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萬福

第48章 趙晢的怒火

第48章趙晢的怒火第48章趙晢的怒火→:趙晢半晌不語。

李璨受不住這種煎熬了,她朝著趙晢攤開手心,小嗓音有幾分顫抖:“你是要打我嗎?那里有鎮紙,你用那個打吧。”

她卷翹的長睫輕顫,漆黑的眸子濕漉漉的,眸底泛出點點淚花,像只無措的小鹿,咬著牙在心里頭告訴自己,早晚都逃不掉,打便打吧。

離及笄還有大半年,也不知還有沒有什么好法子,能擺脫趙晢的管教的?

趙晢淡淡望著她:“今日之事,有何心得?”

李璨小手僵在那處,她說了趙晢那么多不是,趙晢竟問她什么有什么心得?

什么心得?

她該有什么心得?

“下回不要做沒有把握的事。”趙晢告誡。

“是。”李璨小手還伸在那處,偷偷瞧了他一眼,小聲問:“那你不打我了?”

趙晢抿唇,不曾言語。

李璨趕忙收回了手,松了口氣,又逃過一劫。

“趙音歡給了你什么?”趙晢問。

李璨一驚,趙音歡給她東西時,趙晢明明不曾瞧她的,怎么,他臉側也長了眼睛嗎?

“拿來。”趙晢伸手。

李璨噘著小嘴,將兩顆乳球獅子糖放在了他手心。

“還有。”趙晢淡淡望著她。

李璨含著淚花,將那一塊黃玉綿糕也拿了出來。

“下回,不許要趙明徽的東西。”趙晢眸色凜冽。衛鯹尛說

“憑什么?”李璨忍不住了:“趙明徽是待我好,我為什么不能要?

到時候我還禮給他就是了。”

貢品黃玉綿糕,比乳球獅子糖還少見,一年都吃不上一回,里頭全是黃糖,吃在口中綿軟柔滑,回味悠長,十分難忘。

她藏起來,還打算回去細細品嘗呢,就叫趙晢給沒收了。

“我說過多少回了?男女有別!”趙晢稍稍拔高了聲音。

“那又怎么了?你不是照樣對周羨如好嗎?”李璨看著那塊吃不上的黃玉綿糕,惱怒的話兒脫口而出:“大不了,我以后嫁給趙明徽好了。”

那不就不必避諱了?

“李璨,你再說一遍!”趙晢身上氣勢陡長,黑眸之中迸發出冷冽的寒意,語氣凜凜,泠泠俯視著她。

李璨小手撐著床,晶瑩的淚珠子順著小臉往下滾:“說就說,怎么了?

趙明徽至少不兇我,不打我,我們又是青梅竹馬,我嫁給他他還能陪我玩……”

“李璨!”趙晢雙拳攥緊,胸膛微微起伏,眸底有顯而易見的怒火。

他平日無論何時都是淡淡的,像是沒有情緒一般。

李璨從未見過他如此怒火中燒的模樣,驚惶的縮到床角,蒼白著巴掌大的小臉,哭都不敢哭了,趙晢會不會一怒之下將她的腦袋給擰下來?

趙晢轉身,寬袖無意間將床頭小幾上的細頸花瓶甩落在了地上,他瞧也不瞧,大步走到門邊,抬手一扯。

“啪嗒!”

黃銅鎖叫他扯的一分為二,門開了,露出納福驚訝的臉。

“你有事?”趙晢眸色凜冽的望著她。

“奴婢不是偷聽,奴婢是……是陛下來了……”納福嚇得話都說不好了:“陛下來陪娘娘用晚膳,娘娘讓奴婢來請殿下同姑娘。”

她手心都是汗,太子殿下怒起來,這氣勢竟半分不輸陛下,她自幼伺候宸妃,到后來入宮一直追隨,除了陛下,還未曾叫誰嚇成這樣過。

“奴婢先退下了。”她忙行了一禮退了去。

趙晢在門邊負手立了片刻,面色恢復了一貫的清冷端肅,轉身去床邊喚李璨:“父皇來了,隨我出去。”

