
阿布:“……”(愛腐竹ifzz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