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王妃她只想失寵

第111章 看誰更狠

情況突然,岳淳也一驚。

給護衛指示叫他們掩護,岳淳則把柳溪扶起來,快速的撤了出去。

柳溪彎著身子,忍著疼,臉色煞白,額上冷汗都沁出來了。

她緊咬著嘴唇,盡力不發出一絲聲音來。

一直撤到了他們躍上來時的后山崖上,才停下來。

天字衛警戒,岳淳則扶著柳溪坐下,扣住她的手腕,一邊盯著她的臉。

“你現在什么感覺?”

“疼。”

“腹部?”

手挪到她肚子上,一點點摸索,最后摸到她的小腹處。

按壓,有些微的硬度,再通過試柳溪的脈,岳淳的臉色也變得難看了。

“王妃,到底怎么回事兒?”

柳溪疼的說話都在顫抖。

岳淳放開手,略沉吟片刻,“除了疼,你還有什么感覺?”

“就是疼,很疼。”

柳溪一向能忍,以前學功夫的時候,什么苦都能吃。

可是當下這種疼,卻是讓她有些撐不住了。

她甚至有一種想把自己肚子剖開的沖動,看看到底是什么東西在她肚子里作怪,讓她這么疼。

“你先躺下。”

讓她躺下,盡力的伸展開身體,然后撥開她的衣服露出小腹。

于某幾處下針,針進去很長一截兒,柳溪緊繃的身體逐漸放松。

“好多了?”

“嗯,好多了。”

柳溪用力的喘息著,總算沒那么疼了,活過來了。

“王妃,到底是怎么回事兒?那個南疆人到底用了什么東西,讓我忽然間這么疼?”

更重要的是,只有她一個人疼。

無論岳淳還是天字衛,都沒事兒。

岳淳捏著她的手,試探著她的脈搏,臉色不是很好。

“王妃,您怎么不說話了?”

岳淳不回答她,她心里也瞬時沒了底。

“你別慌張,沒什么事兒。我只是在想,這里的南疆人的確是有備而來。他們防的也的確是我,因為準備的東西都是用來對付女人的。”

這也是為什么柳溪會中招。

而天字衛沒任何反應。

至于她自己……那些南疆人大概不知道,她為了防他們的巫犀術,對自己下了怎樣的狠手。

所以,他們的把戲對她根本沒什么用。

至于柳溪……

“他們確定王妃會來是不是?”

柳溪支撐著坐起身,沒那么疼了。

不過,小腹還是不太舒服。

“沒錯,就是等著我呢。”

岳淳稍稍一想,殺意升騰。

不得不說,真是看得起她,專門弄來兩個這樣的人來對付她。

“王妃,咱們接下來怎么辦?下面巡邏的人更多了。”

天字衛過來,他們耳朵好使,聽得到別院里的動靜。

增加了更多的侍衛巡邏,并且將燈火暗的地方都亮起了燈。

“事不宜遲,我不等他們緩過來,一會兒就下去。不過這回我自己去,你們就待在這兒,看好了柳溪。”

只她一人的話,她行動會更沒束縛。

“不行,太危險了。”

天字衛肯定不同意,她這若是出事兒了,可如何向王爺交代?

他們就真得自己把頭割下來謝罪了。

“沒有你們,我會更快。聽我的,就等在這兒,我完事了就來跟你們會和。”

岳淳主意已定,天字衛也不知該說啥。

柳溪倒是沒吱聲,因為她很清楚,岳淳必然是有自信,不然她也不會說這話。

靜靜地等著,岳淳不時的試探一下柳溪的脈。

她倒是沒有再如剛剛那般疼的不得了,但,小腹不舒服也是真的。

特別像她來月事時那種無時不在的墜脹,毫無辦法。

“王妃,我沒事吧?”

“沒什么事兒,你別害怕。就算有事兒,不是還有我在嗎。”

聽她這么說,柳溪也稍稍放心。

她一直都很相信岳淳,只要她說,那么就一定做得到。

時辰幾近后半夜了,岳淳也出發了。

就如她所說的那般,她自己一個人的時候,的確更隱秘和利落。

衛承闊因為剛剛的事兒而被驚動,所以,又換了地方。

這次,四周防守的人要更多了。

兩個南疆人都出現了,守在門口,萬分警惕。

雖是警惕,但都這個時辰了,避免不了困倦。

岳淳極具耐心,在遠處等了好久,到了接近凌晨時天色最為昏暗之際。

轉到了房子后,緊鄰著石壁,還站著一票侍衛在守著。

換了誰,都不會選擇這個地方突襲,因為只要一冒頭,就會被發現。

但對于岳淳來說卻不是那么回事兒,這樣狹窄的地方,正好。

她逐漸接近,走動的聲音引得離得最近的侍衛發覺。

岳淳也在同時手一動,彈出了銀針。

并非有多準,只是那極細的銀針扎在了侍衛的身上而已。

扎上了,侍衛一頓,然后就不動了。

挪近,以這個已成了雕塑的侍衛做抵擋,又朝著幾米開外的另一個侍衛發起了攻擊。

銀針細小,宛如牛毛,只要沒風,她基本不會失手。

一個一個的,這后面的侍衛都解決了。

他們還是保持著站立的姿態,但是,卻不能動也不能發聲。

神智其實是清醒的,眼睛也能看得到,但就是不能動。

后窗這一片,已成了她的地盤。

由這些侍衛之間慢慢的走,最后,尋到了一處窗子,燈火很暗,還不及旁邊的窗子。

靠近了,她仔細的聽著里頭的動靜。

的確有兩個人在說話,兩個男聲,都壓得低低的。

聽著,倒是有那么點兒旖旎,相依為命的感覺。

這般一聽,岳淳就笑了。

如此看來,衛承闊和石楷才是真愛,什么岳娥,什么太子妃,那都是意外。

都這種境地了,他們倆還在一起呢,不得不說,岳淳都有那么點兒小感動了。

抬手,她在后窗上敲了敲。

聲音很小,但也足以讓房間里的人聽到了。

“誰?”

“殿下,窗子沒關嚴,好像壞了。”

岳淳壓低了聲音,雖不像男人,但也并不像女人。

下一刻,有人接近了窗口,試探著推開了窗子,“這不好好的嗎?”

石楷說了這么一句,然后就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