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她不奉陪了

第320章 和親的啞巴公主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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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樂殿內,宋硯關上門,緊握著女人的手腕依舊沒有松開。

他將女人抵在墻上,頎長的身形在陽光襯托下,籠罩在謝時竹全身。

男人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溫和,尾音卻隱含著慍怒:“就連慕雪和其他妃子,也會因為我選妃而生氣,但你作為皇后……”

話還未說完,謝時竹聲音不冷不熱地打斷了他:“你也說了,我是皇后,那我不得替皇上選幾個合適的妃子。”

聽到她的話,宋硯表情有一瞬的受傷,滿眼的低落,他自嘲一笑,喃喃道:“時瑾,你就這么大度?”

謝時竹盯著他許久,沒再說一個字。

宋硯聽不到她的回答,緩緩松開了她,迅速背過身,聲音又恢復了方才的柔和:“嗯,朕明白了。”

他打開韶樂殿的門,抬腳走了出去。

謝時竹心里凝重難受,她轉過身望著宋硯的背影,眼眶莫名地有些濕。

系統嘆氣:宿主,別難過,你也是為了任務。

深夜,謝時竹輾轉反側,她一想到宋硯今天翻了誰的牌子,就心情煩躁。

遲遲睡不著。

當她在心里數了一千只羊后,終于有了睡意。

剛合上眼皮,就聽見一陣聲響,將她吵醒。

謝時竹緩緩坐起身,殿內有一盞油燈,中間的火爐已經滅了,屋內很冷。

一個頎長的身影伴隨著光影不緊不慢靠近她的榻子。

能隨意進出韶樂殿除了她,也只有宋硯了。

謝時竹緘默不言。

下一秒,宋硯修長的指尖撥開帷幔,垂眸看著女人的臉。

謝時竹聞到了酒味,她微微一愣,上下打量著宋硯。

男人臉色蒼白,眉骨柔和,眼神有些迷離,卻格外蠱惑,高挺鼻梁下的薄唇泛著水光,有種莫名的誘惑力。

他身穿明黃色的寢衣,身形清雋,墨發有些凌亂,但平添了些許病態頹廢美。

系統激動地說:宿主,好帥!

謝時竹難得贊同系統的話:“確實帥。”

宋硯薄唇微微勾了一個弧度,把凝視著自己的女人撲下,整個人壓在她身上。

謝時竹一怔,推了推他的肩膀,有些煩躁地說:“皇上來我這干什么?不應該去寵幸那些新納的妃子嗎?”

宋硯身上散發著桂花酒的味,竟然有些好聞。

他雙手捧著女人的臉龐,覆上濕漉漉的吻,小聲呢喃道:“嗯,朕就是來寵幸妃子的。”

他這副與平時不否和的模樣跟話語,看來是真的醉了。

宋硯口齒間殘留著淡淡的桂花香,一番接吻后,連帶著她唇上也有了酒味。

謝時竹偏過臉不去看他,語調有些酸道:“看來皇上已經寵幸結束了,才來找我。”

宋硯突然語氣有些無措,緊張地解釋:“沒有,朕只寵幸時瑾。”

謝時竹哼一聲,心里泛起些許甜味,指尖挑開他的袍帶,吻了下男人的喉結,說:“行,我勉強答應你。”

系統:……白天那會不是還老死不相往來嗎?

翌日醒來,宋硯發現自己在韶樂殿,而身邊躺著謝時竹。

女人鎖骨處有一個很深的吻痕。

宋硯后知后覺憶起他喝醉后發生的事。

昨天聽了謝時竹的話后,他難受了好久,最后喝了點酒,卻沒想到喝得有點多。

喝醉后,他完全就是跟隨著心走,可能就是那個時候來到了韶樂殿。

宋硯嘆了嘆氣,轉身摟住謝時竹的腰,將女人完全禁錮在自己的懷中。

稍微溫存了一會,宋硯被迫起來去上朝。

謝時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等清醒時,她身上的惡意值突然降到了30.

