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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易安看到這里,一咕嚕從床上翻起來。
我去。
她要是少看幾頁,這不就穿幫了嘛。
他們怎么把這尊大佛給請回來了!
提前也不說一聲!
趕緊起來,安排人看門房的看門房,廚房做飯的做飯,提燈籠的提燈籠。
一切都安排好。
她才急忙守在大門口,恭恭敬敬的兩手交疊在胸前,到大門口迎人。
被迫說了地址。
柳耀祖就拉著兩人直奔白府。
顧辭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腦子里盤算著等會兒府里漆黑一片,每一個仆人,要怎么圓謊。
柳耀祖就讓小廝去敲門了。
剛敲幾下,門房打扮的小廝就揉著惺忪的睡眼來開門。
一見顧辭,忙迎上來,“顧賬房,您回來了,公子呢?”
顧辭長吐一口氣。
沈易安還挺靠得住的,思慮周密。
他面不改色道:“公子喝醉了,快叫人扶公子回房休息。”
門房立馬唉了一聲,忙叫了幾個人出來抬人。
沈易安一起出來了,飛快的掃了柳耀祖一眼,就扶起裴時宜,“公子怎的喝的這般多?”
和顧辭交換了一個眼神。
顧辭道:“墨玉姑娘這可冤枉我了,公子要喝,在下還能攔著不成?”
沈易安白了他一眼,哼一聲,扶著裴時宜就回了房間。
柳耀祖摸著下巴,瞇眼瞅著沈易安的背影,“這丫頭,脾氣挺大啊。”
顧辭苦笑一聲,“這丫頭和公子是自幼的情分,脾氣自是比旁人大幾分。”
柳耀祖再沒說什么。
顧辭給柳耀祖安排了客房,又安排了兩個小廝伺候。
正要去休息,就被心急的柳耀祖拉著,非要這會兒就開始傳授他那一手技巧。
顧辭沒法推脫,只好陪著,一直教的月上三桿,才打著哈欠從柳耀祖房里出來。
回到自己屋子,剛推開門,就聽到幽幽的一聲:“孤男寡男,深更半夜,玩的挺愉快啊。”
顧辭差點沒嚇的頭發都豎起來。
他捂著胸口跌坐在椅子上,指著沈易安,“大半夜的,你想嚇死誰?”
沈易安點亮拉住,陰陽怪氣道:“不做虧心事,怕什么鬼敲門。”
顧辭眉頭皺的緊緊的,“我們倆大男人,能做什么?你那腦袋里能不能別一天都想的是烏七八糟的事。”
沈易安撇嘴,嘟囔一句,“誰知道呢,男人跟男人,能做的事兒多了。”
不怪沈易安亂想,實在是現代信息大爆炸,接收的知識面太廣了。
顧辭氣的瞪眼。
沈易安知道再說他就真忙了,忙轉移話題,“這就是你們的計劃?把柳掌柜的兒子拐回來,等柳掌柜找上門?你們也提前跟我通個氣啊,我今兒要是沒安排,豈不是露餡了。”
提起這個,顧辭也覺得晦氣。
“再別提了,我們本來計劃,裴將軍假裝和柳耀祖相交,我暗中給他們下毒,然后再給他們倆解毒,救命之恩,柳掌柜當老子的,還不得親自來表示感謝?”
“誰知道,就根本沒用上,那柳耀祖也太白癡了,我就跟他玩了把骰子,他就驚為天人,非要住到我們府上來跟我學骰子,這上哪兒說理去。”顧辭噼里啪啦的吐槽。
沈易安還以為他們的計劃就是,顧辭用骰子勾引柳耀祖。
她還是說呢,柳耀祖要是不好這口,那豈不是媚眼拋給瞎子看,白瞎了。
什么破計劃,幼稚!
沒想到,原來是這樣!
一時間,沈易安也不知道是該說柳耀祖配合呢,還是配合呢,還是配合呢?
羅馬不是一天建造的,絕活也不是一天練成的。
柳耀祖在白府一住就是七天。
裴時宜倒是將計就計,歡迎之至,巴不得他多住幾天。
反正也不用他陪。
主要是顧辭,現在一聽見骰子聲都有陰影了。
他堵著裴時宜的門,“你再想想別的辦法,柳耀祖再讓我跟他搖骰子,我怕我忍不住給他下毒,我真受不了了,誰家好人一天除了睡覺,六個時辰都搖骰子啊,他不怕胳膊脫臼我還怕呢。”
裴時宜安撫他,“你再忍忍,都七天了,我不信那柳掌柜還能忍多久?”
這話顧辭都聽了四天了,他再不上這當了。
“不行,我一個時辰都忍不了了,你再不想辦法,我就撂挑子跑路。”顧辭威脅。
裴時宜頭疼。
這要是他的兵,高低得拉出去打十軍棍不可。
紀律散漫的下屬,真是不好帶啊。
皇上給他選的這都是什么人啊?
“顧老弟?顧老弟,你在哪兒啊?”柳耀祖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顧辭聞言色變,“反正我把話放這兒了,你自己看著辦。”
說著,顧辭就要跑。
這時。
門房也跑來傳話,“公子,一位自稱姓柳的老爺在門外拜見。”
裴時宜一把撈住顧辭,“人這不是來了。”
剛跑過來找顧辭的柳耀祖聽見這話,拐個彎就要溜,跟屁股后頭有狗追似的,“我爹要是找我,你們就說我沒在,出去了啊!”
裴時宜和顧辭雙雙無語。
這都是什么類型的奇葩,就這還欺男霸女?
他們怎么就這么不信呢?
整理了下衣衫,叫了在廊下繡花繡成斗雞眼的沈易安,就去前廳迎客。
沈易安如蒙大赦,避瘟神似的忙扔了笸籮。
要不是為了裝的更像,鬼才要繡什么花哦!
她的指頭都被戳廢了!
一個留著山羊胡,容長臉,稍微有點兒小肚子的中年男人帶著兩個仆人走進來。
“想必這位就是白公子,久仰大名,老夫慚愧慚愧。”男人一進來很是客氣。
裴時宜客套道:“哪里哪里,柳掌柜言重了。”
柳石一點兒都不奇怪裴時宜會知道他是誰,若是做生意的連這點兒能耐都沒有,那就等著被人剝皮拆骨,吃干抹凈吧。
“我那不成器的兒子,可是賴在貴府?說起這個,老夫實在是羞于見人啊。”柳掌柜說著,一張老臉都發燙。
裴時宜哪兒會讓人尷尬呢,道:“唉,兒女都是債,我那小兒,也是讓我頭疼的很吶。”
沈易安,顧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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