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侯門主母,我帶全家躺贏

第239章 你可有喜歡的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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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具體……你確定自己沒有心上人么?”趙瑾輕笑一聲。

裴承州瞪大雙眼:“當然沒有,這不過是我能想到的對于未來妻子最具體的形容和期待了,我若有心上人,哪能還叫母親為我相看,平白耽誤別家姑娘。”

趙瑾點了點頭。

倒是裴羨笑著開口:“二哥不若想想,你這條件……嗯,期待,是從何得來,你身邊又可有這樣的姑娘?”

裴承州順著她的話想了想,半晌之后,不知想到了什么,臉竟快速紅了起來,不消多時就滿臉通紅,熟透的蝦也要甘拜下風。

“二哥想起來了?”裴羨笑得揶揄。

不說趙瑾這個早有想法的,便是她反應遲鈍了些,也迅速順著裴承州的話想到了周念慈。

要說裴承州心里一點心思都沒有她可不信,大抵便是從未看清過自己的心,只消提醒他幾句,答案這不就出來了?

“想什么想!只是母親問我對未來妻子的想法,我如實說起,這同四姐姐有何關系,你莫要胡說,壞了姑娘家清譽!!”裴承州紅著臉,聲音也大了些。

裴羨“撲哧”笑了出來:“我還未說是誰,怎得二哥便對號入座了?莫不是……”

“不是!!”

裴羨話還未說完,裴承州便大聲截住她的話:“我從未有任何非分之想,你莫要胡說,省得壞了姑娘家清譽。”

接收到裴承州警告的眼神,裴羨笑容不變:“我只是想說……莫不是這話是哄騙母親玩的,二哥想到哪里去了?”

她當然知道姑娘家清譽要緊,便是裴承州當真對周念慈有意,在名分未定之前,她也不會拿周念慈開玩笑。

不過是想逗逗裴承州罷了。

聞言,裴承州頓時一哽,只怒瞪著裴羨不知該說什么。

余光瞥見裴承允唇角淺淺的笑意,他頓時有了發泄口,偏頭噴道:“笑什么笑!現在是我,后頭就是你,還當自己是小寶不成?!”

裴承允表情不變地點頭:“婚姻大事,自是聽從父母之命,我無甚意見。”

聞言,趙瑾便順勢問起了他:“方才問過州哥兒,那允哥兒你呢,可有心上人?”

這也就問了句廢話。

果然,裴承允搖頭:“兒子并沒有心上人。”

“那你喜歡什么樣的姑娘?”

裴承允又是一搖頭:“只要人品端正,德行出眾即可。”

趙瑾一頓。

正是少年慕艾,對異性滿懷憧憬的時候,鋼鐵直男如裴承州談起姑娘家臉都紅的不要不要的,而裴承允……面無表情,風輕云淡,仿佛在說晚上吃什么一樣。

——三兒子是不是清心寡欲過頭了?

裴承州倒是滿眼欣賞地看著他:“孺子可教,正該如此。”

裴承允頷首:“是二哥教得好。”

上首一直默默無言的裴西嶺莫名聽著這話有些不對。

二哥教的好,那父親呢?

他不配擁有姓名?

正想斥逆子一句,卻見趙瑾輕咳一聲似乎要說話,他便閉上了嘴。

“那……”趙瑾頗為糾結地想了想,還是打直球問,“那你可有喜歡的公子?”

“噗——”捧著茶杯的裴承州一口水全噴了出來,甚至嗆的滿臉通紅,“咳咳咳咳咳——”

裴西嶺還算穩得住,裴羨面色詫異。

裴承允面無表情的臉則終于裂了開來,不可置信地看著她。

見他這表情,趙瑾一時也摸不準自己到底說沒說到他心里去,只能寬慰道:“我與你父親都不是古板的人,你若有旁的想法,可同我們直言,只要對方人品端正,我們不會做那棒打鴛鴦之人——”

聽到這里,裴西嶺也偏頭看她,眼神欲言又止。

“母親!”

裴承允終于聽不下去,余光瞥見裴承州和裴羨看著他的眼神也不太對了,他眉頭一跳,語氣前所未有的鄭重和無奈:“我并沒有龍陽之好,也從未有拒絕娶妻的想法,母親可放心。”

見他說的鄭重,趙瑾也知道自己誤會了,點點頭道:“你從來都有主意,我沒什么不放心的,這些你們也不必視若洪水猛獸,我與你們父親充分尊重你們的想法,日后你們若有旁的心事,也不必避諱什么,只要沒有違反律法與道德,我們不會強迫你們違背本意。”

“我——”眼見著終于能插上嘴了,裴西嶺忙開口。

“侯爺也是這樣想的,是么?”趙瑾偏頭,笑意吟吟的看著他。

裴西嶺對上她滿含笑意的眼神,頓了半晌,話到嘴邊只剩一個:“嗯。”

“多謝母親。”裴承允臉色又恢復了平靜。

趙瑾點頭:“你既沒有格外中意的姑娘家如何性格,我便自行為你相看了。”

“只望母親小定前知會兒子一聲。”

“那是自然。”說完,趙瑾最后看向裴羨,“翻過年,你虛歲也十四了,京中給我遞過話想求娶你的人家不少,我先過濾一遍,剩下的由你自己選。”

對于閨女的終身大事,她格外慎重些,也充分尊重她的意見。

裴羨輕聲應下,偏頭笑著開口:“勞煩母親了,我也不大急的,還想多陪父親母親幾年呢。”

“若有好兒郎自要先定下來,嫁人當然需得你十八歲才行,你且放心。”趙瑾也笑瞇瞇的。

只是看著裴羨與裴承允如出一轍的不在意模樣,她還是有些詫異。

從前膽小怯懦的姑娘,如今談起婚事也能面不改色,在周圍大環境皆封建嚴苛的情況下,究竟是什么改變了她?

裴羨敏銳得很,見她這模樣忙便開口:“母親,我沒有喜歡的公子,也沒有喜歡的姑娘。”

趙瑾被她逗笑,連聲音都含著無法掩飾的笑意:“嗯,我知道。”

一家人聊完,三個孩子便告退,各自回去了。

裴西嶺這才道:“他們還未長成,想法和言行總有天真不當之處,怎能什么都任由他們自己決定?我們作為父母,選的路自都是為他們好,所謂尊重,難道不是另一種意義上的縱容溺愛和放任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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