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荒小奶包,全家讀我心后吃香喝辣

第334章 名號

唐施本來以為自己已經不會在哭了,可此刻,眼睛卻濕潤起來。

甘甜體貼的抱住了唐施,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唐施。

哭吧哭吧,我幫你擋著,別人不會發現你哭的。

許是因為父親的死,唐施對自己能聽到甘甜的心聲毫無波瀾。

他抱著小家伙,靜靜悄悄的哭著,連后背都沒有顫抖一分。

等他松開甘甜的時候,已經見不到難過之色了。

沒人知道,他剛剛哭過了一場。

他坐在席間,目光從眾人的臉上劃過。

許多昔日的兄弟,朋友都來了,唯獨不見李云風。

“李云風呢?”

他的詢問,讓眾人微微沉默。

還是公孫越拱手解圍道:“咱們大戰告捷,還有許多的事物需要處理,所以云風兄暫時來不了了。”

他當然是躲起來偷偷哭啦,這種情況,他哪里好意思來見你。

“我知道了。”

唐施微微點頭,和眾人聊起了天。

夜里,他拎著酒,獨自敲響了李云風的房門。

見到他,李云風深深低下了頭。

他跪在地上,聲音沉沉:“將軍,屬下對不起你,望將軍責罰。”

“罰什么?”

“罰你保住了我嗎?”

唐施將李云風扶了起來。

“從我上戰場之時,就做好了這樣的準備,這件事本該是我來做的。”

大云百姓最重孝道,即便是老子犯了滔天大罪,也沒有兒子殺老子的道理。

他若是那樣做了,將會背負罵名,一輩子被人攻訐。

是李云風為他承擔了這些,他又怎么會怪李云風呢。

“李大哥,謝謝你。”

唐施拿出了手中的酒:“我是來找你喝酒的,順便提醒你,你還答應了要請我吃火鍋的,莫要忘了才是。”

“自然不會忘的。”

李云風露出笑容接過了唐施手中的酒:“這酒我來喝就好,你就不要喝了。”

他們坐在房檐下,靜靜地喝著酒,聊著天。

直到深夜,唐施才離開。

攻打下了許楊關,自然要讓許楊關的百姓過上好日子。

甘梵仁抱著甘甜剛進了許楊關,就忍不住深深吸了口氣。

許楊關的情況十分惡劣。

地上有許多沒有清理干凈的死尸,到處都是流民。

幾個月前,他們途經許楊關的時候,許楊關只是流民多了些,還沒有如此荒涼。

如今這幅模樣,當真是讓人吃驚。

唐施對此卻并不陌生,他在許楊關生活了一段時間,對許楊關要比甘梵仁他們熟悉。

“許楊關的百姓缺衣少食,而且大多數都患有惡疾,情況十分棘手。”

而且這里剛剛才接待過四十萬大軍,那幾個小將年少,也未曾束縛好手下的兵卒。

這些兵卒在許楊關做了不少壞事。

如今的許楊關死氣沉沉,百姓麻木。

得知百姓的身體情況不好,甘梵仁帶來的軍醫人數很多,甘梵仁當即讓軍醫與發放糧食的人坐到了一處,趁著百姓排隊等待放糧的時候,幫百姓檢查了身體。

“老規矩,先發吃的和衣物,然后統計人口,重建許楊關。”

將士們都有了經驗,按照之前的流程,很快就將糧食發了下去。

許楊關的百姓餓極了,連搶糧食的力氣都沒有了。

安靜的、麻木的排著隊,等待著發放糧食。

“我們給這么多關發了糧食,還是第一次見到有百姓這么平靜。”

這種平靜并不能讓人覺得高興,反而有些心酸。

“真希望咱們主公能盡快將大云打下來,這樣才能更快的讓百姓吃飽穿暖。”

唐覺望著百姓們虛弱的樣子,有感而發。

“是啊,真希望天下百姓都能吃飽穿暖。”

隱姓埋名的這段日子里,唐施親眼見到了百姓們的困苦。

為了小小的一袋糧食,他們甚至可以賣掉妻女,付出性命。

大云的官員尚且騎著上百兩一輛的自行車,而底層的百姓連一碗白米飯都吃不起。

得知許楊關被打了下來,原本那些從許楊關逃到嘉南關的百姓,紛紛回家。

他們極力的宣傳嘉南關的好,講著甘梵仁的那些好政策。

百姓們從漸漸地麻木,到后來重新燃起了對生命的希望。

此時,唐施卻提議道:“主公,我們如今已經拿下了六個關,規模不可小覷。”

“我想我們應當為自己起一個名號才是。”

“是了,我們總不能被人一直叛軍叛軍的叫著。”

“說的極是,我們應當好好想想。”

李志拍了拍胸口:“要俺說咱們就該叫大勝,大勝大勝,仗仗都勝。”

“大勝會不會太不謙虛了。”邱向元覺得這個名字不太好,有點太土了。

大圣?聽著這個名字就不吉利,要是真和孫大圣是的,被人壓在五行山下怎么辦?

甘甜神情肅穆,小臉皺成一團:“不、不。”

“連甜兒都不同意,看來這名字是真的不太好。”

甘梵仁看向眾位謀士:“你們可還有什么名字。”

邱向元拍了拍桌子:“我們這些人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聚在一起,為了百姓和樂而努力,不如叫眾合吧。”

聽起來不像是軍隊的名號,倒像是商會。

公孫越搖了搖扇子:“陛下姓甘,甘為甜,不如我們叫大怡如何?”

“大姨,誰的大姨?”李志在狀況之外,完全沒能理解公孫越的話。

眾人忍不住笑出了聲。

“不行不行,這個名字還不如叫大勝呢。”

公孫越氣的想要打李志一頓。

這個呆子!

看來大家都是起名廢啊

“要我說還是大哥的姓不對,人家姓楚的可以叫楚軍,姓趙的叫趙軍,咱們大哥姓甘,叫甘軍也不好聽啊。”

李志的吐槽,引得大家忍不住笑了起來。

甘梵仁苦笑:“姓氏乃是父母所賜,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可不是嘛。

姓氏這東西都是爹娘賜下的,也不能自已決定。

最終還是溫以凡想出了一個名字。

“既然我們是順應民意而生,不如就叫順意軍,只不過民意的意不夠威武,可以改成仁義的義,也算是暗含了陛下的名字,不如陛下覺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