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能有什么壞心思

第120章 重傷

第120章重傷第120章重傷→:就見二皇子若一道閃電撲向皇上。

而皇上面前,一個小內侍手持匕首,正滿面猙獰朝著皇上捅去。

“父皇小心!”

二皇子身子一橫,飛撲過去,人擋在了皇上身前的那一瞬,那小內侍的匕首正好落下。

一股鮮血噴出。

二皇子胸口中刀。

剎那間,反應過來的宮中帶刀侍衛已經撲了上來,將那行刺的小內侍一把摁到地上。

幾人拔刀,將皇上和受傷倒地的二皇子團團擋在身后。

內侍總管飛快的看了容闕一眼,驚慌道:“快,快,御醫!”ŴŴŴ.23sk

容闕身為太子,僅在二皇子中刀倒地之后的那一瞬,趕到皇上跟前。

皇上驚懼的坐在座位上。

現在,滿腦子都是剛剛那一幕。

他正要倒酒,然而酒壺空了,內侍總管讓人上酒,一個小內侍用托盤端著酒壺上前。

那小內侍,剛才距離他就一張桌子的遠近。

他甚至都清晰的記著那小內侍鼻尖的一顆痣。

就那電光火石一閃的瞬間,匕首從那小內侍袖口滑出,他面目猙獰舉刀就刺向他。

只是第一刀刺偏了。

驚得他一腳踹翻面前桌案,下意識身子向后躲,他現在都能清清楚楚記得剛剛那小內侍一刀刺來時的感覺。

那刀直直落在他耳根后方的椅背上,帶著陰冷的風,椅背鑲嵌了寶石,發出巨大又刺耳的聲音。

若是剛剛那一刀沒有刺偏......

皇上一身冷汗不敢想后果。

二皇子癱倒在地已經昏迷不醒,他胸口還在冒血,身底下也都是血。

刺目的紅挑動著皇上的神經。

怒不可遏,皇上一腳踹向已經翻扣的桌案,“給朕查!”

皇后早就撲到二皇子跟前,哭的淚人一般,太后更是面色寡白,顯然驚嚇與擔憂并存。

好好一場生辰宴,鬧成這般。

蘇卿卿和秦婉如也不適合再繼續方才的話題,秦婉如一提裙子,飛快的奔到二皇子跟前。

御醫急急趕來,就地給二皇子做了止血包扎后,將人抬到后殿進一步治療。

整個宴席大殿,氣氛重的能把人壓死。

大理寺卿和刑部尚書一起將那小內侍帶到偏殿審訊,內侍總管則在第一時間去查這小內侍的身份。

很快雙方有了結果。

“陛下,這人名叫趙春,是今年年初從御膳房調到延禧宮的,如今是延禧宮的二等內侍,這次宴席,原本輪不到他當值,只是負責酒水的小內侍忽然肚子疼,臨時讓他頂替。”

延禧宮是麗嬪娘娘的寢宮。

一聽內侍總管這話,麗嬪嚇得腿一軟就從座位上癱滑了下來,連滾帶爬上前,“陛下明察,臣妾當真不知道這人懷有如此歹毒居心啊。”

麗嬪是鎮國公妾室所出。

若當真是她挑唆宮人,那今夜二皇子也不會冒死去救了。

方才二皇子猛地撲上來當刀那一幕,給皇上留下的震撼實在太大,他根本就沒有懷疑到鎮國公黨的任何人。

瞥了麗嬪一眼,皇上問刑部尚書,“你們查出什么?”

刑部尚書低頭,竭力壓下心中的不安,“趙春只說,他進宮已經十五年,在御膳房好容易熬出了頭,沒想到今年年初卻把他調到麗嬪寢宮,還是只做灑掃。

他心中懷恨,故而生出報復之心。

臣和大理寺卿大人已經用了刑但是他翻來覆去只這一句。”

皇上怒不可遏,太陽穴突突的跳,“胡言亂語!給朕審!朕就不信撬不開他的嘴!”

宮宴到了這一步,顯然已經徹底進行不下去。

審查需要時間。

皇上遣散一眾朝臣,起身去了后殿看二皇子的情況。

容闕和蘇卿卿相視一眼,作為太子和太子妃,他們此時也只能跟著皇上一起去后殿。

太醫院一眾太醫忙進忙出,太醫院院使頂著滿頭大汗,朝皇上回稟,“慶幸沒有一刀刺中心臟,距離心臟只差那么指甲蓋的距離,若是再偏一點也無力回天了。”

二皇子雙眼緊閉面若縞素一般躺在那里,他身上衣衫已經被剪爛褪去,胸口處裹著厚厚的紗布。

整個人因為高燒而不住的抖著。

看上去,可憐又無助。

被禁足一個月,二皇子已經瘦得脫相了。

皇上一想到他方才義無反顧撲上來的樣子,就心里鈍鈍的疼。

他只想過二皇子會弒君殺父,可這孩子,今兒晚上救了他的命。

他們終究還是父子啊!

皇后哭成淚人,早就癱軟無力,倒是太后還強打著精神,朝皇上道:“他已經脫離危險了,剩下就是好生養傷,今兒晚上哀家和皇后都在這里守著,陛下回去歇著吧,明兒還要早朝,那么多事等著陛下呢。”

說完,太后又拍拍容闕肩膀,“勸你父皇去歇著,你也去歇著,前些日子受了傷,你還經不住熬,你弟弟無礙。”

不論今夜的刺殺究竟如何,容闕知道一點,之前他和蘇卿卿做的那些努力,可能都要白費了。

太后的話直直說進了皇上的心里。

皇上那稍稍有了一點偏移的心,現在因為二皇子的擋刀,徹底偏回去了。

勸皇上回去休息這話,容闕不能說。

“父皇擔心二弟,我也擔心,縱然回去也不可能真的睡著,何況他現在還在高燒,這高燒不退就不算脫離危險。”

容闕望著二皇子,一副兄弟情深的樣子,喃喃開口。

他才經歷過一次刺殺,有經驗。

“等他燒退了吧。”

皇上一直沉默不語,就那么靜靜的坐在那里,端詳著二皇子。

這一刻,誰都不知道這位多疑的君王到底在想什么。

一時間,后殿中,只有太醫來來回回的動靜,直到天快要亮,二皇子的高燒才終于退下去。

“陛下,無礙了,這下徹底無礙了。”太醫院院使大松一口氣,抹掉額頭密密的汗珠子,朝皇上回稟。

話音才落,內侍總管帶著朝服進來,“陛下,該早朝了。”

容闕的朝服,明路半夜就回府邸取了。

此刻,蘇卿卿在偏殿服侍容闕更換,兩人一晚上都沒有機會說話,此刻得了方便,容闕長話短說,“這是沖著我來的。”

他兩臂抬高,蘇卿卿在他胸前將人合腰一抱,將束帶替他系好,壓著聲音飛快的道:“退避三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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