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看向林大人。
這件事,既然這個女人打算追查,那就不能不管了。
只是不知道林青志打算從哪方面下手。
“晚晚,這件事你有什么想法?”林青志詢問。
“我?”晚晚指指自己。
林青志頷首:“既然我把你請來,那自然是要聽聽你的意思的!”
晚晚點頭,想了想就點頭:“那我就不客氣了,我認為現在應該找到手帕的主人才最要緊,并且……這個人應該算是比較難找,畢竟之前的時候從來沒有人發現過她,所以我覺得這里面很有可能……怎么說呢,這個女人肯定不簡單!”
林青志點頭:“小六,你是怎么發現這塊手帕的?”
郎易辭不緊不慢的神秘一笑:“當然是翻箱倒柜,不過這男人很有想法,把這東西放在了枕頭里,要不是我摸著里面有東西,還真發現不了!”
稍微有一點積蓄的,人家都不會用枕頭直接枕著,而是選擇用漂亮一些的枕套,一是為了好看,二也是為了保護頭部,但這個男人的枕套里面選多了一層東西。
郎易辭這才將其打開,沒想到發現了這么個大秘密。
“只能說明這個男人和那個女人明顯不是一天兩天了,而且這兩個家伙……恐怕是早就防著這個女人呢,要我說,這種心眼子都不知道長了多少的人,還不知道是誰為民除害了呢!”晚晚哼了一聲,顯然對這種人是一百個看不上。
郎易辭頷首:“是是是,你說的都對你,那咱們現在就去找這個女人,好嗎?”
晚晚哼唧一聲:“不用那么麻煩!”
林青志和郎易辭都是一愣,但隨即,郎易辭的臉上就露出了了然之色。
看來晚晚這是打算放個厲害的招啊!
晚晚轉身出去,沒多久就在屋外的樹下找到一只拴著的狗。
只是,這只小狗最多只有一歲大小,還沒自己的小臂長,卻用了很粗的鐵鏈子拴著。
“不是,你也太難了,你這是犯天條了,拿這么粗的鐵鏈子拴著你?”
晚晚無奈吐槽一句,隨即快速將鏈子解開:“你的男主人死了。”
小奶狗哼哼唧唧:“他才不是我的主人,他是壞人,把我鎖在這里,不給我飯吃……”
女人只看見晚晚對著小狗說了幾句話,小狗哼唧哼唧幾聲,晚晚就了然一樣將狗帶走了。
女人一臉懵。
發生了什么?
這是知道誰殺了自己的男人?
不,他也不是自己的男人了,之前是,現在不是了!死了就死了吧,自己也沒什么好說的了!
看晚晚抱著一只小奶狗過來,林青志和郎易辭都過來了:“什么情況,這小家伙和死者還是和那個女人有關?”
“小家伙知道那個女人的味道,這只狗就是朱有田給她偷來養在家里的!”
“原來是這樣!”郎易辭頷首。
林青志是有點受不了:“你信了?”
郎易辭輕笑:“為什么不信?你不是不知道,晚晚很討小動物喜歡,說不定我們這次就得依靠這只小狗呢?”
“要是這只小狗能破案了,我們這些人是不是就沒必要來了?”林青志哈哈一笑:“我知道晚晚從小就很厲害,但厲害歸厲害,有些事還是……”
“關鍵是你現在去哪兒找人?”晚晚突然問了一句。
這句話直接把林青志堵住了,思來想去,最后直接一拍巴掌:“好!我相信你!”
小奶狗飛快的在附近奔跑,晚晚緊隨其后一邊跑一邊喊:“你慢點!你再被人踩死!”
林青志一個踉蹌,噗嗤笑出來。
郎易辭也是忍俊不禁,不緊不慢跟在后面,大長腿一邁就跟了上去。
林青志搖搖頭,也笑著追上去。
不管這件事究竟結果如何,自己都得先相信晚晚,畢竟是自己家給人請來的!
很快,他們就停在了相隔幾條街的一戶人家門口。
院子里有花,但是看不見人。
晚晚抱著小狗:“就是這里嗎?”
小奶狗哼哼唧唧地點頭:“就是這里,那個女人還打我掐我!就是她的臭味!”
關于小動物們都覺得傷害過別人的人的身上有臭味這件事,晚晚心里已經有數了,既然這個女人也不是什么好東西,自己也用不著太客氣!
“晚晚,是這里嗎?”林青志問道。
晚晚點頭:“就是這里,我們進去!”
林青志頷首:“好,你們跟著我,我先進去!”
晚晚不慌不忙地跟在林青志身后,進來了。
女人倒是很快就出來了,相比朱有田原配的風霜和粗糙,這個女人就顯得精致很多,但是晚晚還是看出她的風流態度,換句話說……這女人可不是啥好東西,朱有田只怕是被她糊弄了啊!
“你們是什么人?”
女人抱著胳膊:“我可是個寡婦,俗話說得好,寡婦門前是非多,你們這么多人闖進來,是想干什么?”
“我們是……”
還沒說出來的林青志就被郎易辭攔住,他直接實話實說:“我們是來找你的,朱有田死了你知道嗎?”
“不知道……”女人的眼神有些慌亂。
不知道?
林青志瞇了瞇眼睛:“本官是林青志,你可聽說過?”
女人渾身一激靈:“林,林大人!民婦,民婦實在是不知道您會來,所以,所以……”
“本官問你,朱有田的事,你了解多少?”
一句話問得女人直接愣住,反應過來之后急忙說道:“林大人明鑒!民婦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民婦根本不認識什么朱友田,從來也沒有過什么來往,還請大人不要誤會,雖然我一個人過日子,但是我素來都知道……都知道什么叫做寡婦門前是非多,從來不會招惹別人的!”
“你到底招沒招惹我是不知道,但是我們的獵犬將我們帶到你這里來,所以還麻煩你給個解釋,為什么朱有田的枕頭里會有你的手帕。味道與你現在身上十分相似,本官已經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