她梳妝打扮后,好久不見的宋葉蹦蹦跳跳從外面進來,心情似乎很好。

宋葉一臉笑意地走到謝時竹身后,說:“嫂嫂,你可不知道,今天朝堂上,有人把左都御史的罪行列了出來,他就是那個販賣女子到青樓的罪魁禍首,真的沒有想到會是他。”

謝時竹看著銅鏡里自己的臉,目光移到鼻尖的一顆小痣上,又看向了宋葉說:“你可知誰舉報的?”

宋葉思考了一番說:“我聽說是左丞相。”

聞言,謝時竹松了一口氣。

不得不說,宋硯確實很明智,他想要置祁子安于死地,卻不能明目張膽。

只能借刀殺人,而左丞相自然不會錯過立功的機會,就舉報了祁子安。

系統很好奇道:那這跟原主惡意值有什么關系啊?宿主。

表面兩者之間沒什么牽扯,但是北漠成為廢墟,最大的功勞除了謝惜,那就是祁子安了。

這人可是當時打敗北漠的重要人物之一,而且還喜歡玩陰的,所以北漠最后落得個戰敗。

系統恍然大悟:宿主,你從一開始就知道這其中的關系,所以讓宋硯解決掉祁子安就是在你的計劃之內。

謝時竹挑了挑眉,并未回答系統的話。

但系統毛骨悚然,喃喃自語:宿主,你比宋硯更變態!

它差點忘了,謝時竹的借刀殺人可比宋硯玩得更明白。

宋葉突然發現謝時竹鎖骨上的痕跡,微微一愣,隨后曖昧一笑:“嫂嫂,你跟皇兄挺恩愛的。”

謝時竹微怔,趕緊轉向銅鏡,這才察覺到自己脖子上的吻痕。

想到昨天晚上的畫面,謝時竹臉色很紅。

宋硯學得很快,竟然幾天時間,把書上的知識掌握得熟門熟路。

隨后,就全在她身上實戰演練起來。

謝時竹不自然輕咳一聲,將領子往上扯了扯,想要蓋住痕跡。

宋葉意味深長地挑了挑眉,然后轉移話題說:“過幾日,祁子安就要斬首了,也算是為那些被她害的女子一個交代。”

謝時竹贊同地點了點頭。

晚上的時候,宋硯準時來到她的殿中。

兩人四目相對,誰也沒開口說話,昨天晚上的事閉口不提。

宋硯讓人布了菜,坐下來與謝時竹一起用晚膳。

本來兩人安安靜靜吃飯,不知為何,謝時竹就坐在了宋硯腿上,男人圈住她的腰,拿著筷子給她喂菜。

姿勢曖昧親密。

喂著喂著,兩人就抱在一起,纏綿親吻。

系統捂著眼睛:宿主,你們悠著點。

謝時竹咬了咬男人的薄唇一下,說:“你昨天晚上說的話是真的嗎?”ŴŴŴ.23sk

宋硯嗓音年輕帶了點沙啞,溫情脈脈道:“是。”

雖然是醉酒過后的一句話,但只要是對謝時竹說的話,都會作數。

當時宋硯靠近她耳邊說:“在選妃時,你為何不生氣?只要你不讓我納妃,我會聽你話的。”

謝時竹勾著男人的脖子,“你是皇上,又不是賢王,我要是發火的話,不就落人口舌了嗎?那你保證以后都聽我的話嗎?”

宋硯語調很淡,但炙熱的眼神異常認真:“嗯。”

要的就是他這句話,謝時竹櫻唇一揚。

從回憶中回過神,謝時竹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眼中閃過異樣。

祁子安斬首這一天,又下起了雪。

不過,在斬首期間,祁子安逃了。

至于逃到哪里沒人知道,但隔了一天,左丞相就死在了府中,不用想就知道是祁子安所為。

晚上,謝時竹正在沐浴,感覺到身后有人,她轉過頭就看見一個眉目清秀的男人一臉陰狠。

他手中拿著一把長劍,劍柄是特制的花紋,一襲黑衣,嘴角勾著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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