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婢柒娘

第87章 誰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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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證明,與虎謀皮,焉得其利。

軟骨散的解藥沒討來不說,我差點在浴室里被魏馳給吃干抹凈,連骨頭都不剩。

舊疾已好的魏馳體力真是好得驚人,水中、池外,各種姿勢顛來倒去,似乎完全不知疲倦。

“你可是愛慕于世?”

質問的同時,魏馳猛力地懲罰著我。

我覺得自己就像是一朵被扔在搗藥罐里的花兒,一點點被藥杵子給搗得支零破碎。

雙手握著魏馳結實有力的手臂,可使不上力氣的手再怎么抓他都是徒勞。

我搖頭否認道:“不是。”

“今晚出去,可曾與他做過親密之事?”

問到此事時,魏馳的動作中都夾帶著濃濃的怒意和醋意。

骨頭架子似乎都要散了,連帶著我發出的聲音都帶著幾分破碎感。

“不曾。”

雙臂環抱著魏馳的脖子,我仰首迎上去吻他,試圖安撫他的那股火氣,讓自己少受些罪。

“奴婢只跟殿下做過這些事,別的人不曾也不想。”

小雞啄米似的輕吻間,我不停說著好話哄他:“柒娘只會跟殿下這樣。”

“在你心里,本王重要,還是于世重要?”

當然是于世重要。

這世上,有比男女之情更深厚的感情。

我與于世相依為命這么多年,他對我來說已是至親之人,魏馳他怎么能比?

見我沉默不語,魏馳那修長骨感的手又開始撩得我不得安寧。

“回答本王!”

身體又熱又脹又麻,難受又有些暢快的感覺讓人欲罷不能,甘愿沉淪。

正在越沉越深之際,魏馳突然收手,看著我壞笑。

“說,本王重要,還是于世重要?”

身體被他勾得意猶未盡,我蹙眉瞪著他,硬氣地實話實說。

“于世重要。”

魏馳低頭吻在那里,挑逗了一下,又陰壞地收吻:“誰重要?”

我咬唇偏頭,拒絕回答。

魏馳手吻齊下,繼續逼問我:“誰重要?”

我徹底繳械投降,輕喘道:“殿下重要。”

“再說一邊。”

“殿下重要。”

如同獎勵一般,魏馳動作輕柔地討好了我一番,似乎將我的靈魂送到了九霄云外,那朵朵荼蘼暫放之地。

我最后累得很,癱軟在他懷里任由魏馳自己去折騰。

他似乎很喜歡我這樣乖順的模樣。

一邊動作,一邊咬著我的耳朵說:“乖乖留在本王身邊,只做本王的人。”

事了,魏馳將我抱回地下密室。

換好干凈的衣衫,他又給我的雙腳拷了鐐銬。

黑鐵套在腳腕上,冰冰涼涼又沉沉甸甸。

“殿下一定要這樣嗎?”我問魏馳。

魏馳神情冷漠地瞧著我,全然不見魚水之歡時的溫柔繾綣。

“這是你自找的,不罰你,又怎會長記性。”

他倏地俯身逼近我的臉龐,語氣清冷地道:“本王向來賞罰分明,柒娘若是在這里好好反省,想想自己何錯之有,本王自是會賞你點什么。”

留下糯團兒,魏馳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密室。

密室里,他連蠟燭都不給我點一個,黑漆漆的真是伸手不見五指。

今日著實累了,我也懶得再繼續掙扎或鬧騰下去。

我抱著糯團兒,精疲力盡地躺在平日里煮茶的那張軟榻上,蜷曲在被褥里,沒多久便睡著了。

次日。

長生公公端著食盒進來給我送飯,這密室里才算有了光。

我捂著肚子,生無可戀地看著長生公公。

“長生公公,我好歹是個人,又不是糯團兒,隨時隨地抬下腿就能解決。”

“你和殿下總不能讓我一個大活人,吃喝拉撒睡全都在這密室里就地解決呀。”

“你們再不給我個桶,我可就要尿榻了。”

長生公公一聽,臉色陡變。

他急匆匆往密室外跑,可跑了沒幾步,又跑了回來。

跑了回來,似乎又覺得有什么不妥,又跑了回去。

往往返返三四次,我膀胱都要憋炸了。

“長生公公,你再磨蹭,我真憋不住了,到時殿下怎么在這兒密室里與大臣們談事、學書?”

長生公公最后也顧不得那么多了,順著密道跑回魏馳的寢殿,端了個恭桶下來就跑沒影兒了。

可奇怪得很,這幾日魏馳都沒有在密室里與朝臣黨羽談事,趙太傅這幾日也沒來給他授業解惑。

這密室好像真的成了關禁我的地方。

每天除了吃飯時,這密室里會有光亮外,其他時間都是黑漆漆的。

我摸遍了所有的地方,也沒有找到火折子。

別提火折子了,連個自我了斷的利器都摸不到。

試圖從地窖那邊的機關逃出去,卻發現地窖的門被人從外面上了鎖。

軟骨散的藥性很持久,若是平時我一腳也能把木門給踹爛,可現在是一點力氣都使不上。

魏馳防我跟防賊似的,心思縝密到可怕。

這次,他是說到做到。

我真的成了被他養在這里的禁臠。

他時常在我昏睡時,下到密室里在黑暗中對我予取予求。

又在我迷迷糊糊、半睡半醒間,一遍遍地同我確認,在我心里他和于世誰最重要。

我頭鐵,犟得跟頭鐵驢似的,別著勁兒地跟魏馳說:“都不重要,我自己最重要。”

誰讓他真的把我關在這里了。

縱使我之前背棄過他,但我是細作,替晏王做事那是我的本分。

他都猜到了我的身份,還不體諒我,這樣的男人誰能稀罕?

自己心里裝著個夭夭姑娘,卻要求我將他擺在心中最重要的位置,好歹是個王爺,魏馳他能不能要點臉,講點道理呢?

可我越是犟種,魏馳就越冷酷無情。

今夜,他又帶著一身酒氣而來。

一見到我,就抓著我的后頸,將我拖到他的面前。

他聲線冷冽,濃重的酒氣中氤氳著幾絲慍怒:“于世哪里比本王好,你要那般護著他?”

“殿下跟他......沒法兒比。”,我一字一句地回道。

魏馳聽了,眸光陡然變得犀利,如同冰溜子一般眼神尖銳冷寒,看得我后背升起一股寒意來。

“看來柒娘確實該罰。”

衣裙被他粗暴地扯得凌亂,侵略性極強的激吻讓人幾近窒息。

又一場荒唐中,從凌亂堆砌在身旁的衣衫中,我摸到一條束帶,然后動作嫻熟而敏捷地系繞在魏馳的脖子上,想要趁機勒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