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謀嫁

第264章 鎮國公要搞事情

第264章鎮國公要搞事情第264章鎮國公要搞事情→:鎮國公性子刻板守舊,眼下對謝酒心中有愧,加之謝酒還未正式回到鎮國公府,對謝酒住在逍王府的事,他不好說什么,時間長了,難保他不會看輕謝酒。

將來酒兒拿回身份,若皇帝不允,示意人拿酒兒做過寡婦的身份來作廢他們的婚約,鎮國公的態度就很重要了。

知曉他與酒兒相識的淵源,他才不會覺得酒兒輕浮,知曉酒兒所受之苦,他才會愈加愧疚,因著這愧疚才會真正站在酒兒身后。

謝酒知道他的用意,在他腰間軟肉上掐了一把,鎮國公最近受的打擊已經夠多了,也不怕把老人家氣壞。

沒掐疼,倒是掐到了顧逍心里的癢癢肉,他轉眸看向謝酒。

謝酒看到他眼里熟悉的暗色,忙松了手,身子也欲往一邊躲去,喝了酒的男人,她惹不起。

顧逍動作更快,手直接攬住了她的腰,嘴唇發出一個無聲的,“乖。”

謝酒再不敢動,免得顧逍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這屋里的都是眼明耳靈的高手,若叫他們瞧出點什么,難免尷尬。

莫離的故事講完,鎮國公就氣地砸了手中的酒壇,“楊家,老夫要扒了他們的墳。”

他又厲眸轉向顧逍,顧逍正靠在謝酒身邊假寐。

鎮國公深吸一口氣,也怪不得人逍王,他是被陛下和三皇子下了藥的,沒有他,也會是別人,到時小酒兒還不知道落個什么下場,歸根究底,還是他自己錯信了人,弄丟了孫女。

況且,當年淮安出事,他鎮國公府為自保,不曾對逍王援手,始終是他有愧在先,他也說不出道歉的話。

用衣袖擦了擦嘴角的酒漬,對謝酒道,“小酒兒,你早些睡,祖父先回去了。”

見他拉著趙青云氣勢洶洶走了,恭王睨了眼顧逍,“他這樣不會出事吧?”

顧逍緩緩睜眸,“叔祖父要不派幾個人跟著?最近曹家正火大。”

“你這混賬東西。”恭王瞪了他一眼,示意大力派幾個黑羽衛跟著。

看這鎮國公顯然是打算搞事情啊,萬一被曹家那群狗盯上,胡亂咬一通,一條船上的他倒時是幫還是幫呢?

真是個不省事的孩子,他家樓祁就乖多了。

樓祁立即垂了眸,將他老爹寵溺稀罕的眼神擋在了眼皮之外,太膩歪了,他不太受得住。

“行了,我們也該回去了,你師祖他們今晚差不多要回來了。”秋乘風拉著秋長樂起身,眼峰淡淡掃過顧逍,對謝酒道,“師父只打算給你看三日房子,三日后,你不歸家,師父就帶著你師娘去別院了。”

別以為他沒看到這小子剛做了什么,怪不得鎮國公針對他,還沒成婚就拱了他家的白菜,要不是自家這白菜護著,他多少得揍他一頓。

謝酒訕訕,“我讓人打包些吃食和酒水,您帶給師祖他們,我過兩日便回。”

她也想爭氣些,今晚就跟著師父回去,可她敢保證,她前腳到家,顧逍后腳就跟去了。

左右這面子都是守不住的。

“別聽你師父瞎說,你忙完再回吧,我們就在你家住著。”秋長樂嗔了自家師兄一眼,都是蜜里調油的甜蜜期,誰不懂那點事,有本事他自己歇一晚上別膩歪。ŴŴŴ.BIQUGE.biz

顧逍謝酒兩人相愛,又早有夫妻之實,現在才計較,有些多余了。

等逍王府的人將東西打包好,她便拉著秋乘風回去了。

樓祁也趁著恭王沒注意,帶著蘇夢嬌回了自己的院子。

顧逍扶著額頭,“我頭暈的厲害,酒兒扶我回去歇會。”

剛欲喊顧逍再陪他喝點的恭王,“……”

突然有些懷念從前的那些小妾們,至少他們不敢明著嫌棄他啊。

沒法,他只得拉著阿古大力,莫離莫棄他們繼續喝著。

借著醉意回到房里的顧逍,長臂一伸,將謝酒壓進懷中,狂風暴雨般的吻落下,謝酒的心很快化成一汪池水,整個人被打橫抱起,落在床上,男人身形緊隨而下,將她卷進了懷中。

這一晚,顧逍格外的不克制。

第二日,謝酒日上三竿才醒轉,顧逍不在房中。

招了胭脂來問,才知伍沖來了,顧逍在書房見他。

“可知是什么事?”謝酒問。

胭脂伺候她更衣,回道,“聽林大夫說,與芷蘭小姐父親的事有關。”

正在院外的林舒,聽得動靜進來,補充道,“伍沖拿了芷蘭父親的卷宗過來,他說卷宗上未注明封夫人有孕之事。”

封家被流放時,封夫人身懷六甲,早已顯懷,這卷宗顯然是被人動過手腳的,能動大理寺卷宗的人會是誰?

他們這些日子按兵不動,只因封將軍的案子還差人證,鎮國公和芷蘭正在找人證。

但害封將軍的人是明遠侯,這點他們都已確認。

可明遠侯有本事插手大理寺的案子嗎?

暫時想不通,謝酒便不想了,等顧逍回來了再問。

她看向林舒,“伍沖就這樣直接來了逍王府?”

林舒點頭,“嗯。”

這是毫不遮掩的與逍王府來往了。

“小舒,他能為你做到如此,確實很有誠意。”謝酒拉著林舒的手,“但一碼歸一碼,要相守一生的人,若只是感激是不夠的。

還記得我同你說過的嗎?我的家永遠是你的家,你可以好好看看,再做決定。”

“我知道。”林舒有些不自在,露出女兒家的羞意,“他不會催我。”

謝酒見她如此,笑了。

伍沖先前對她做過什么,是誰的人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伍沖對林舒的真心有多少,能為林舒做到何種地步。

林舒有些心虛,總覺得謝酒那笑有打趣的意思,便從袖中拿出一瓶藥膏,“給你。”

謝酒認出,那藥膏是她重生后,搬去林舒家第一日,林舒給她的。

用來涂抹撕裂處的。

林舒的反擊很有效,她羞惱地捏了捏林舒的臉,睨道,“遲早你也會有這一日的。”

林舒去捂她的嘴,兩人打鬧間,顧逍拿著卷宗出現在門口。

見兩人鬧得歡,倒沒也急著進屋,眉眼含笑的倚門看著。

謝酒余光瞥見他回來,忙松開撓林舒癢癢的手,起身朝顧逍走去,問道,“是誰動了卷宗?”

“伍沖問過經手幾人,他們是得了前大理寺卿的示意。”顧逍執著她的手進屋。

謝酒坐定,接過卷宗與林舒一同看起來,“前大理寺卿與明遠侯有交情?”

“據我所知,并無。”顧逍回道,“前大理寺卿與封將軍也無甚交集,更不曾聽說他們之間有恩怨,我找個機會見見他。”

前大理寺卿因著胡亂斷案的事,被皇帝下了刑部大牢,如今還在牢里關著。

謝酒頷首,“前大理寺卿是曹黨的人,若此事不是他本意如此的話,只怕又與曹黨脫不了干系……”

話未說完,便聽得莫棄疾步而來,“王爺,伍大人又回來了,說是前大理寺卿剛剛在牢中自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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