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侯門主母,我帶全家躺贏

第350章 有病的滿朝文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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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過晚膳后趙瑾又被裴西嶺拉著讀了半晚上的書,深夜才睡下。

翌日又是日上三竿才起。

不過在她用過早膳后,裴西嶺便回了府。

趙瑾有些驚訝:“今兒怎得這樣早?”

有昨日五皇子那事,她都想象得到今兒御史臺得有多激動的噴人,那群老頭子會這么輕輕放過?

更何況還是已經入了朝的五皇子,只怕比之從前的紈绔事更叫百官不能忍。

“皇上不耐煩。”裴西嶺坐在她身邊,左手抱過如意,右手拿起書看了起來。

“不耐煩什么?”

“有病的滿朝文武。”

趙瑾一下來了興趣:“說說。”

裴西嶺緩緩放下書,無奈開口:“今日早朝時,金鑾殿前的文武百官都極其注意,沒有一個敢左腳先進門的,連出列參奏都是先邁的右腳,御史中丞更因為沒使喚好腳,在金鑾殿上跌了一跤。”

“沒使喚好腳?”這是什么意思?

“大抵是因為左腳先腦子一步出列,右腳反應過來連忙找補,最后右腳踩左腳摔了吧。”裴西嶺描述得相當有畫面感。

趙瑾“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好半晌才止住聲:“那……咳……那皇上沒說什么?”

“皇上叫他回去站著了。”

趙瑾點點頭,御史中丞出列,那肯定是參五皇子無疑了,就是這老頭運氣和腦子都不大好。

這妥妥算御前失儀了,說不得還給后頭想出列參奏的上了一課。

“所以其他人是被御史中丞嚇到了么?”

裴西嶺回憶了一下:“大概是吧,御史中丞之后,御史臺再無動靜,只在四皇子參五皇子時言辭激烈附和了片刻,但也都被五皇子罵回去了。”

“五皇子不是受傷了么,還上朝呢?”

“只傷了手臂,腿能跑能跳,為何不能上?”裴西嶺想起今日的五皇子,眼神隱含深意,“我瞧他活蹦亂跳得很。”

趙瑾點頭,這一點不奇怪。

云川伯吃了個啞巴虧,大家都知道。

“不過御史臺罵不過五皇子么?”趙瑾微微挑眉,“我瞧他們個個都能說會道得很呢,五皇子一個人罵得過他們一群?”

“嘴上說話還要兼顧左右手和左右腳,他們沒發揮好,最后便只剩四皇子和五皇子在……爭辯。”裴西嶺想起今日的早朝,眼神頗有些一言難盡。

趙瑾臉色也奇怪起來。

往常皇子們或是他們下頭的人被御史臺噴了,都有無數人為他們與御史爭辯對噴,皇子只需要站在前頭當個清新脫俗白蓮花就行。

五皇子卻是最與眾不同的煙火。

被御史噴,被言官參,被四皇子黨逮著罵?

無所謂,五皇子自己會出手。

裴西嶺道:“近來除去圖爾也沒什么要緊政事,昨日那動靜又鬧得太大,大家注意力都被引去了那邊,一時叫文武百官都提起了心,今日便都奇怪了些,皇上……大抵也是不耐煩了。”

“那可不止不耐煩吧。”趙瑾單是想想那場面都覺得糟心。

倒不是所有人都怕五皇子一個小紈绔,奈何大不敬的罪名太重,誰也不敢拿這個來冒險,若有那奸猾的就使勁兒盯著政敵的腳,好在對方邁錯后第一時間出來參他一參,也絕對不奇怪。

就算大家都知道要搞你的時候有的是借口,可叫他們將把柄拱手送人,老狐貍們也是不樂意的。

所以這一回合,五皇子贏麻了。

想罷,趙瑾笑著感嘆:“五皇子也算舌戰過群儒的人了。”

裴西嶺眼神微妙:“五皇子……的確口才不俗。”

御史臺就算沒發揮好那也是一群戰斗力奇高的老頭子,竟就那么被五皇子罵得啞口無言,只能瞪著眼干喘氣。

這個口才,裴西嶺是佩服的。

“枉四皇子早入朝一年,原以為他歷練出來了,卻不想竟敵不過五皇子一個剛入朝的。”他道。

“得了吧,他打從上書房開始就沒罵贏過五皇子。”趙瑾可還記得五皇子以前輝煌的戰績呢。

裴西嶺驚訝道:“五皇子竟如此厲害?”

“你沒見過他罵人么?”

裴西嶺搖了搖頭,又補充道:“今日是頭一回見。”

“他入朝有段日子了吧?”趙瑾也驚訝了。

“有段日子了,不過在朝堂上,五皇子雖愛翻白眼和冷笑,但對人一直有禮,頗有些二皇子禮賢下士之風。”

“……怪不得他能招攬到不少朝臣進二皇子黨。”

破案了。

臥龍是報了二皇子的班學成回來的。

能給他調教的維持黨派正常直到現在才原形畢露,二皇子也是個人物。

裴西嶺也感嘆道:“往常我只知五皇子紈绔做派,時常引御史參奏,今日竟才得見他真面目。”

他們朝堂上的人整日有各種事要忙,對于五皇子也僅限于聽過他的名聲,在一些場合見上幾回,要說領會到他的功力……只怕連最關注皇子言行的御史臺也是不清楚的。

——畢竟五殿下素來只禍害同類紈绔和一些不干人事招他眼的,前朝他卻不怎么沾染。

而在入朝之后他又表現得人樣兒似的,大家便都沒將他以前那點紈绔事兒當真。

四皇子也是這么過來的,現在不也干得有模有樣的?

誰想五皇子他不是改邪歸正,只是壓抑本性。

一旦有點招他的苗頭便立刻原形畢露,連砸人府邸的混賬事兒都說干就干,仇甚至沒過夜……云川伯當記大功啊。

五皇子為何能與秦王世子并列京城第一祖宗,滿朝文武現在都知道了。

也幸好被他騙過來的朝臣們跟的是正常的二皇子,要不上了賊船下不來,這會兒可有得他們哭。

見裴西嶺眼神復雜,趙瑾握上他的手:“那你現在見識到了,云川伯前車之鑒啊。”

“嗯?”

“我們與二皇子斗是必須的,必要時一些特殊手段也能理解,但一定要盯緊了五皇子,不怕他來陰的,就怕他上門來叫罵……我們家沒人罵得過他。”

叫罵也就罷了,若如昨日的云川伯一般更慘,先被打了個措手不及,甚至連應對法子都一時間想不出來,只能被五皇子倒打一耙和碰瓷。

他是皇子,一碰一個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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