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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御醫自從接了任務就開始坐立不安。
皇后娘娘帶著吉祥去了太子府送召國的小皇子離京了,他不知道蘇卿卿到底什么時候才回來,更不知道吉祥到底愿不愿意和他合作。
月娘拿出的藥膏是“救了”吉祥一命,可吉祥到底跟了蘇卿卿許多年
劉御醫正焦頭爛額心神難耐的時候,他的藥童蹬蹬蹬從外面跑了進來,“師傅,皇后娘娘回來了。”
劉御醫一聽這話,起身就朝外走。
藥童不知道自家師傅要去找皇后娘娘做什么,跟在旁邊,壓著聲音急吼吼的道:“娘娘發了好大的火,在宮門口就把吉祥打了一頓,師傅去找娘娘,只怕現在不是個好時機。”
藥童有些擔心。
劉御醫大步流星的步子卻是一頓,“什么?”
藥童忙道:“聽說是今兒在太子府那邊,皇后娘娘不知怎么提起了威遠鏢局總鏢頭的夫人,吉祥為這位總鏢頭夫人說了幾句好話,娘娘動了好大的火,但當時只是冷臉,并沒有責罵。
到了宮門口,不知道怎么,娘娘一下就脾氣爆發了。
娘娘什么力氣,那可是征戰沙場的人,據說是當場抽了鞭子就朝吉祥身上招呼了,旁邊人拉都拉不住。”
藥童正說話,外面跑來一個小宮女,他倆連忙頓住話音,劉御醫一瞧,這宮女正是皇后寢宮伺候的。
“怎么了?”他上前一步招呼那位跑進太醫院的宮女。
宮女一幅急切的樣子,“哎呦,劉御醫。”
她說著話,看了一眼劉御醫跟前的藥童,劉御醫會意,隨便找了個借口將藥童支開,藥童一走,宮女立刻上前一步,壓著聲音道:“您這里有能管鞭傷的藥膏么?快給我一瓶。”
劉御醫一臉納悶,“怎么了?誰傷著了,這藥膏不是能亂涂的,我得看看傷勢,有些傷,內里憋了淤血,單單外涂藥膏不管事,還得喝藥。”
宮女急的臉都是白的。
“不行,我們娘娘不許請大夫。”
劉御醫一愣,更加錯愕。
小宮女咬了咬牙,“是吉祥姐姐今兒被皇后娘娘打了,打的可厲害了,但是娘娘說要治治吉祥的脾氣,免得她忘了尊卑,不許給她請大夫。
娘娘就在氣頭上,這話說出來,誰勸都沒用,可吉祥姐姐已經開始發燒了,身上讓鞭子抽的血淋淋的,肉皮子都翻開了,我瞧著都是紅的。”
劉御醫做出大吃一驚的樣子,“開始發燒了?那更得瞧一下。”
“可我們娘娘娘不讓大夫過去,這怎么瞧,您就給我個藥膏,我先給她外用涂上。”
劉御醫滿目拒絕,“這不行,外用的藥膏分好多種,我得根據她的具體傷勢判斷是用哪種,用錯了不但治不了病還會加重病情。”
“那這可怎么辦,您這進不去,吉祥的屋就在偏殿旁邊,您要是去,皇后娘娘一準兒知道,到時候別說救吉祥姐姐了,咱們也都得跟著搭進去,您還是給我藥膏吧,徐嬤嬤多少懂點,讓她瞧瞧這藥膏能不能用,您多給我兩瓶兒。”
劉御醫一心想要見吉祥,可眼下這個情況,他似乎的確沒有辦法,猶豫須臾,時間緊迫來不及和外面禮部尚書具體商議,劉御醫就道:“這樣,我們太醫院有醫女,不行讓醫女假扮一下宮女先進去給吉祥看看。
好歹是皇后娘娘跟前的人,如今娘娘在氣頭上,不許大夫瞧,可等娘娘氣消了,吉祥要是病重難治,到時候心焦的還是娘娘。
你看如何?”
那宮女就道:“這樣可以么?真的可以?要是方便的話那就太好了。”
劉御醫松了口氣,“這樣,你先回去取一套宮女的衣裳過來,我去找醫女。”
小宮女不疑有他,立刻就走。
她一走,劉御醫立刻招呼了自己的藥童,“你現在去針繡房找白汀,讓她立刻過來,別讓人瞧見。”
一刻鐘后。
蘇卿卿寢宮的小宮女帶著借了醫女名義而假扮成宮女的白汀,徑直回了蘇卿卿寢宮。
因著吉祥挨打這事兒整個寢宮上下都知道,平時大家和吉祥感情好,這次所有人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權當什么都沒發現,那小宮女十分利索的就把白汀帶去了吉祥那里。
“你去幫吉祥姐姐看看,我在外面守著。”
白汀求之不得,垂著頭應了一聲,立刻進門。
吉祥趴在床榻上,臉頰通紅,額頭滾燙,哼哼唧唧。
白汀只是針繡房的婢子,根本不懂醫術,她也沒有裝模作樣替吉祥檢查傷口,走到吉祥面前,直接開門見山道:“我是劉御醫派來的,劉御醫讓我給你傳幾句話。”
吉祥眼睛勉強睜開一條縫。
“什么?”
“你是想要繼續忠誠于你這個完全拿你當走狗撒氣桶的主子呢還是想要得一筆豐厚的報酬然后遠走高飛?”
吉祥愣了一下,“你什么意思?”
白汀就道:“你若是愿意合作,將這個藥丸放入你主子的飲食當中,我們立刻安排你離宮,畢竟且給你黃金千兩作為報酬。”
吉祥趴在那里,冷笑一下。
“你和我談條件,就不怕我直接揭發了你?”
白汀道:“我既是被劉大人提出來用了,就已經是一顆廢棋了,你要是揭穿我,我大不了一死,但是。皇后當真會相信你的絕對清白么?
她今兒能把你打的下不得地還不許人給你瞧病,明兒就能因為一點點猜疑要了你的命。
你揭穿我,對你沒有任何好處,但是你與我合作,可以得到黃金千兩。”
吉祥瞧著她,“我怎么能相信你呢?”
白汀只是來做傳話筒,“你要是肯合作,要提什么要求,盡管提,我都替你轉達。”
“黃金千兩,我不指望,但是白銀萬兩,最好現在就給我存到匯豐票行,并且給我一張收據,我只相信真金白銀。
另外在京都給我置辦一處私宅,我要地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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