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策的回答,讓全場駭然!
“好家伙,這小子居然真答應當合伙人了?簡直不給福老面子!”
“還當眾說福老是老逼登,這哪里是不給面子,簡直是赤裸裸打臉吶!”
“嘖嘖!還說什么不情愿當合伙人,純屬被福老他們逼的,葉天策好會裝啊,我也想學!”
圍觀的中立賓客們各種交頭接耳!
韓天正吳興業等人都臉色微變。
葉天策居然連福老都敢得罪?這下事情麻煩了!
肖傾城黛眉皺起!
她不明白,福老已經明明給了葉天策恩惠機會。
他不僅不領情,反而蹬鼻子上臉!
就非要這樣做,才能彰顯出你的與眾不同嗎?
自從提離婚后,他葉天策在狂野道路上真是越跑越遠了!
身旁孫助理幸災樂禍道:“呵!這次是他葉天策自己想找死,誰也幫不了他,讓他裝逼沒分寸!”
臺上的榮媚顏倒是眼底浮現一抹贊許。
對阿青笑道:“怎樣,這位葉先生是不是不太一樣?”
阿青點點頭:“雖然不想承認,但這人性格,的確有些特點,不過福伯和季無利他們可不會善罷甘休的……”
果不其然。
季無利和福廣臉色都十分難看!
當然,季無利的難看是裝出來的。
其實心里別說多高興了!
因為剛剛福廣提及的條件,他一點都不贊同。
憑什么放過葉天策還要給他1000萬?
直接干掉他不好嗎?
而眼下,他葉天策自己不知好歹,非要玩火自焚。
季無利自然要火上澆油!
他先是故作生氣對葉天策呵斥道:“好你個狗東西,居然對福老不敬,我命令你立即給他下跪道歉,收回剛剛說的話!”
葉天策卻淡淡道:“一個壽命就剩下三天的老賊,有精力關注我是否大不敬,還不如早點準備好壽衣棺材,操辦后事呢!”
季無利轉頭對福廣拱火道:“福老,您聽到沒?此子有多么猖狂!今日您不滅他,傳出去您名聲往哪里放?”
此時此刻,福廣臉色陰沉!
他之所以給葉天策兩個條件,就是想著葉天策能答應第一種。
這樣一來不會把事情弄得太難看。
沒曾想葉天策這么干脆拒絕不說,還反過來嘲諷他!
要知道作為榮家管家,跟老家主身邊那么多年,身份尊貴,無論到哪都被以禮相待。
從來只有他嘲諷別人的份兒,何曾受到過別人羞辱?
一股怒火躥騰而起。
他瞇起冷眸咬牙道:“小子,你詛咒我壽命不足三天,如此膽大妄言,可知后果?”
葉天策風輕云淡道:“我不是詛咒,更不是妄言,而是我觀你眼袋發黑,腳底虛浮,眼神渙散,顯然是平日里行男女之事太多,被掏空了精氣,出現嚴重的腎虛!
沒猜錯的話,你應該經常尿頻尿不盡,記憶力嚴重衰退,身體機能也受到影響。
雖然不知道你近期使用何種藥物大補,表面上看身體無礙,但那藥物只是強行壓榨所剩不多的精氣,造成的回光返照現象!
當下,你嚴重腎虛導致其他臟腑都嚴重衰竭,說你壽命只剩下三天,很保守了!”
眾人目光都看向福廣。
一個個臉上都是吃瓜表情!
這位身份尊貴的福老,居然因為被掏空精氣,導致壽命居然只剩下不足三天了?
這聽上去怎么有些天方夜譚的感覺?
真的假的?
季無利下意識問道:“福老,這混蛋所言當真?”
福廣臉色冰冷,咬牙道:“你別聽這小子放屁!老夫身體強壯得很,哪里有事?”
話雖這么說,但他內心已經驚濤駭浪!
要知道,福廣平日里最大的愛好就是女人!
不管是多大年齡的、什么身份職業的,只要看上的,必然拿下!
據不完全統計,他這輩子睡過的女人至少有三千人!
所以在省城上流圈子里,他還有個福三千的綽號!
然而這“光鮮”背后,則是他身被嚴重透支的代價。
三個月前,他在跟兩個美女一場激烈的顛鸞倒鳳后,突然吐血昏厥,若不是及時到醫院,已經丟了命。
好在前段時間,一個云游四方的道士,給他開了一副藥!
服用之后,便是生龍活虎!
昨天晚上,他還玩了一個空姐,都健康的很!
怎么可能就剩下三天壽命?
絕對是這小子危言聳聽!
于是福廣沒有半點驚慌。
而是冷聲道:“小子,老夫的身體自己最清楚,輪不到你操心!反倒是你,恐怕壽命連三天都不到了。
因為你自己選的第二種條件,那老夫只好說到做到,讓人送你一程了!”
福廣對身后兩個白色西裝壯漢下達命令:“你們倆準備動手吧!”
“是!”
兩個壯漢上前一步,渾身向外散發出一陣強橫威壓!
見狀,榮媚顏立即冷喝道:“慢著!”
她嚴肅道:“福伯,葉先生是我決定的合作伙伴,不允許受到任何傷害,你若是執意挑戰我底線,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福廣大義凜然道:“老夫所做之事,都是為了榮家考量,老夫不允許榮家讓一個廢物成為合伙人!”
頓了頓,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況且,老夫決定的事情,你怕是阻擋不了!”
“是嗎?”
榮媚顏瞇起冷眸。
對保鏢黃震命令道:“將福伯和他的人立刻趕出會場,保護葉先生安全,若福伯等人反抗,出手不必留情!”
出乎預料的是,保鏢黃震雙手一攤道:“小姐,此事屬下怕是無法遵命!”
聽到這話。
阿青皺眉道:“黃震,你連小姐命令都不聽了?”
黃震咧嘴一笑回答:“小姐命令屬下當然要聽,只是我身為榮家培育的保鏢,自然為榮家利益著想。
屬下認為福老的話很有道理,那個葉天策不配當榮家合伙人,而且他行為舉止猖狂,侮辱福老、欺壓季家,理應滅掉!”
他緩緩抬起頭,目光直視榮媚顏。
此刻,眼神中看不出絲毫尊敬之色,而是帶有一絲絲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