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終于舍得出來了?”
原來,是那個領頭男人,一直躲在暗處,等其他人牽制住侍衛,他再回到馬車旁伺機而動。
他們寨子已經很久沒有過新的女人出現,就算長的丑了點,只要年輕,那也是可以接受的。
“小娘子是哪里的人,長的還挺特別。”
領頭男人一眼就認出來這個女人和他們平時看到的女人不太一眼,倒是新鮮。
“啊……你……你大膽!”
侍女驚恐的尖叫一聲,目光下意識看向車內,敖蕁躺在軟坐上,依舊昏迷不醒。
“大膽?”
領頭男人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眸色頓時一亮:“喲,里面那個才是正經美人啊,真水靈。”
“你……你別過來,我們可不是普通人,你要是敢對我們無理,下場一定會很慘!”
“是嗎?”
領頭男人笑的一臉邪惡,視線緊緊盯著馬車內的敖蕁:“別誤會,里面那妹妹不是病了嗎,哥哥我這就帶她回去治病。”
“你敢!”
侍女害怕極了,但還是立馬擋住車門,不讓那領頭男人的目光再往里看。
“你放過我們,你想要多少銀子我們都可以給你。”
“銀子?那自然是有多少要多少,不過呢。”
領頭男人話鋒一轉,聲音兇惡淫邪地道:“銀子我要,你們倆我也要,哈哈哈……”
話音落,他一把將侍女拽下來,自己上去把敖蕁打橫抱起跳下馬車。
那邊的侍衛見狀,想要突破包圍,卻被幾人迅速圍上來將他整個人摁在地上,用刀架住他的脖子,只要他敢動一下,立刻送他歸西。
“兄弟們,地上那小娘子就歸你們了,拖進樹林去,玩夠了再帶回寨子去。”
“大哥,那這小子怎么辦?”
“他?砍斷我兄弟一條手臂,殺了。”
“是。”
侍衛驚恐抬頭,還沒來得及開口說一句,當場便血濺三尺,氣絕身亡。
那侍女見狀,嚇得抱頭驚叫,卻被幾個男人粗魯蠻橫的拖拽進了旁邊的樹林子去。
“小娘子別怕,哥哥們陪你玩會。”
“啊……別過來,滾開……”
侍女的叫聲凄慘無比,領頭男人聽見這叫聲臉上露出興奮的表情,目光盯著懷里的女人,伸手撫上她的唇,正欲低頭先一親芳澤。
忽然。
只聽一道暗器飛射而出的聲音傳來,領頭男人一驚,忙抬頭查看,視線里,一把飛刀已經近在咫尺,男人瞳孔瞬間放大,連轉頭躲開的時間都來不及,就被飛刀直插去眼睛。
“啊!”
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響起,林子里玩的正嗨的幾人頓時一驚,松開手中奄奄一息的女人,就往慘叫聲那邊跑去。
還沒跑到地方,突然看見一對男女由遠而近,幾乎只在瞬息之間便到了眼前。
男人戴著面具,女人是個挺著大肚子的孕婦,卻絲毫不影響兩人身上的迫人氣勢,猶如天神下凡,矜貴冷漠中透著森森寒意。
一看就不好惹。
云嬋看到昏睡中的敖蕁還被那男人抱在懷里,眼神冷的仿佛要結出冰來,
從空間倉庫里取出鞭子,先二話不說甩出去把纏上敖蕁的身子,從那男人懷里扯回來。
這一番折騰,敖蕁輕輕叮嚀一聲,似乎立馬就要醒過來,然而,桑湛一手刀將她再次劈暈過去。
“桑湛你……”
云嬋抬頭看他一眼,想說的話又突然咽了回去。
劈暈了也好。
她若是現在醒過來看到這種局面,一會回去了哪還有心思成親?
不管怎么說,今天是她大喜的日子,先讓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過去,等高高興興的完成了婚禮再慢慢告訴她不遲。
“先走,這些人以后再解決。”
為了不耽誤吉時,桑湛原本沒打算殺這些人,可兩人帶著敖蕁剛轉身要走,那幾個男人看見領頭男人受了傷,連忙上前去攔住兩人的去路。
“好大的膽子,打傷我們老大就想走人,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
“對,識相的就把手里的女人交出來,否則……”
其中一人眼神猥瑣的在云嬋臉上來回掃視,目光又落在她的肚子上,聲音邪惡的對旁邊的同伴道:“誒,我還沒試過孕婦呢,這女人是個尤物啊,肯定比剛剛那個有味道……啊!”
話沒說完,那男人便被桑湛一腳踢飛出去,感受到驟然降低的溫度與突如其來的強烈殺意,幾人頓時被嚇得連連后退。
知道這一男一女不好惹,但本著這是他們自己的地盤,若真是就這樣被這兩人給震懾住,傳出去還不得被同行笑話死?
如此一想,剩下幾人舉刀沖上去打算跟桑湛和云嬋拼個你死我活。
可結果,根本連人家的身都近不了。
桑湛抽出軟劍,一手護著云嬋,讓她抱著敖蕁站在自己身后,他出劍的速度極快,連云嬋都沒有看清楚,便見幾個男人紛紛倒地痛苦哀嚎。
云嬋仔細一看,那些人下體一片鮮紅,皆是被快準狠的廢了命根子。
這個做法,正是云嬋想要的。
小樹林的侍女已經沒了氣息,這些男人實在太可惡,她若不是因為懷孕,換做以前的脾氣,早就送他們去見了閻王。
不過,對于他們來說,成了太監應該會更痛苦。
“別耽誤時間了,我們走。”
云嬋目光嫌惡地掃了他們一眼,這些人的狗命,她早晚會來取,此刻還是正事要緊。
“嗯。”
桑湛將云嬋手臂中的敖蕁接過來,微微皺了皺眉,隨即單手提著她的腰,像是拎著個大型人偶娃娃,一點也不憐香惜玉。
騰出來另一只手,攬住云嬋的腰。
“抱住我。”
“哦。”
云嬋見他那樣拎著敖蕁,在心底默默地心疼了她幾秒。
算了,這要不是白羽的媳婦,估計他連管都不會管。
身后,領頭男人發狠拔了插進眼里的刀,鮮血噴涌而出,他忍著疼痛,咬牙堅持不讓自己暈厥,舉起手中的那刀,不聲不響的向著桑湛他們刺過去。
明明,他們都已經轉過了身,而自己動作小心謹慎,沒有發出任何聲響,結果,那個戴面具的男人卻生像是身后長了眼睛,都沒有回頭看一眼,只利用腳在地上往后踢起一顆尖利的石子,正中他的眉心。
領頭男人連叫一聲的機會都沒有,便緩緩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