李璨還未從驚惶中回過神來,他便伸手將她抱到床邊,俯身替她穿上繡鞋,牽過她往外走。

李璨心中忐忑,偷偷打量他,見他神色與尋常無異,這才稍稍安心。

趙晢牽著她跨過大殿高高的門檻,便松開了她的手。

李璨小臉已然恢復了尋常乖乖糯糯的模樣,隨著他上前行禮。

“不必客氣了,都來坐吧。”乾元帝笑著抬手。

兩人謝過之后,各自落座。

李璨平日胃口本就一般,方才又與趙晢鬧了一通,更是沒有絲毫的胃口,坐在那處應付著吃了幾口,聽乾元帝同宸妃說話。

宸妃垂眉斂目的伺候乾元帝,又換做了溫柔若水的模樣。

“太子。”乾元帝看向趙晢:“你看周家的丫頭品性如何?”

“兒臣教導她,時日尚淺,不甚了解!”趙晢淡淡的回。

乾元帝意味深長的道:“那往后,你多留意些,可說不準要長久的相處呢。”

“是。”趙晢應下。

李璨抿了一小口牛乳,轉著漆黑的眸子,看看乾元帝,又看看趙晢。

“心丫頭看朕,可是有什么話要說?”乾元帝看向她。

“陛下要給澤昱哥哥賜婚嗎?”李璨眨了眨清亮的眸子,好奇的問。

她知道,乾元帝是在試探她,也是間接試探趙晢。

這個時候,她若是沒有話說,才會叫乾元帝疑心。

乾元帝大笑:“你倒是看出來了。

不過,到那個時候,你澤昱哥哥就要顧著太子妃了,你可吃味?”

“我可不吃味。”李璨睜大鳳眸看他:“那等有了太子妃,陛下可以不讓澤昱哥哥再管我了嗎?”

她小臉瑩潤,鳳眸之中都是迫切與渴望,絲毫看不出心底的酸澀。

“好。”乾元帝大笑:“待你澤昱哥哥娶了太子妃,就不叫他管你了。”

“謝陛下。”李璨鳳眸彎彎,歡喜之情溢于言表。

接下來,乾元帝便不曾再有試探之言了。

待出凝和宮時,天色已然大黑。

趙晢牽著李璨在前。

糖糕挑著氣死風燈,在一側照亮。

克勤跟在最后。

走著走著,李璨便有些跟不上趙晢的步伐了。

宮里地方大,來時已然走了一趟,觀親蠶禮時,又站了許久。

這一日下來,她實在累的夠嗆,這會兒已然是體力不支了。

趙晢側眸瞧了她一眼,手下微微使力,將她往身后拉了一把,在她身前蹲下。

“不用了,我自己能走。”李璨見他要背她,不由心中一酸,抬步便要繞過他。

趙晢伸手,勾住她兩條小腿,往前一帶,李璨便伏在他背上了。

“抱穩了。”他淡淡叮囑一聲,緩緩起身。

李璨自身后抱著他脖頸,小臉貼在他臉頰處,眼淚不爭氣的滾落在他衣襟上。

“不許哭。”趙晢語氣不似平日冷冽。

“嗯。”李璨應了一聲,小臉埋在他肩頭蹭眼淚。

遠處的亮光將兩人的影子拉的很長很長,她恍恍惚惚覺得自己像是回到了小時候。

小時候出宮,趙晢每次都會這樣背著她。

“澤昱哥哥……”她輕聲呢喃:“若是能一直這樣……該多好……”

她嘆息了一聲,小腦袋倚著趙晢,沉沉睡了過去,小臉上還掛著淚珠兒。

清早,李璨在東宮西側寢殿醒來。

“姑娘,早上老夫人派人來了。”糖果伺候她起身,口中便說開了:“問當鋪的掌柜的的事,說都半個來月了,不能再拖了。”

“嗯。”李璨也惦記此事:“等會兒我說一聲。”

用早飯時,她與趙晢說了此事。

趙晢不曾多問,點頭應了。

用過早飯之后,李璨便動身了。

她不曾回家去,而是徑直出了帝京城的南大門。

婢女們一路問路,出城往南又行了半個時辰,才算找到了那兩個掌柜的所居之處。

李璨站在相鄰的兩個院子前吩咐:“糖球,看看哪一戶家中有人。”

她未曾來時還以為,兩個掌柜的是住在一起相依為命的呢,如此一瞧,都是各自有家業的。

那應當不難請吧?

畢竟他們要養家糊口,多使些銀子不就成了?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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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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