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寵妾滅妻?九千歲抄家求娶主母

第250章 她知道了不該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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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穗寧大腦有一瞬的空白,仿佛不敢相信自己摸到了什么。

是錯覺吧?

早就該沒有的東西,怎么會出現……

她有點懵,低頭看著自己的手,腦子里反復回想著剛才的觸感。

要不要再試一次,再確認一下?

她腦子里天人交戰,一下子想伸手,一下子又不敢。

不知過了多久,久到她幾乎忘記自己還跨坐在商渡身上,她忽然聽到男人近乎呢喃的聲音。

“你在……干什么?”

姜穗寧猛地抬起頭,對上商渡幽深的視線。

他直直地看著她,但目光似乎有些渙散,發燒讓他的思維變得遲鈍,他皺著眉,費力地望著姜穗寧,整個人的狀態有種疲憊的迷茫。

姜穗寧愣了幾秒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她呆呆地舉起手里的小藥瓶,“我,我想讓你吃藥。”

商渡哦了一聲,慢慢點頭,很乖巧的樣子,“我吃。”

姜穗寧趕緊從他身上下來,倒了一粒藥丸給他。

商渡仰頭咽下,姜穗寧盯著他微微滾動的喉結,很明顯,又很精致,并不會顯得像其他人那樣粗獷。

她腦子里恍惚閃過一個念頭。

太監,應該有喉結嗎?

她努力回想著自己曾經在宮里見過的幾個太監,他們跟她說話時大多低著頭弓著腰,看不清楚啊。

就算是順康帝身邊的梁公公,可以挺直了腰桿跟她說話,可他的衣領總是扣得嚴嚴實實,好像也看不見喉結……

姜穗寧腦子亂糟糟的,她不知道自己現在該干什么了。

她的異樣都被商渡看在眼里,他試著動了動身子,又抑制不住地發出一聲悶哼。

姜穗寧回過神來,“你傷口裂開了,我給你重新包扎吧?”

商渡一手撐著床坐起來,目光始終鎖在她身上,輕聲啟唇:“好啊。”

姜穗寧連滾帶爬地下了床,拿繃帶過來,“你,你把上衣脫了。”

商渡只抬了下手,就無力地垂下,搖頭,“不行,我沒力氣,你幫我。”

姜穗寧伸向他衣帶的手指微微顫抖,心一橫,往下一扯。

她小心地替他脫下上衣,露出被繃帶裹出的大半個身體。

眼神都不知道該往哪兒落,她竭力讓自己保持鎮定,卻能感覺到自己臉上溫度越來越高。

她沒話找話地說了一句:“這炭燒得還挺旺,屋里好熱啊。”

商渡垂著眸看她,視線比體溫還要燙,點頭附和:“是挺熱。”

姜穗寧抿著唇咬著牙,把藥粉撒在滲血的傷口處,又重新纏好繃帶,動作細致又輕柔。

穿好上衣,她又順手貼了一下他的額頭,“你現在哪里不舒服,想喝水嗎?”

商渡點頭,于是姜穗寧給他倒了杯溫水。

商渡不接,他微微蹙眉,眼神帶了點委屈,“我沒力氣。”

“……”姜穗寧只好遞到他嘴邊,一點一點地喂了小半杯水。

喝完了,她又問:“還想要什么?”

商渡搖頭,忽然拉住她的手,“你就在這兒坐著,哪也不許去。”

姜穗寧認命地坐在他身邊。

不要試圖和發燒的人講道理,他腦子不清醒。

商渡轉過頭,直勾勾地看著她,“你不高興了嗎?”

