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1章被病嬌盯上的女帝40第521章被病嬌盯上的女帝40→:確實不可能,但數據不會騙人。
他前腳說隱藏任務,后腳這惡意值就接連降了10.
眾上級看著他目瞪口呆的表情,互相偷笑了一下。
畢竟他們見過謝時竹更厲害的時候,剛開始進到這個世界的時候,謝時竹就給過他們一個驚喜。
比現在更刺激。
唯獨他好久沒有反應過來。
忽然意識到謝時竹好像真的有點東西。
謝時竹一邊前往目的地,一邊研究著惡意值忽然下降的原因。
其實她有些驚訝。
自己還沒動手,這惡意值就蹭蹭往下降。
多少有點出乎意料了。
等謝時竹來到侍衛所指的方向時,正是她安頓神醫的宮殿。
一個身量頎長的男人有些魂不守舍地從里面出來,腳步略微凌亂。
俊美無儔的容顏慘白,又帶著幾分病態。
謝時竹一愣,看著謝寂的臉色。
下一秒,謝寂也看到了她。
男人眼圈泛紅,急匆匆地向她跑來,在謝時竹還沒有反應過來時,一把將女人嬌小的身軀擁入懷里。
謝時竹呆滯在原地,周身都是男人身上散發的淡淡雪松氣息,還有發抖的身體。
隨即,男人的嗓音低沉,帶著幾分愧疚,“謝時竹。”
謝時竹臉頰貼在他的胸膛上,察覺男人心臟的跳動,條件反射地抬起胳膊,環住了男人勁瘦的腰身。
就是這一個動作,讓謝寂心臟某處軟了一下,擁著女人的手臂收緊。
然后,謝寂做出了一個大膽的動作。
外面全是侍衛,還有一些打掃衛生的宮女。
謝寂就是不再偷偷摸摸,而是明目張膽地低頭吻住了女人的唇瓣。
濕漉漉的吻含著柔意,輾轉在齒間。
甜膩的氣息充斥在謝時竹的鼻息。
謝時竹被嚇到了,一雙眼睛睜得很大,難以置信地看著閉著眼睛的男人。
身后打掃衛生的宮女震驚地連手上的掃帚掉落在地。
侍衛們更是震撼,各個大氣也不敢喘。
待謝寂松開謝時竹時,女人的唇瓣很紅,還泛著水光,帶著誘惑。
謝寂眼神一暗,啞聲道:“皇姐找我何事?”
謝時竹一肚子的疑惑,但又因為謝寂的舉動,忘得一干二凈。
許久過后,她竟然有些結巴道:“你……不是在藏書閣反思嗎?跑這里干什么?”
謝寂眼神略過一絲異樣,拇指擦掉女人紅唇的水漬,嗓音很輕:“我現在就返回藏書閣,皇姐不必再操心。”
謝時竹心跳雜亂,眼角余光瞥見四周仆從震驚的表情,微微皺眉,沒有再說什么。
她看了謝寂一眼,拂袖而去。
謝時竹一走,謝寂并未立馬離開,而是對四周的侍衛命令道:“沒有本王的命令,這座宮殿一只蒼蠅也不能出來。”
侍衛們趕緊收斂住驚愕,紛紛點頭。
關于謝時竹和謝寂的關系忽然在皇宮傳得紛紛揚揚。
原因就是謝寂當著所有人吻了謝時竹,令很多臣子瞠目結舌。
他們可是姐弟啊。
這樣不就是禁忌之戀嗎?
雖然他們的身份無人敢對兩人指手畫腳,但也讓所有人心里有些不滿。
荒唐!
他們也逐漸明白,為何陛下不愿意納男妃,原來早已經心有所屬。
而這個人就是陛下的親弟弟。
多少有些離譜。
這件事傳到了樊繆舟口中時,他正在和牢里與父皇交流。
幾個在牢里的侍衛小聲地說著這些事,就被樊繆舟和他父皇聽得一清二楚。
樊繆舟垂在兩側手指收緊,眼神帶著些許頹廢。
他也忽然想通了。
怪不得謝時竹那么抗拒自己,只不過心里已經有了喜歡的人。
他所有的驕傲,忽然化成了灰燼。
其實想想也有很多他忽視的細節。
他一直以為謝寂是單相思,一廂情愿,可是那天謝時竹教謝寂寫字,她是主動的,而且一點也不抗拒。
聽這些侍衛說,謝寂強吻陛下時,謝時竹也沒有反抗。
樊繆舟深深吐出一口氣。
父皇難以置信道:“這謝時竹要是我的孩子,我肯定要把她斬了,這做的是什么事情,他們是姐弟啊,放在樊國,就是重罪。”
聞言,樊繆舟抬眸看向了關在牢里的父皇,冷不丁開口:“這不能怪陛下,父皇沒有聽見侍衛說是謝寂強吻了她嗎?和她有什么關系?她是被迫的。”
話音一落,父皇滿臉的不敢相信,顫抖地說:“你現在為一個女子反駁朕的話?”
