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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聽說了嗎?他前段時間借著華濃的名頭到處招搖撞騙還被華濃當場拆穿了」
「你說的就是昨天晚上的事兒吧?」
「華濃前腳拆穿他,后腳他回去就把人打到早產,不會是在華濃身上受了氣,所以回去找池嫻撒野吧?」
「也不是沒這個可能」
華濃坐在保姆車里,往影視城去的時候刷著微信:“夏木,把這個視頻發給電視臺,找個靠譜的人讓他好好報道報道。”
陳示開著車,聽華濃這話,透過倒車鏡看了她一眼:“我昨天陪著夫人去公司,聽公司里的人說霍朗最近手中好幾個項目都黃了,范家給了他一筆不菲的資金讓他渡過難關。”
“我媽去公司了?”
“恩。”
“為什么?不是說要給我找后爸?”
“夫人也就是嘴上說說,您跟夫人手上的股份加起來已經超過百50了,這種時候如果不把公司的主動權握在手里,保不齊會有心懷不軌的人鬧出什么動靜來,夫人想了想,還是得回公司坐鎮。”
楊嫻以前是公司高層,大學畢業之后就進了公司,華晉從對手公司將她挖過來做高層,也不知道二人怎么擦出了火花,搞到一起去了,結了婚,她退居二線。
雖然當了十來年的豪門闊太,但也不至于什么都不會。
華濃心想,有野心好啊,就沒時間管她了。
“喲,華小姐真敬業啊,出了事兒也不休息休息,第二天就往影視城跑了?”
“我聽說你昨兒趕著回家解決你前男友去了,感情你這一天做的事兒還挺多的呀!”
“誰家養的狗大清早的不拴繩啊?”
劇組里路過的人聽到華濃這句話沒忍住,笑出了聲。
氣的北溪蹭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你罵誰呢?”
“誰應我我就罵誰。”
“坐我位置上?”華濃看著北溪屁股底下的椅子,眉頭緊了緊,劇組里的人基本上都有自己休息的位置,但偶爾如果對方不在或者正在拍戲,坐了就坐了,倒也沒什么,可她的位置別人能坐,北溪不能坐,她嫌臟。
“你人不在,我坐坐你的位置怎么了?空著也是空著。”
華濃撐著遮陽傘,短促笑了聲:“太平間空著也是空著,要不你住進去?”
“噗————對不起,”京康蹲在蕭北凜的身邊正在跟人說什么來著,突然被二人斗嘴吸引過去。
聽見華濃強硬的嘴皮子,沒忍住笑出了聲。
京康一笑,其他人都忍不住了。
華濃趕著化妝,懶得跟她計較。
她剛一進化妝間,眾人就抓著夏木開始了,一個個地都在問華濃的嘴巴在哪個廟里開的光。
華濃在劇組待到周五,周末因為導演要去參加頒獎典禮,破例休息兩天。
清早,華濃收到這個消息時,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被導演抓住了。
“華濃,周六晚上京港影視大典,你跟我一起?”
“一定要去嗎?”
華濃這話剛一問出來,衛施在邊兒上踹了她一腳,她立馬識相改口:“去去去,我去。”
“蕭北凜也去,你們倆跟我一起,正好做做宣傳。”
導演一走,衛施就過來了,點著她的腦門兒恨鐵不成鋼開腔:“你是真傻還是假傻,這么好的機會你都不要?是不想混了嗎?”
“導演帶著你出席這種大典,那是給你機會你知道嗎?”
華濃連連點頭:“知道知道,我知道,晚上我不回公寓了,下了班直接回市區了。”
褚蜜約她喝酒,說是郊區廠房落成。
開業大典本來想請華濃的,但一想到她女明星的身份,萬一給她的開業大典上招上黑粉,那就不好了。
“你聽說了嗎?霍家把孩子抱走了,池嫻還是傭人接回去的,壓根兒就不把人當人啊。”
華濃剛坐下,就開始聽褚蜜灌輸八卦。
“要不是她懷孕了,你覺得霍家的門她進得去?現在,孩子生下來了,自然就沒用處了。”
“真臟啊!也難怪霍方杰是個人渣,出生在那樣的家庭里,怎么可能長得正。”
華濃搖晃著手中的杯子:“霍家現在怎么樣了?”
“我聽說你媽在摁著霍家磋磨,當初你跟霍方杰談戀愛的時候,你爸給了霍朗好幾個項目,你媽進公司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將那些項目的資金全都斷了。”
“要我說啊,這事兒早就該這么做了,霍家拿著你們家的好處,還敢到你跟前來耀武揚威,這不是找死嗎?”
倆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華濃半道準備去上個衛生間,剛從衛生間出來,險些跟人撞上。
“你怎么在這兒?”
北溪看見華濃時,臉色一白:“管你什么事兒?”
華濃一眼就掃到了她脖子上的指印,一副剛剛被人摧殘過的樣子。
這種會所,北溪這種身份是進不來的,而二樓包廂又向來只給權貴留著,她一個不算紅火的女明星出現在這種地方,不是淪為金主的玩物就是被人送來做賀禮的。
華濃看著她倉皇的背影,眸色微微緊了緊,目光落在二樓樓梯口。
剛轉身就聽見二樓有道歉賠禮聲傳來:“嚴總,實在很抱歉,我們不知道會發生這種意外。”
“嚴總,今天的事情您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保證不會再犯這種錯誤,嚴總。”
嚴總?
華濃腦子里閃過京港權貴的臉,努力想尋找這個嚴總是誰。
她閃身挪到角落里,看見二樓有中年男人跨步下樓,姿態儒雅深沉,像極了家里有地位的長輩。
他身后,跟著一群西裝革履,點頭哈腰的下屬。
“徐經理,你應該知道做出這種事情意味著什么?道歉就不必了,以后也別見面了。”
嚴開來身邊的秘書擋住男人的身子。
“嚴總、嚴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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