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醫嫡女超兇,九州煞神都跪了

第454章 瓊華—幫我找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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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長離到時,鬼醫剛回來。

問他去哪了,他說去看看謝必安。

慕長離一愣,“謝必安病了?”

鬼醫搖頭,“不是病了,是靈力沖撞,氣脈不穩。我去給他配了藥,已經沒事了。”

說完,看了慕長離一眼,“聽說靈主也喝了地參熬出來的湯?”

“嗯,喝了。但我沒什么事,靈力也沒有沖撞,除了能感覺到體內靈力充沛了一些之外,沒有任何特殊的反應。我甚至懷疑我喝的地參湯是假的。”

鬼醫苦笑,“地參湯肯定不是假的,只是您是靈主啊!謝必安跟你不一樣。”

鬼醫說話時,手里拿起一只茶盞,又拎起茶壺,跟慕長離說:“你看,這就好比靈主跟謝必安兩個人。靈主是茶壺,謝必安是這只茶盞。

我們將水比作靈力,靈主能裝這么多,謝必安只能裝這么點兒。”

阿紅咧咧嘴,“靈主還真能裝。”

鬼醫感嘆:“是啊!誰讓她是靈主。”

慕長離倒沒有多意外,只是跟鬼醫說:“姜叔,幫我個忙吧!”

鬼醫跟著慕長離一起來到西疆王府,當屋子里的空氣再度陰寒起來,蕭云州知道,是慕長離回來了。

慕長離現身,鬼醫跟在身后,黃泉路引關閉,他仔細打量起蕭云州來。

打量了一會兒就跟慕長離說:“他這身子骨算是硬朗的,但也僅限于年輕的時候。

一旦過了四十歲,一身傷病就會找上來,晚年過得不會太舒服。”

慕長離嘆氣,“是啊!病根兒病根兒,不就是給晚年落下的么!姜叔給治治吧!”

二人說話,蕭云州能聽見一半,也就是只能聽到慕長離的聲音。

鬼醫他看不見,也聽不著。

但慕長離與鬼醫說了一會兒話后,就走到燭臺跟前,抬手往燭芯撥了幾下,蕭云州很快就看到站在慕長離身后的一位灰衣老者。

老者身形消瘦,臉上幾乎沒有什么肉,看起來有點嚇人。

但目光十分有力量,讓人不由得生出幾分敬意來。

他沖著灰衣老者揖了揖手,因為慕長離沒有介紹,也不知道該叫什么。

灰衣老者亦揖手還了一禮,絲毫沒有托大。

畢竟是靈主在陽世的夫君,對于地府來說,蕭云州的身份是比他們要高的。

但蕭云州不懂,他只知道這位是慕長離請回來給他治病的大夫。

大夫,總是值得被人尊敬的。

他親自給鬼醫倒了茶,但是鬼醫擺擺手,他不能用陽世的食物,這是規則。

慕長離扯了扯蕭云州,示意他把鞋子脫掉,坐到榻上去。

蕭云州依言坐到榻上,然后對鬼醫說:“麻煩了。”

鬼醫搖搖頭,“殿下不必客氣。”然后抬手搭腕,蕭云州立即感覺到一陣陰寒之氣侵襲而來,讓他下意識地打了個哆嗦。

鬼醫見狀道:“殿下不必擔心,若是普通人,陰氣入體自然是受不住的。

但殿下鎮守一方國境,身上帶煞,又與靈主共同生活數月,這種陰寒之氣對您已經產生不了太大的影響了。最多就是在我瞧病時您體感會冷一些,其它的就沒有什么。”

鬼醫說完,搭脈的手也收了回來,然后又在蕭云州的腿上捏了幾下,這才跟慕長離說:“問題不大,我連續七天施針即可。”

慕長離很滿意,“既如此,那就麻煩姜叔了,以后每晚我都去接您。”

鬼醫點點頭,“可惜我們自己無法來到陽世,就只能每次都勞煩靈主。”

慕長離笑笑,“姜叔這說的是哪里話,我求你辦事,親自去接是理所應當的。

就是這診金……姜叔有沒有想要的?”