樊繆舟平靜地回答:“兒臣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
父皇氣息不穩,指著樊繆舟的臉罵:“逆子!”
說完后,樊繆舟依舊沒有任何表情浮動,甚至轉身就要離開。
父皇方才怒氣沖沖的神色忽然轉變了一下,望著兒子的背影,趕緊小聲詢問:“謝時竹說什么時候讓朕走?”
樊繆舟背脊一僵:“端午過后,不過,父皇你這么罵她,你覺得她要是知道,還會放了你嗎?”
父皇聽到這話后,愣了愣,不敢再開口說謝時竹的一句不是。
樊繆舟冷笑一聲,沒再理會父皇,而是從牢里消失。
同樣在牢里的仲長遙也聽見了此事。
他得知謝寂敢明目張膽這樣后,一張臉白得不像話。
現在他進了牢里,再也沒有人阻擋謝寂的所作所為。
仲長遙在牢里的這幾日,度日如年。
因為他不知道自己的死期是什么時候。
這是最煎熬,也是最痛苦的感受。
比直接讓他死更加難熬。
這種兩人不在乎世人眼光的親吻,比謝時竹帶來的背叛令他更痛苦。
很快,仲長遙眼神里泛著厭恨。
既然謝時竹這樣,也別怪他心狠手辣了。
深夜,牢里的侍衛開始換班,這個時候的仲長遙武功已經恢復。
他盯準了侍衛腰間的鑰匙,然后說自己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侍衛。
侍衛不耐煩地走了過去,還沒有反應過來,仲長遙用自己高強的武功,讓侍衛在牢前暈倒。
交接的侍衛大多數都離開,其他侍衛還在外面,馬上進來。
仲長遙迅速地用手指勾住了侍衛腰間的鑰匙,輕松地拿到手。
他快速開了牢門,剛打開,交接的其他侍衛已經進來。
看到他出來后,先是一愣,緊接著就是準備圍剿他。
但仲長遙已經在暈倒的侍衛身上抽出劍,因為武功的相差,他一點也沒有耽擱時間,將幾個侍衛殺了。
等他逃出牢里的時候,有個侍衛艱難地爬了起來,捂著胸口的傷,吊著一口氣地告訴了謝寂。
謝寂在藏書閣得知此事后,快速地離開,前往了謝時竹的宮殿。
可是,屋里空無一人。
謝寂渾身緊繃起來。
在擔心謝時竹安慰的時候,身后傳來腳步聲。
謝寂回頭看過去,謝時竹正一臉疑惑地盯著她看,溫柔地問:“弟弟,這么晚了怎么來我這里?”
男人松了一口氣。
謝時竹拉了椅子坐下,將桌子上的茶推了一下,輕笑著說:“瞧你頭上的汗,來喝點涼茶。”
謝寂聽話地點了頭,隨之在謝時竹身邊坐下。
他端起茶杯,喝了下去后,謝時竹輕輕一笑,伸出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頰。
謝寂捏著茶杯的手一僵,猛地將茶杯摔到了地上,掏出匕首對準了謝時竹的脖子,冷著聲音說:“仲長遙是你。”
面前微笑的謝時竹臉色瞬間黑了下去,似笑非笑說:“啊……這么快就認出來了。”
謝寂在心里嘲弄一笑。
因為皇姐從來不會這么主動。
仲長遙將臉上的易容一點一點撕掉,很快,那張令謝寂厭惡的容顏就暴露在空氣里。
謝寂眼神一冷,惡狠狠與他對視。
仲長遙笑著說:“殺了我,你永遠也見不到你心愛的女子。”
謝寂薄唇緊抿,渾身發抖地說:“你把她藏哪了?”
