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我們是夫妻,你對我的身體有想法很正常第63章我們是夫妻,你對我的身體有想法很正常←→最新網址:sjwx
初次參加四百米障礙跑,跑出一分五十八秒的成績;與賀驍切磋硬抗二十分鐘才敗陣。
這兩件事無論哪一件,絕對能在部隊引起轟動的大新聞。
當天夜里,白棉成為話題的中心,連食堂里的炊事兵都知道她的名字。
不少人對她的武術感興趣,想找機會跟她切磋一下。
對此白棉一無所知,回到招待所忍著酸痛洗完澡,剛要上床好好睡一覺,房間門就被敲響,是賀驍。
白棉連忙穿上棉襖,上前打開房門:“你怎么來了?”
賀驍遞上一個吊瓶,吊瓶里裝著黑乎乎的液體:“這是藥酒,效果不錯,你試試。”
白棉也沒有矯情,伸手接過來:“謝了。”
說罷,就要關上房門,卻被男人擋住。
白棉頭皮一麻,眼神有些飄:“已經很晚了,你也回去歇著吧。”
賀驍不給她逃避的機會,側身擠進房間隨手關上房門:“我們需要好好聊聊。”
知道躲不過,白棉放棄掙扎。
房間里只有一把椅子,賀驍拉過椅子坐下,看著床邊目光警惕的女人:“坐下說。”
白棉吸了吸氣,一屁股坐在床上,順便蹬掉鞋子露出白生生的腳丫子。
賀驍眼神微動,上前扯過被子幫她蓋住:“腳寒百病生,你是女人更要注意保暖。”
白棉沒想到他會來這一出,被子下的腳丫子動了動:“你怎么知道這些?看來你沒少關心女同志啊!”
賀驍眉頭微挑,低沉的聲音帶著戲謔:“吃醋了?”
白棉差點唾他一臉:“你想多了!”
賀驍笑了笑,神情漸漸變得嚴肅。
白棉一看,正襟危坐:“三個問題,你問吧。”
賀驍不意外她的爽快,不假思索地問出第一個問:“你是跟我領證的人?”
這個問題在白棉的意料之中,毫不猶豫給出肯定的答案:“是。”
身體是原身的,她這么回答不算撒謊。
賀驍神情不變,不知信不信,緊接著問出第二問:“你什么時候開始練字的?”
這個問題出乎白棉的意料,第六感告訴她有坑,但死活找不到坑在哪兒,略微遲疑后給出一個模糊的時間:“跟你領證后。”
賀驍定定地看著她:“確定?”
白棉心尖狂跳,直覺她踩到陷阱。
對上男人深邃的眼,她想改口都不信,只能硬著頭皮說道:“嗯,確定。”
賀驍似乎笑了下,語氣很輕卻擲地有聲:“撒謊。”
白棉呼吸都停了,腦子里一團亂。
這家伙怎么知道?他準備怎么收拾她?是把她交給組織去查,還是對她刑訊逼供?她還能活著回老家嗎?
這一刻,各種念頭在白棉的腦子里閃現,反而讓她漸漸冷靜下來:“愛信不信。”
房間里安靜到可怕,能聽到彼此的呼吸。
賀驍沒有錯過女人眼底的情緒變化,問出最后一個問題:“一定要跟我離婚?”
這個問題,再次出乎白棉的意料,她瞪著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的男人,模樣看起來有點呆:“啥?”
“呵。”賀驍笑出了聲,抬手碰了碰女人頭頂炸開的碎發:“還要離婚嗎?”
這一次白棉沒有拍開他的手,沉默了一會兒才搖了搖頭:“你不想離就不離,以后別后悔。”
走一步看一步吧,原身這個炸彈不一定能回來,暫時把她放一邊。
反正兩人相隔兩千里,一年到頭見不到兩次,對她而言丈夫僅僅是個掛名,跟沒有一個樣,不影響她搞事業賺錢。
這么一想,白棉瞬間豁然開朗。
見她不再擰著,賀驍站起身:“你早點休息,明天下午記得去訓練場。”
“知道了,給我把門帶上。”
白棉擺了擺手,很沒形象地癱在床上,思索到底是哪里出現問題,讓這個狗男人抓到她撒謊的把柄。
賀驍仿佛看穿她的苦惱,從口袋里拿出練習本遞給她。
白棉狐疑地接過來,隨手翻開第一頁,看到就是一堆密密麻麻格外辣眼睛的狗爬字。
等她勉強看清上面的內容,終于從記憶深處找到了練習本的來歷,臉色不由得紅一陣白一陣,恨不得找個耗子洞鉆進去。
賀驍收起“證據”,一本正經地安慰她:“我們是夫妻,你對我的身體有想法很正常。不過睡我,榨干我可以,最后一腳踹掉我的想法不許再有。”
白棉捂臉。
現在承認她不是原身還來得及嗎?
白棉真不記得這個練習本,不然離開賀家時肯定會帶上,絕不會讓它成為賀驍懷疑她是間諜的佐證。
現在好了,間諜的嫌疑還沒洗清,又成為賀驍眼里的色中餓鬼,耗子洞都不管用了,她只想逃離地球,到沒有人的火星上自閉。
聽到房門被關上的聲音,白棉藏在被子上的臉才露出來,無比懊惱地爆捶好幾下:“別說不是你寫的,是你寫的又怎么樣?至于在狗男人面前抬不起頭么?”
食色本性,有什么大不了的?只怕狗男人心里,不知道在怎么嘲笑她呢。
白棉越想越氣,抓住枕頭把它當成狗男人,來來回回捶了又捶。
直到精疲力盡才放下枕頭,扎進被窩里睡著了。
只是睡眠質量著實不怎么樣,扛著四十米大刀跟人干了一晚上。
第二天早上醒來,白棉頂著一對黑眼圈來到大堂吃早飯。
王二紅見她臉色不好看,便關心了一句:“昨晚沒睡好?”
白棉心神一動,情緒有些低落:“有點想我爸媽了。”
王二紅沒想到她還會戀家,這么一看倒是跟其他女孩子沒兩樣:“我們出來四五天,該看的也看了,確實該早點回去。”
她也擔心留守在家的小孫子,只是小兒子說好不容易來一趟,希望她能多留一陣子,倒是有些為難了。
“不急,我就是這么一說,沒有催促您的意思。”白棉假裝不好意思,心里巴不得王二紅立馬催那個狗男人去城里買火車票。
要不是這里離火車站實在太遠,靠兩條腿能把腿走瘸,她還真想立馬收拾行李跑得遠遠的,再也不要看到狗男人那張可惡的臉。
可惜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下午兩點,白棉不得不來到訓練場。最新網址:sjw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