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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懷洛和余青青回到王府,余青青還把蕭懷洛屁股上的痣研究了好幾遍,看得蕭懷洛都不好意思了。
他道:“你說皇嬸怎么知道我屁股上有痣的呢?”
余青青道:“肯定聽宮人說的。”
蕭懷洛道:“我覺得不是。”
余青青輕哼,一把掐住他的脖子:“那就是母妃說的。皇嬸人那么好,你要是誤會她偷窺你,我跟你沒完。”
蕭懷洛心里一個激靈,偷窺?他可沒那么想。
他就是在想,會不會是皇嬸有透視眼啊?
他突然有點擔心,決定還是明天進宮一趟,想辦法弄清楚這件事。
與此同時,余青青的手順著他的腰腹往下,挑逗之情溢于言表。
蕭懷洛連忙抓住她的手道:“你想干嘛?”
余青青道:“干嘛?當然是驗明正身啊。”
“如果你今天沒有碰過陳婉瑩,那你肯定還能再來一次的。”
蕭懷洛眼前一黑:“今晚都第七次了,你還要驗?”
余青青冷哼:“以前不知道是誰說的,一夜11次郎,現在怎么就不行了?你果然還是碰過陳婉瑩了。”
蕭懷洛咬牙切齒:“那是書里的,一夜11次,天都亮了,你想做到死嗎?”
余青青聞言,直接站起身來,狠狠從他身上踩過。
“啊!”蕭懷洛發出慘叫!
余青青置若罔聞,穿鞋走人,并道:“今天暫且繞過你,再有下一次,真做到你死!”
書上還說,女人腰酸腿軟起不來,洗澡都要男人抱著去呢。
假的!
通通假的!
靠,他被踩得好痛啊,腰酸腿軟的人是他,起不來的人也是他!!!
天亮,蕭懷洛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和精神奕奕的余青青一起進宮給藺貴妃請安。
打著哈欠的蕭懷洛隨意找了個地方坐下,剛想瞇一會。
便聽見余青青在旁邊道:“母妃,我給你說,昨天蕭懷洛他和陳婉瑩那個女人搞在一起了。”
蕭懷洛嚇得一個激靈,連忙睜開眼道:“余青青,不是說好不提這件事了嗎?”
余青青輕哼:“那是在外人面前,母妃是外人嗎?”
藺貴妃蹙眉,不悅道:“陳婉瑩不是太子的女人嗎?懷洛,怎么回事?太子算計你了?”
蕭懷洛一個頭兩個大:“母妃,您啥時候能放棄這些陰謀論?”
余青青也連忙道:“不是,陳婉瑩早就被趕出皇宮了,所以才想纏著懷洛的。”
“不過幸好被我發現,又有皇嬸幫忙,這才拆穿她的陰謀?”
藺貴妃道:“定王妃嗎?她怎么幫忙了?”
余青青把昨天的事情說了一遍,至于什么胡蘿卜比大小的事情,她一個字都沒提。
可藺貴妃的關注點卻是:“那她為什么會知道懷洛的屁股上有痣?我都不記得這件事了?”
余青青:“……”
藺貴妃突然正色道:“懷洛……你……”
蕭懷洛嚇得一激靈:“母妃,我沒有啊,我和皇嬸之間清清白白,你不要害我啊!”
余青青也連忙道:“對對對,母妃,你不要瞎想?”
藺貴妃一頭黑線:“你們想哪里去了,我是說你們今天要去松月殿給你們皇嬸道謝,至于懷洛屁股上的痣,可能是太后說的。”
“她老人家嘴上沒個把門的,跟你們皇嬸熟了,什么都說。”
“真是的,連我是被皇上拐騙來的都說了。”
“我現在看見你們皇嬸就害怕,擔心她問我被騙的滋味怎么樣?”
“怎么樣?哼!氣死!”
余青青:“……”
出了藺貴妃的月桂宮,蕭懷洛心有余悸道:“都讓你別說了,險些闖禍。”
余青青也后怕道:“不說了,以后看見誰都不說了。”
松月殿里,太后正和林月用著御膳房剛送來的香煎玉米餅,看見前來請安的蕭懷洛和余青青。
太后奇怪道:“今天怎么跟霜打的茄子一樣了?”
林月笑了:“母后,興許是他們小夫妻昨晚沒睡好。”
作為書中唯一貢獻黃色錦段的小兩口,昨天發生那件事后,沒有大戰三百回合我才不信呢?
要不是勸你們別吃避子藥呢,就你們這個做法,翻來覆去烙餅,醬醬釀釀,別人夜深都在呼呼大睡,你們兩可好,嘿嘿個不停
真乃人間絕配
余青青:“……”
此時此刻,兩個人的臉色比吃錯藥還難看。
慶幸的是皇嬸聽不見他們的心聲,不然這會他們可以挖個地洞把自己埋了。
蕭懷洛上前給余青青拿了塊餅,想叮囑她以后別吃藥了,對身體不好。
可一想到余青青不想和他生孩子,他就覺得心里堵得慌。
她這是要干嘛?
打算白嫖他?
此時的余青青也很尷尬,尤其是看見蕭懷洛主動示好。
她肯定蕭懷洛是聽不見皇嬸心聲的,不然怎么好意思還去拿一塊這么“黃”的玉米餅給她吃?
可不吃避子藥的話,懷了怎么辦?
皇家的孩子可不會給她帶走,如果和蕭懷洛和離,她就只能舍棄她的孩子,她做不到。
兩個然沉默著,氣氛有些怪異。
太后看了看林月,問道:“他們好像啞巴了,你能治一治嗎?”
林月道:“無妨,回去睡一覺就好了。”
從床頭睡到床尾那種,嘖嘖,床塌了他倆都不得散開
“咳咳……”余青青被嗆住了,臉頰通紅。
蕭懷洛幫余青青順背,眼里閃過一絲心疼。
他問林月道:“皇嬸都不想皇叔的嗎”我就不信你們夫妻沒有勁爆的故事。
林月愕然:“我想他干什么?”
想又摸不到,有什么好想的
太后忍不住笑了,現在摸不到,以后不就摸到了嗎?
她這個婆婆還是當得穩的,暫時不會被拋棄的。
至于懷洛和青青,兩個孩子年輕啊,身體好,喜歡在床上纏綿沒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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