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月色撩人。
天空中星光點點。
江小白抬手看了一眼時間,發現已經十一點多。
這個時候他這才想到什么,拿出手機給魯小魚撥打了過去。
電話瞬間接通。
魯小魚的聲音響起:“江老師,你去哪了,怎么一直沒回來?”
從晚上回來,再發現江小白沒有在后,開始倒沒什么,但是越到后邊,越擔心了起來。
但是她不敢打電話,畢竟萬一江小白在做什么重要的事情,被她打擾了呢?
所以她一直在等。
“我在外邊,今晚就不回去了,你早點休息!”江小白開口道。
“好,那江老師小心點!”
魯小魚沒有再說什么,了解到江小白的動向后,她便放心了下來。
江小白這邊掛斷電話后,朝著白亭看了一眼,發現白亭側著頭,目光好似在看美景,但耳朵卻沖著他這邊。
“是個女人!”
白亭重新看向江小白道:“小白,不是我這當哥的說你,你這都有蘇小姐了,還胡亂招惹,你不知道這樣……會讓人很羨慕么?”
說著白亭喉嚨動了動:“教哥兩招?”
江小白滿臉無語道:“想啥呢你,她是我學生,這次我來香江就是因為她?”
“哦?怎么說?”白亭滿臉疑惑。
江小白對白亭倒是沒有隱瞞,前前后后的敘述了一番。
“原來!”
白亭聽后,一副恍然的模樣,隨后一臉正色道:“這樣我就放心了,你要知道,只有做到心中無女人,方為人上人!”
江小白滿臉無奈。
剛剛這家伙還讓他教兩招呢……
“來,繼續喝酒!”白亭再次端起了酒杯和江小白喝了起來。
十二點,酒無。
白亭起身道:“我去拿酒!”
說完白亭離開了,而江小白坐在那里耐心的等待著。
并未多久,江小白突然感覺到了什么。
身上的毛孔張開,那是些許危險氣息。
當下他整個人站了起來,目光四處看去,很快他的雙眼鎖定在了一個方向。
那里兩道黑影而動,黑夜中,很難察覺。
但江小白的視力特殊,此刻看的一清二楚。
兩個人身穿黑衣,鬼鬼祟祟的。
這個時候,他想到了白天在酒吧聽到的那個消息。
真有人來刺殺那女子么?
當下他毫不猶豫的沖了出去。
是不是,抓到詢問下就知道了。
黑夜中,他的身影宛若鬼魅,這是一種身法。
律動無聲。
按照科學解釋,這身法運用了空氣學,聲學,非常奇妙的存在。
短短的片刻,他便接近了兩人。
通過那驚人的聽力,他眉頭皺了起來。
兩人嘰里呱啦的低聲說著,但可惜他聽不到其中的意思。
索性,他也不在耽誤時間,直接沖了上去。
絕對的速度下,讓兩人猝不及防。
一腳一個,直接踢飛。
當兩人落在地上后,江小白走了上去,打量了兩人一眼道::“什么來路?”
兩人對視一眼,都沒有說話。
“好吧,那我就不客氣了!”
江小白笑容浮現,在他準備做什么的時候,其中一人突然而動,好似捏了什么東西。
江小白眉頭微皺,剛打算做什么的時候,強烈的危機感突然將他籠罩。
臉色變化中,他飛速多開。
悶沉的聲音響起,只見另外一人突然炸裂。
爆破的聲音帶著滾滾波浪,而那名捏了什么東西的人,借亂沖了出去。
“想跑!”
江小白冷光波動。
這家伙也夠歹毒的。
炸另外一個人,自己趁亂脫逃?
在他剛打算跟上去的時候,突然停下了。
因為黑夜中,一道身影再次出現,伴隨著一腳落下,悶哼的聲音中,那想跑的身影再次摔了下來。
“什么人?”
白亭的聲音有些好奇。
在他的手中,還拿著兩瓶酒。
“不知道!”
江小白搖了搖頭道:“說的話我聽不懂,不過說的好像是日本話。”
“哦?”
白亭眉頭挑起道:“剛好,我日本話聽得懂!”
江小白有些詫異,白亭什么時候學過這本事?
他怎么不知道?
在他詫異中,白亭一腳踩在了那人身上道:“誰派你來的,過來做什么?”
那黑衣男臉色難看,嘰里呱啦的說了一堆。
江小白聽著簡直就是天書,最后看向白亭道:“他說的什么意思?”
“這個……”
白亭臉上帶著尷尬道:“沒太明白!”
“額,你不是聽得懂日本話么?”江小白滿臉無語。
“內個,像什么牙買跌,以太,斯蓋,可莫奇,哈次卡西什么的,我都懂,但這個……我在小片上沒聽過!”
白亭咳嗽了兩聲,最后看著那黑衣男冷冷道:“說中文,不說死!”
那黑衣男子冷笑,嘲諷的看著白亭道:“曹尼瑪,有種弄死我!”
白亭眉頭皺起,抬手間,銀光乍現。
一道血痕璀璨綻放。
那黑衣男子瞪大了雙眼,嘴巴動了動,直接躺在了地上。
“非法闖入,督查來了,我也有理!”
白亭說完,手中的劍一轉,重新沒入腰帶中。
軟劍。
貼身神器。
華夏最精粹的設計。
在國外還沒有這些的時候,華夏已經玩的不愛玩了。
江小白看到白亭如此直接,滿臉無奈道:“我是古醫!”
“我知道,但他嘲諷我,你也看到了!”白亭無奈道。
“但你不想知道他們來做什么的?”江小白暗嘆,以他古醫手段,想讓這家伙開口,應該不難。
“想,但他嘲諷我!”
白亭道:“你也知道,我最煩的就是嘲諷我!”
江小白暗嘆,也沒有在說話,直接來到了那黑衣男跟前,最后將袖子的衣服撕裂。
當他看到一朵海棠花的印記時,雙眼微瞇了起來。
“好漂亮的印記!”
白亭看到那印記,有些詫異,隨后看向滿臉鄭重的江小白道:“你知道來路!”
“海棠組織!”
江小白緩緩開口。
他現在開始肯定這些人和海棠組織有所關系了。
沒錯,如果單單朝倉谷的身上有這印記或許真是巧合。
但是此人身上也有。
那可就不是純粹的巧合那么簡單了。
這時他不免再次想到了唐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