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乖乖進門后,大叔夜夜歸家

第60章 癢得人心猿意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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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淺心頭沒底。

她之所以現在提,也是因為厲聞舟今天對她格外遷就。這說明他心情好,往往在這種時候她才有談判的機會。

“你知道我這次為什么來香港么?”

厲聞舟沒說好也沒說不好,而是問她知不知道他這趟來香港的目的。

喻淺哪能猜得到,搖搖頭:“不知道。”

厲聞舟對她說了三個字:“來接你。”

簡單的三個字,組成一句話,頃刻間便讓喻淺失了神。

旁邊有護士疾步走過,也有病人和家屬慢慢路過,但這些人和聲音好似都被隔絕在一個圈環外邊,而喻淺和厲聞舟在這個圈環里,她除了他什么也看不見。

這一刻,她眼里全是他。

心跳好快。

厲聞舟發現喻淺呆呆地盯著自己看,抬起手來,指尖在她下巴上輕輕刮擦一下:“信了?”

喻淺驟然間清醒過來。

同時身邊路過的人和聲音也都重新鮮活起來。

心情從云端跌落海底,她盡量沒把這落差表現得太明顯:“三叔這次來香港,一定有很重要的事情吧。”

說這句話的時候,她腦海里一直回蕩著他那句——來接你。

如果真的是來接她就好了。

“當然重要。”厲聞舟唇角挑起勢在必得的笑,“很快就能辦成了。”

喻淺垂下眼簾,果然都與她無關。

給她出氣、來接她,不過都是逗她取個樂子而已,他做這些都牽扯著利益和目的,是她自己差點信了,還自我感動好幾回。

坐進車里她便一言不發。

厲聞舟接了一通電話,是梁愉音打來的,沒開免提,但車里安靜,喻淺要是細心聽能聽見電話那頭梁愉音的聲音——

“聞舟,你什么時候回來?”

不同于平時稍微矜持,通電話時梁愉音的聲音聽起來更嬌媚,是個男人聽了都會癢得人心猿意馬。

厲聞舟低笑:“才走一天就想我了?”

梁愉音哼了聲:“還不是你慣的,平時走哪都帶我一起,這次卻不帶我,我哪能放心。”

厲聞舟問:“不放心什么?”

梁愉音說話很有一套,勾起男人情緒,又不會惹男人生氣:“都沒人在身邊照顧你。”

厲聞舟輕笑:“陳明修不是人?”

正在開車的陳明修:“……”

“那哪能一樣,陳明修他作為助理也只能盡到助理本分能的事,有我在你身邊照顧得細致?”梁愉音語氣急溜溜的,但聽起來又不會讓人覺得聒噪。

厲聞舟抬手捏了捏眉心:“回來給你帶禮物,想要什么?”

梁愉音笑得極開心:“自己選的禮物就沒驚喜感了,聞舟你送什么我都開心,主打一個神秘又驚喜。”

厲聞舟說:“那等著吧。”

掛了電話,厲聞舟將手機撂在一邊,身旁的喻淺從他接電話就沒動靜,他偏頭看了眼。

“喉嚨痛有沒有緩解?”他問道。

喻淺收回看窗外的視線:“沒有,少不說話應該就能好得更快一些。”

厲聞舟坐過去:“不想跟我說話?”

喻淺抗拒他的靠近,他一靠近她渾身都不自在,手腳也是硬邦邦的,抻不開。

她要回答是,那就是惹他不痛快,給自己找麻煩。

凝了凝心神再開口:“三叔跟梁小姐聊得那么開心,怎么不多聊會兒。”

厲聞舟摸到她的手很涼,便捏在掌心里捂著:“吃味了?”

喻淺扯了下唇角:“我又不是三叔的女友,哪有資格吃醋。”

說完這話喻淺就后悔了,因為怎么聽這話都有吃醋那味兒。

只是想改口已經來不及,厲聞舟問道:“這是在跟我要名分?”

喻淺驀地抽回手,否認:“沒有。”

厲聞舟低頭看著空了的掌心,復而又看向她,輕笑了聲:“倒是忘了。”

喻淺沒聽懂這句,他忘了什么?

這時她發現車子行駛的路線,不太像是回周家的路線,問過才知道是去戴家。

“三叔,我可以不去嗎?”她實在不想過于融入厲聞舟的社交圈子。

厲聞舟輕描淡寫:“把你丟在路邊行么?”

喻淺愣了一下,隨即點頭:“可以,我自己打車回去。”

肉眼可見厲聞舟的臉色變得陰沉。

喻淺不知道他為何突然這么生氣,算了,反正也揣不透他,去就去吧。自上次去太平山頂得知戴君與有個女兒后,她一直挺好奇。

戴家的別墅比周家還大,更偏現代一些,沒周家那么中式化。

有人帶路,喻淺跟著厲聞舟進去。

她隨口問了句:“三叔來戴家,是要跟戴先生談事情嗎?”

厲聞舟說:“帶你泡藥浴溫泉。”

喻淺驀地止步,不往里走了,厲聞舟轉身看她,她搖搖頭:“我不想泡溫泉。”

厲聞舟抻手:“過來。”

她還是搖頭。

厲聞舟沒有折回來強迫她,而是說:“戴家的藥浴溫泉哪怕是香港的頂級藥浴都比不上,戴君與花了幾個億打造出來,多少人千金難求一次機會。”

喻淺納悶:“戴先生為什么花這么多錢在家里打造藥浴溫泉?”

“進去了再告訴你。”厲聞舟轉身往里走。

喻淺猶豫再三,還是跟了進去。

還沒踏進客廳,一陣歡聲笑語傳來,最為突出的是小女孩的聲音,脆生生的,跟銀鈴似的。

“聞舟來了,噢,喻小姐今天來了,還以為是明天來,聞舟怎么不提前說聲,我也好準備準備。”

戴君與從地上起來,撣了撣褲上的褶皺。

他身量高,長手長腳的,還穿著一身正裝,腳下卻鋪滿了小孩子的玩具,畫面看起來十分特別,尤其地毯上還坐著個穿背帶褲的小女孩。

厲聞舟走近,臉上盈著笑意:“都是自己人,倒也不必見外。”

戴君與看了喻淺一眼:“也是。”

此刻喻淺的注意力在戴君與腳旁邊小女孩身上,沒太注意兩人的對話。地毯鋪得很厚實,小女孩坐在地毯上,小小一只,白白軟軟的,頭發也卷卷的,約莫四五歲左右。

喻淺眼睛都看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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