他上衣的領口半敞,露出兩截白玉一般平直的鎖骨,中間有一處明顯的凹陷,陰影輕晃,仿佛盛了跳動的燭光。

墨色長發披散著,越發顯得他眉眼深邃,五官鋒利,但眼尾又微微泛紅,流露出一絲不為人知的脆弱。

姜穗寧有一瞬的失神,生病受傷的商渡,比起他趾高氣揚毒舌罵人的樣子,似乎更加好看了。

這樣一張臉擺在你面前,楚楚可憐地看著你,實在是讓人無法拒絕他的任何要求。

姜穗寧嘆了口氣,“沒有。”

“真的嗎?”商渡執著地問,“你真的沒生我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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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穗寧勉強扯出個笑臉,“你受傷了嘛,我怎么會跟病人一般見識呢?”

她好言好語地哄著他,“藥也吃了,水也喝了,你再躺下睡一會兒好不好?”

商渡點頭,姜穗寧扶著他慢慢躺下去,還要小心不能壓到傷口。

扶的過程中不免又要彼此靠近,只是姜穗寧心里存了事兒,越發不敢對上他的視線,心虛得要命。

好不容易幫他躺下了,她趕忙起身,結果頭皮忽地被扯痛。

低頭一看,是她和商渡的頭發不知怎么纏在了一起,打成一個亂結。

“你別動,我來解開。”

姜穗寧捂著腦袋慢慢蹲下去,一點一點地拆著頭發。

可她的手指好像不聽使喚,越拆越亂,到最后幾乎分不清是誰的頭發了。

“這么麻煩,剪掉算了。”商渡啞著嗓子說,“床頭夾層里有小刀,你拿一下。”

姜穗寧抬頭看,商渡說的夾層是個類似小抽屜的,在里側。

她目測了一下距離,“我夠不著啊。”

“你上來不就能夠著了?”

姜穗寧認命地嘆了口氣,以一個極其扭曲的姿勢,小心翼翼地爬上床,跨過商渡,一手握著二人纏繞的發絲,一手去拉抽屜。

好不容易拿到了小刀,她又開始糾結該從哪里下手。

比劃了半天,她終于把二人纏在一起的發結割了下來。

姜穗寧正要丟進炭盆里燒了,商渡忽然開口,“我還想喝水。”

姜穗寧只好先把頭發放到一邊,走到桌前去倒水。

等她端著杯子回來時,“頭發呢?”

商渡神色如常:“扔進炭盆了。”

炭盆就放在床頭下面,他稍微動一動手指頭就能彈下去。

姜穗寧不疑有他,又給他喂了半杯水。

“睡吧,我就在這里守著你。”她坐在床邊說。

商渡安心地閉上眼。

姜穗寧等他呼吸重新變得平穩悠長,視線忍不住總是往他下半身掃去。

這到底怎么回事?

他該不會一直是裝的吧?

姜穗寧緊緊捂住嘴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

完了,她不會被商渡滅口吧?

那就……絕對不能讓他知道!

第二天上午,鵲十三回來了。

他換了干凈衣裳才進房間,“督主昨晚怎么樣?”

姜穗寧正趴在床邊打瞌睡,被他驚醒,起身立刻道:“發熱了,但吃了你的藥,很快又降下來了。”

鵲十三點頭,又給商渡把了脈,“情況已經穩定,接下來就是好好養傷了。”

姜穗寧關心了一句:“你們昨晚怎么樣?”

鵲十三神色黯淡了下,“只帶回來兩個兄弟。”

姜穗寧心情有些復雜,鵲十三又反過來安慰她:“姜娘子不必難過,從我們加入玄衣衛那天起,就已經隨時做好準備了。”

他從懷中掏出那個泛白的同心結,“這是受傷的兄弟托我帶來的,說是您和督主要的東西?”

姜穗寧眼睛亮了下,“原來沒被搶走,太好了。”

昨晚的情況太混亂,她光顧著逃命了,根本來不及思考這些。

不愧是商渡訓練出來的人,都是好樣的。

鵲十三走后,商渡還沒醒,姜穗寧百無聊賴地拿著同心結研究,無意中對著太陽一照,發現里面好像有東西。

她找到繩結,一點點拆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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