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奸臣黑月光

第三百七十五章 太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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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姝睡醒了,第一件事就是找孟芊芊。

柳傾云讓檀兒領著她去府上裝模作樣地找,找了一圈下來,一大一小都累得夠嗆。

“走不動咯。”

檀兒牽著小家伙氣喘吁吁地回到戲園子,“太累咯!”

寶姝才一歲多,走路剛利索便入了冬,渾身上下裹得像個粽子,走一步摔一跤。

她摔了自己起不來,只能趴在雪地里等人把她撈起來。

檀兒撈了一路,腰快斷了!

“額要回府!額要找姐姐!”

柳傾云:“不許回。”

檀兒叉腰:“要回!”

白玉薇瞪她道:“喂,你一個丫鬟,誰給你那么大膽子這么和我姑姑說話的?”

檀兒才不怕她:“額就說咧,咋滴嘛?”

白玉薇能咋滴,打又打不過,吵也吵不贏。

明明是個小丫鬟,身份卻比主子還高,就連陸沅跟她說話,也從不吆五喝六的,一直拿她當個孩子哄著。

白玉薇搖了搖柳傾云的胳膊:“姑姑,你管管她!”

讓姑姑教訓你!

柳傾云果然開口了:“檀兒,那么著急回去,是公主府的紅燒肉不好吃嗎?”

白玉薇:“……”

“要娘,要娘!”

寶豬豬不干了。

柳傾云把小家伙抱進了懷里:“咱們今天不找娘,讓娘和你爹給你添個小豬豬?”

寶姝嚴肅臉:“不要。”

柳傾云眉梢一挑,隨手扔出一個金錠子:“哎呀,那邊是不是誰的金元寶掉啦?”

寶姝立即從她腿上下來,呼哧呼哧往外爬,一把將金元寶塞進了兜兜里。

“咦?那邊還有。”

柳傾云撒了一把金豆豆。

寶姝在雪地里認認真真地挖起了金豆豆。

白玉薇雙手抱懷:“小孩子真好哄。”

這是檀兒慣用的姿勢,相處久了,她不自覺地染上了幾分檀兒的習性,連她自己也未曾察覺。

檀兒睜大眸子道:“那可是金子哦!”

柳傾云遞了檀兒一個錢袋。

檀兒雙手抱懷:“額不要金子。”

柳傾云:“里頭是房契,給你買了間糖葫蘆鋪子。”

檀兒瞬間變臉,兩手托腮,眸子亮晶晶的:“夫人,逆好大方、好體貼、好溫柔,額好喜歡逆喲!”

柳傾云:“去看鋪子吧,看完來這兒陪我。”

“得令!”

檀兒收下錢袋,一溜煙兒地走了。

柳傾云淡道:“帶上小白。”

檀兒又回來了,把白玉薇往肩上一扛。

白玉薇炸毛:“喂!干嘛?我才不去你的鋪子!”

檀兒嚴肅臉:“拒、絕、無、效!”

“呃啊——”

白玉薇的人不見了,留下了一串尖叫。

柳傾云作為苗疆王女,是公主府今日的座上賓。

戲班子的班主慣會察言觀色,一曲即將落幕,當即捧著戲單到柳傾云跟前兒,笑呵呵地問道:“陸夫人,請點戲。”

柳傾云為了給兒子拉攏人脈,近日沒少與京城的夫人們走動,戲也聽了不少。

她沒看戲單,而是直接點道:“來一出《五子登科》。”

一旁的禮部尚書夫人笑著道:“陸夫人是想祝宛平公主與駙馬早生貴子,子子登科呢!”

柳傾云喝了一口茶:“我是祝我自己的兒媳和兒子。”

禮部尚書夫人:“……”

班主:“……”

柳傾云慵懶地說道:“再來一出《五女拜壽》,別給我唱的一波三折,我只聽喜慶的。”

說罷,她掏出一沓銀票。

班主兩眼放光,忙不迭說道:“懂,懂,這就改!”

戲臺上很快唱起了新曲兒。

苗王大搖大擺地走過來:“閨女!咱們幾時回府?”

柳傾云:“不回。”

“好嘞!”

苗王直接一個轉身,又大搖大擺地走了,“接著喝呀!”

都督府。

郁子川請來的大夫,被萬嬤嬤打發走了。

幾個被叫進院子掃雪的粗使丫鬟也讓她叫到隔壁院子掃雪去了。

李嬤嬤剛從公中的賬房回來:“我方才見到張大夫了,誰病了?”

萬嬤嬤:“我,我老寒腿犯了!”

李嬤嬤:“你趕緊回屋歇著呀!”

萬嬤嬤擋在院子門口:“別別別,今兒難得的大喜日子,咱姐倆喝一盅?”

李嬤嬤道:“大中午的,喝什么喝?我活兒沒干完呢。”

萬嬤嬤攙住她胳膊:“不差這一日,胡婆子和杜娘子也在呢,小姐上回賞咱們的鹿肉,咱們做成烤鹿肉,喝兩盅燒酒,豈不快活?”

李嬤嬤被連攙帶扶的架走了。

龍鳳香燭燃燒殆盡,拔步床晃至天明。

孟芊芊一覺醒來,已是第二日的夜里。

屋內沒有掌燈,帳幔里伸手不見五指。

她聽到了窗外的寒風呼嘯,可她卻并不覺著寒冷。

她的腦子有些懵,一時記不起發生了什么,她下意識地動了動,卻感受到來自渾身的酸痛。

疼痛打開了記憶深處的閘門。

一剎那,令人臉紅心跳的畫面,走馬觀花般閃過了她的腦海。

沒完。

沒完。

還沒完。

這、這么多的嗎?

那些事……真是她干的嗎?

“大都督,小九,想以下犯上。”

“等明日,小九自會向大都督負荊請罪。”

“大都督,你真好聞。”

“……小九,只想對大都督做這樣的事。”

孟芊芊的臉唰的漲紅了!

這不是真的!

那么羞恥的話不可能是她說的!

她掀開被子,低頭一瞧。

寢衣是完整的。

或許自己只是做了個春夢。

她撩開帳幔,下了床,第一腳就踩在了一件衣服上。

她拿起來一瞧。

是陸沅的寢衣。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它居然是破的。

她是云娘子的徒弟,自然看得出它是被人用蠻力扯破的。

“醒了?”

一道慵懶不羈的聲音,緩緩自帳幔內響起。

孟芊芊一個激靈,忙將手里的破寢衣藏在身后。

陸沅掀開帳幔,怡然自得地坐在床沿上,只穿了褲子,露出精壯有力的臂膀與胸膛。

孟芊芊忙捂住眼。

陸沅站起身,一步一步,帶著幾分侵略的意味走到她面前:“孟小九,現在才捂眼,會不會太晚了?”

孟芊芊小聲道:“我也沒對你做什么。”

陸沅就猜到她會死不認賬:“你要不要先看看你手里的衣裳,再說話。”

孟芊芊一本正經道:“我剛剛不小心撕破的。”

“是嗎?”陸沅唇角一勾,目光掃過滿地狼藉,“這件也是?這件?這件……全部都是?”

孟芊芊拿開手指,壯膽往地下一掃,差點兒跌倒。

怎么……滿地都是陸沅被撕碎的寢衣啊?

陸沅危險地笑了笑:“本督穿一件,你撕一件,你要了多少回,用不用本督給你數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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