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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裴歡顏頭一個拍桌子不答應:“她也配?!”
惜冬有些為難道:“姑娘有所不知,那白姑娘在門外聲聲涕淚,言辭間滿是暗指侯府同富商勾結,迫害她做妾,引得許多百姓都爭相議論,奴婢同她好聲說了幾句,只是她說什么都不肯進府。”
裴歡顏頓了一瞬,隨即睜大眼睛,不可置信道:“笑話,侯府何等尊貴,犯得著同他一介商戶勾結?他們如何議論就叫他們去,不過一群賤民罷了,豈能——”
“閉嘴!”
裴歡顏話還沒說完,趙瑾就厲聲打斷了她。
“賤民?我便是這樣教你的?你所讀過的書,也是教你將百姓看做卑微泥土嗎?”趙瑾很快就穩住了情緒,沒有發火,而是很冷靜地問她。
不過裴歡顏大抵從未見過這樣的趙瑾,一時不敢說話,眼中迅速積上一層淚水,模樣很是無措。
見狀,趙瑾心軟了軟,嘆了口氣:“顏兒別怕……是我的錯。”
孩子不懂事,就是大人不會教育。
她原以為叫閨女多讀些書,她總能明曉事理學會尊重,可她忘了,出身帶來的優越感好像是無法抹除的。
裴歡顏生來就站在許多普通人一輩子都無法企及的高度,要她在封建古代的環境下學會理解甚至尊重,的確很難。
聽著趙瑾的話,裴歡顏手中的帕子卻扯的更緊了,她氣呼呼的偏頭不看趙瑾。
她想不通自己哪里錯了,而母親又做錯了什么。
只是她知道自己現在很生氣很委屈,母親一定要來哄哄她!
趙瑾看了她一眼,心想后頭還要同閨女好好講講道理,現在還是女主那的事更要緊。
惜春也皺眉提醒:“夫人,此事若處理不好,只怕咱們侯府的名聲更要差上一些了……”
她沒敢說下去的是,先前就因為他們世子靈堂那一鬧,鬧沒了臉面和名聲,若白瑤青這事再叫百姓誤會了,只怕他們侯府的名聲就真要臭大街了。
誠然他們身正不怕影子斜,不怕朝廷查,但百姓可不會管那么多,指不定還要說他們侯府勢大迫害民女呢。
趙瑾點頭:“她既要我出去,那我便去一趟吧。”
她巴不得呢。
裴歡顏欲言又止,直到看見趙瑾匆匆離開的身影,氣了半晌,才一咬牙,也追了出去。
趙瑾很快就到了府門口,耳邊隱隱已經能聽見女主那哀婉凄苦的低泣聲。
惜夏正好也小跑過來了,很快在趙瑾耳邊說了兩句話。
“姑娘別哭了,咱們夫人何等身份,豈能出來見你,依我看,你莫不如應了惜冬姑娘的話,進府解除誤會的緊。”這是侯府守門侍衛的聲音。
緊接著便是白瑤青那哽咽淚語傳來:“侍衛大哥莫要再勸我了,夫人自來嫌棄我身份低微,不配進侯府大門,我豈能違逆夫人意愿?被身無分文趕出門的尷尬境地,我這輩子都不想再受一遍了……”
趙瑾剛準備出去,就聽見這一句。
隨后周邊的議論聲好像更大了些,只是百姓們大抵還記得這是侯府門前,沒一個應白瑤青的話——沒人會傻到為了一個毫不相干的女子得罪侯府。
趙瑾笑了笑。
女主的段位和智商……還真是一如既往的感人啊。
那她就放心了。
外頭,侍衛還欲再勸,余光忽地瞧見一抹素白身影,腳步忙轉了個向:“見過夫人!”
隨著他的行禮聲,白瑤青身子一僵,不可思議地抬頭看去。
想來是沒料到趙瑾竟當真愿意出來。
趙瑾可沒管她怎么想,徑直坐在了下人們殷勤搬來的椅子上。
白瑤青本是跪在門前,這一下就好像跪在了趙瑾面前一樣,叫她渾身不自在。
趙瑾環視了一圈猶豫不決、想留下來吃瓜又擔心惹上事的百姓們,揚聲開口:“今日我侯府名聲有污,這位姑娘又言之鑿鑿,為辯明自身,還望諸位在此稍候片刻,待還我府中清白后再離開,延誤各位的時間和損失,侯府自會補償。”
聞言,周圍百姓們眼睛一亮。
既能看戲還能得銀子,這種好事去哪找?
這可不是他們自己想,而是人家侯夫人請他們留下的!
因為趙瑾態度客氣,又有糖衣炮彈加持,不少因白瑤青內涵而對侯府有些敵視的百姓也隱隱有些改觀,無形中對趙瑾多了幾分好感。
趙瑾這才看向白瑤青:“就白姑娘方才之言,本夫人要解釋幾句。”
白瑤青心里隱隱有了些不好的預感,忙搶先道:“我知夫人不會承認,瑤青不敢同侯府作對,只望夫人能叫那富商放棄納我為妾,從前一切,瑤青定既往不咎,夫人大恩大德,瑤青永世不忘!”
趙瑾唇角微有諷意:“論倒打一耙,白姑娘當屬第一。”
白瑤青微微蹙眉。
趙瑾沒理會周遭百姓各異的視線,直直看著白瑤青:“依白姑娘之言,是有人逼你做富商妾室,而你以為這是我侯府授意?”
盯著頭頂刺人的視線,白瑤青慌了一瞬:“瑤青不敢冤枉夫人,只是那富商著實強迫于我,瑤青自認非天仙絕色,如何他只盯著我一人不放,想來定是有人授意,背后是否為侯府之過……瑤青不敢冤枉好人。”
嗯,否認了,但沒完全否認。
陰陽內涵這一點,女主真是拿捏的死死的。
趙瑾扯了扯唇角:“所以有人逼你為妾,你不去報官,不去告富商,不去告逼迫你的人,而僅憑莫須有的猜測,便來我侯府門前哭鬧?”
白瑤青聲音不甘:“瑤青只是一介平民,如何斗得過豪富商戶,如何斗得過他背后的人?即便皇城腳下,我等平民也是最底層,只能飽受欺壓,如何敢訴?”
“白姑娘此言,是意指我大齊官商勾結,欺壓平民無處可訴冤?”
白瑤青臉色微變。
她再蠢也知道,這句話不能亂回。
趙瑾冷笑一聲:“若我是你,被人欺壓逼迫,我必一紙訴狀告上府衙,若府衙不能給我公道,我便敲響登聞鼓,便直達天聽,我不信連皇上都給不了我公道,何以有冤卻無處可訴?!”
白瑤青嘴唇動了動,一時卻不知該說什么。
趙瑾繼續道:“你話里話外都覺是我侯府授意富商欺辱與你,豈非更要敲響登聞鼓,叫皇上親自降罪?孤身一人來侯府門前,你是活膩了嗎?”
白瑤青頓時白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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