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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嘔————陸敬安,你不當人。”
院子里,男人被扒光了吊在樹上,估計是嘴硬,徐維她們用了各種方法來收拾都不見人開口,將人收拾得皮開肉綻的。
整個場面異常血腥。
華濃只看了一眼就忍不住捂著喉嚨干嘔著沖出來,蹲在院子旁邊的灌木叢里干嘔著,再反觀陸敬安,老神在在地攤了攤手:“是你自己要看的。”
“你也可以直接跟我說,讓我別去。”
“華小姐的好奇心從小就很濃厚,這點我早就見識過了,不讓你去你只會一直想著、猜測著、然后懷疑我。”
當初華濃追他的時候不就是這樣嗎?
想跟他一起回家,不畏艱難險阻連跟蹤都用上了。
即便他告知自己家境普通,住的老破小區,就差把他媽生下他就丟了他跟他爸這事兒跟她講了,華濃還是不信,不信就算了,對他越發的好奇。
大晚上的跟著他摸進了京港大學的家屬樓。
豪門小姐打出生就是別墅,乍一見老破小區連廚房都是公用的嚇得半天沒回過神兒來,愣愣站在路中間擋了鄰居的路還被人呵斥了一頓。
他聽見聲響才回頭看見她傻愣愣地站在原地。
華濃撐著腰,伸手給陸敬安,后者極其識相地將她扶起來。
“你這人怎么這么記仇?”
“那可不,憋屈了十來年的仇好不容易遇到正主兒了,我不得報一報?”
“小氣鬼,生兒子沒屁眼。”
華濃瞪了他一眼,陸敬安沒忍住笑了:“無所謂,我兒子也是你兒子,我兒子沒屁眼你兒子也不會有。”
華濃老臉一紅:“誰要給你生兒子?”
“不知道啊!”
夜暮下,浦云山山林間泛著綠色的幽光,二人順著鵝卵石小路一路走到主宅,華濃一邊走一邊抖腿趕蚊子。
反觀陸敬安,西裝褲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完全不給蚊子非禮的機會。
剛進屋,鞋都沒脫,就彎腰開始抓腿。
“別抓,會留疤。”
“癢。”
“昆蘭。”
“來了,先生。”
不得不說,浦云山的傭人各個眼見力都很強,往往都是陸敬安的話還沒出來,昆蘭的東西已經送到眼前了。
華濃癱在沙發上,任由陸敬安給她抹藥。
順著燈光望向男人的側臉,深邃的眼眸高挺的鼻梁,順眼往下是一張不厚不薄的唇瓣。
都說男人薄唇無情,可陸敬安這種卻剛好卡在中間。
“我以前想著,要是把你搞到手了,就按我倆這顏值,生出來的孩子絕對是下一個京港一姐。”
陸敬安低頭抹藥,順著華濃的話接腔:“那你為什么把我甩了?不想讓你孩子當京港一姐了?”
“后來想通了,我這京港一姐的身份,不是因為我長得好看,大部分是因為我爸有錢,給我砸出來的。”
男人伸手拍了拍她的小腿:“屈腿。”
華濃換了個姿勢,他接著抹藥,仍舊淡定:“所以是嫌我窮?”
“差不多吧!”
“不過我要是知道你是個潛力股說什么都不會把你甩了的。”
“后來知道我發財了,后悔過嗎?”
華濃懶懶地靠在沙發背上,搖了搖頭:“那也沒有,后悔這種感覺只有窮人才會有。”
陸敬安輕笑了聲,他果然是了解華濃的,正是因為太清楚她的尿性了,所以才會對華家下手,華家不涼,他怎么有機會將人弄到手呢?
“你笑什么?”
“笑你坦誠。”
“有什么事情是值得我說謊的嗎?”前半輩子有她爸,現在有陸敬安,再過兩年即便離婚了,那也有一筆不菲的分手費,她的日子,多滋潤啊!
“去吃點東西。”
陸敬安洗了手出來正看見華濃坐在餐廳端著一碗燕窩有一口沒一口地喝著。
“你電話響了,沈商。”
陸敬安順著華濃的視線拿起電話,看了眼未接來電,果然........
“怎么了?”
“你讓人盯著你爸,果然,我看見江家人了,剛從你爸辦公室出來,現在正往洲際酒店去。”
陸敬安嗯了聲,轉身看了眼華濃,見她正在一邊刷著手機一邊喝燕窩,拿著手機走遠了些:“聊些什么?知道嗎?”
“不知道,江家那邊也帶了人,你爸對我們又太熟悉,不敢靠太近。”
“知道了。”
“你直接問?”
“老爺子不會說的。”
沈商一想,也是:“你家老爺子向來不想給你招惹麻煩,這事兒他要是能解決肯定自己解決了。”
“華公主又火了一把,你看新聞了嗎?大家都在扒她。”
“褚蜜今晚來我這兒喝酒,說了一些關于秦鎮的事情,說是想約華濃沒約到,然后曲線救國找到褚蜜她爹跟前去了,這都s線了。”
“知道了,”陸敬安說了兩句,掛了電話。
走到餐廳望著華濃:“秦鎮最近去找你了?”
“沒有,找褚蜜她爹去了,”她將事情大概說了出來。
男人眉頭微微緊蹙:“怎么沒聽你說?”
“大概是因為他暫時還沒給我造成什么麻煩?要是有麻煩了,我肯定跟你說。”
華濃意識到不對:“怎么了?沈商跟你說什么了?”
“沒說什么,說褚蜜在他那喝酒,聊了幾句。”
“哦,那你瞅我的眼神一副我干嘛了的神情干嘛?”
華濃洗完澡出來,陸敬安正好在隔壁客房解決完,娶了華濃之后主臥衛生間都沒他的位置了。
“陸老板,我戲拍完了,你能把你的私人飛機借我用用嗎?”
“想去哪兒?”
“想去法國買買買。”
“我下周出差,可以帶你過去。”
“這可是你說的,不能反悔。”
陸敬安掀開被子上床,隨手拿起床頭柜上的平板點開社交軟件查看華濃的新聞,一打開,鋪天蓋地的黑稿撲面而來,各種黑暗爆料,和丑照滿天飛:“你得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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