仲長遙笑得很是猖狂,就是不回答謝寂的話。
他抓住了謝寂的弱點,知道一向不怕死的謝寂,現在最怕的就是謝時竹的安危。
果然,謝寂沒有下手。
很快,侍衛們趕來,仲長遙明白這些侍衛不是自己的對手,他逃出去輕而易舉。
直至一個男人的出現,打破了他的淡定。
就是卓平。
卓平是他培養出來的人,自然能破解他的招數。
卓平看著仲長遙時的眼睛沒有一絲感情,他指揮其他侍衛說:“仲長遙的弱點是右腿,他腿受過重傷。”
仲長遙臉上的笑意僵住。
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培養的棋子,到頭來是他的敵人,也是最清楚自己的人。
忽然,謝寂抓住機會,踢向了他的右腿,果然仲長遙腿上的疼痛,讓他五官扭曲。
謝寂迅速安耐住他,朝侍衛說:“押回牢里,如果再把他放出來,你們一個也別想活。”
侍衛們嚇得趕緊押住了在地上疼痛不堪的男人。
仲長遙小時候腿上有過重疾,這么多年過去,也沒有痊愈。
謝寂那一腳,差不多能把他踢成殘廢。
仲長遙被帶走前,謝寂忽然感覺胸口一股灼熱,讓他整個人像是被火灼燒一樣,難以控制。
仲長遙得意一笑:“你喝的茶可是我下了媚毒,如果不解決,明天清晨,你就會暴斃而亡,我相信宮里的宮女很樂意幫你解毒。”
撂下這句話,仲長遙任由侍衛把自己帶走。
留下難以忍耐的男人。
謝寂渾身發軟,已經感覺到五臟六腑在撕扯的疼痛,他扶著桌角,痛苦地呼吸。
謝時竹在沐浴時,就感覺到不對勁,周圍的空氣似乎帶著香味。
她吸入鼻尖后,整個人犯暈,已經失去了意識。
系統看到宿主這樣,愣了愣。
它很快使用了自己的技能。
令已經昏迷的謝時竹清醒。
閉上眼睛的謝時竹不到一分鐘睜開了眼睛。
系統見她醒了松了一口氣。
謝時竹二話不說,從浴桶里出來,撿起地上的衣裳穿了起來。
系統擔心地說:宿主,我剛用技能給你解除了迷藥,你得休息一會。
謝時竹焦急道:“有人讓我昏迷,肯定要做壞事,我不能耽擱。”
說完后,謝時竹已經穿上了衣裳,急沖沖地去找謝寂。
最后,她看到了卓平。
對方把發生的事情全部告訴了她,聽到謝寂中了毒,謝時竹臉色一沉,說:“去把仲長遙殺了。”
卓平一愣:“陛下。”
謝時竹冷著聲音說:“現在就去牢里殺了他。”
卓平遲疑了一下,點了點頭。
謝時竹迅速地前往了自己的宮殿。
一進去就看到臉色蒼白的男人。
謝寂扶著桌角,臉上都是汗,看到她出現后,以為是自己死前的回光返照。
男人嘴角扯了一個笑,說:“謝時竹,哪怕知道你瞞著我和你沒有血緣關系的事,我也不生氣。”
謝時竹一來,一句話還沒說,就聽見謝寂不著邊際說了這么一句。
隨后,謝寂像是解脫地說:“我也知道,我不是瘋子,喜歡你,不是錯事,我沒錯。”
謝時竹趕緊走了過去,扶住了頹廢無力的男人。
她抿了抿紅唇,不知該說些什么。
謝寂垂眸凝視著她,嗓音沙啞,“皇姐,你有沒有喜歡過我?哪怕一點點……”
謝寂已經有些神志不清,他說出這些話用盡了所有力氣。
哪怕是自己的幻覺,他也在奢求一點希冀。
謝時竹認真地點頭。
謝寂瞳孔放大,呆滯幾秒說:“我說得是親情以外。”
謝時竹輕啟紅唇:“我說得就是親情以外。”
謝寂臉色有了喜意,緊接著,又無奈一笑。
晚了。
他中了毒,估計天一亮就要死了。
可是得到這個回答,也死而無憾。
謝時竹盯著謝寂蒼白的臉,像是鼓足了勇氣,也不在乎世人的看法,聲音柔和道:“你中了毒,我幫你解。”
謝寂呼吸一滯。
謝寂卻忽然拒絕,“不用,皇姐那么在乎名聲,上一次,你為了救我,已經讓人對你指指點點,我不想再讓你處于這種地步。”
謝時竹輕輕一笑:“我不在意。”
謝寂再次詫異。
他又以為是自己的幻覺,薄唇勾起無力的笑。
自言自語道:“這要是真得該多好,皇姐可不想和我親近。”
謝時竹語氣很堅定道:“我要是不想和你親近,在你親我第一次時,我就會殺了你。”
更別說還有一而再再而三。
謝寂感覺到口腔有血溢出,毒藥已經讓他眼前模糊起來。
下一秒,謝時竹就扯著謝寂來到了塌邊。
迅速地解開男人的衣袍。
隨后,她身上的衣裳也掉落在地上,與男人的衣服放在一起。
整個殿內,燭光繚繞,塌上被流蘇簾子擋住的男女身影交纏又親密。
兩個時辰后,系統看著宿主一身的汗,欲言又止:宿主,我可以幫他解毒的。
謝時竹筋疲力盡,罵罵咧咧道:“……草,你不早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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