鬼醫想了想,搖頭,“并沒有想要的。不過如果靈主方便,我想請靈主幫忙打聽個人。”

“姜叔請說。”

鬼醫打開隨身的藥箱,從里面取了銀針出來,“不急,我先替殿下施針。”

說完,示意蕭云州:“殿下將褲子褪下吧!”

蕭云州眨了眨眼,看向慕長離。

慕長離勾了勾唇角,“脫啊!你看我干什么!一個大男人你還害羞了?”

蕭云州也笑了,“行,那你要是這么說,本王這就脫了。”

慕長離轉身就走,直到出了屋還能聽到蕭云州的笑聲。

鬼醫覺得這兩口子真是有趣,都是夫妻了,居然還玩這一套。

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

蕭云州沒有跟鬼醫解釋,只是面上帶笑,由著鬼醫替自己施針。

他經歷過無數次施針,常年征戰,內傷外傷的,早就習慣了。

軍中有軍醫,醫術十分高明,針法亦十分了得。

所謂久病成醫,他雖不至于也能如醫者一樣妙手回春,但對施針這種事多少也懂一些。

可是鬼醫的針法卻完全顛覆了他固有的認知,蕭云州表示看不懂,根本看不懂。

鬼醫也不需要他懂,幾十枚銀針快速地扎下去,蕭云州第一次發覺針灸這么疼。

鬼醫看他微微蹙眉,便對他說:“你不必擔心,你是靈主在陽世的夫君,我自不會害你。

我的針法與你們熟知的針法略有不同,施針后病人的體驗自然也不盡相同。

或許你覺得會疼一些,就當是良藥苦口一個道理吧!

其實如果你能服我的藥,就不需要遭這七天的罪。

可惜你吃不得我的藥。

殿下,針不需行太久,一盞茶的時間足矣。

我去與靈主說話,稍后過來給您拔針。”

鬼醫出去了,一開門就看到慕長離站在院子里,正仰頭看天。

今晚天晴,月還很圓,她迎著月光站立,雙手負于身后。

長裙被夜風吹動著往一側飄去,鬼醫看了一會兒,忽然有點理解謝必安了。

“姜叔。”慕長離聽到動靜轉過身來,笑著問他,“七日就能痊愈嗎?”

鬼醫點點頭,“能的,你放心,姜叔何時騙過你。”

“那就好!”慕長離一臉討好地笑,“常年打仗的人,到老了總會受些罪。

我知道這是他的命數,但我若與他無親無故也就罷了,問題他是我在陽世的夫君。

他病痛纏身,那未來我的日子也不會好過。

所以只能麻煩姜叔給他治治,就當是治我吧!”

鬼醫失笑,“咱們多少輩的交情,靈主跟我還客氣什么。”

慕長離點點頭,“是呀!我小時候生病都是姜叔給治的,爺爺說陽世的藥根本醫不好我,只能吃地府的藥。姜叔沒少替我操心。

對了姜叔,之前你說想打聽個人,是什么人?說與我聽聽?”

鬼醫聞聽此言,立即沖她一個揖手,身子也躬了下去。

慕長離嚇了一跳,“這是干什么?且不說咱們認識多年,就是現在也是我先有求于姜叔,幫您打聽個人這種事,就相當于交診金呀!您拜我作甚?”

鬼醫說:“您是靈主,真要論起來,北陰帝君都要拜您一拜。我怎就拜不得。

給凡人治個病而已,又不費什么力氣,談什么診不診金的。

至于我說的那個人……其實也不是特指是哪一個人。

靈主對于我的事,應該也知道一些。我過世數千年,但家中一直沒斷了香火。我直到今日都能在一些特定的日子里,收到陽世燒來的冥錢。

但因為我到地府實在是太久了,我已經不知道是第幾代孫在給我燒紙了。

靈主能不能在陽世幫我找一找?倒也不用做什么,我就是想知道姜家如今到第幾代了,過著的又是什么樣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