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止離婚!陸律師蓄謀已久

第332章 命都得親自送她手上去

“陸老板盯著我的眼神讓我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把你綠了。”

“當著自己老公的面跟別的男人拉拉扯扯的,陸太太是忘記了自己已婚的身份了嗎?”

華濃喝了口水,笑瞇瞇地望著陸敬安:“陸老板,你沒下去,就意味著這件事情在你心里不值一提。”

“非得嗆我兩句?”

華農看了眼站在水管旁邊的江起溟,見那人在老老實實地拿著水管沖自己后背,一副真的只是恰好的模樣,沒有半點刻意。

“開車!”

“晦氣。”

“江起溟最近粘你粘得這么緊,你就沒什么想說的?”

“我說什么,招惹這群蒼蠅到我跟前來的人是誰?是你好嗎?我沒讓陸老板賠我精神損失費就夠了,你還在這兒嘰嘰歪歪地讓我說什么?”

“就這些人渣,我解決完我親爹的爛攤子還得在你這兒。”

“我親爹那邊好歹都是韭菜,恰恰就沒了,你這邊,那可都是帕尼爾高原上的野狼,見不著摸不著,出手就能讓你沒命。”

陸敬安被華濃一連串的話給懟得差點心肌梗死:“我說一句,你有一百句等著我。”

“那是因為你說的是廢話。”

“嘴巴不會說話就拿墻上去擦擦。”

“停車。”

陸敬安怒火中燒,怒喝了一聲,陳示嚇得一抖,一腳剎車下去,將車停在了浦云山的主干道上,在向左還是向右的岔路口。

華濃:

疑惑的眸子落在陸敬安身上。

“我錯了,是我的嘴不會說話,”華濃主打的就是一個能屈能伸,蕭北凜還沒從這兒搬走,要是被他看見了,自己這輩子的英明不就毀了?

更何況今天開的還是她的保姆車。

陸敬安這人,太小氣了。

“我回頭拿嘴去墻上擦擦。”

“不想參與你可以不用參與。”

她什么時候想參與了?這不是一開始就被人拉下水了嗎?從薄敏清再到現在的江起溟,哪個不是自己找上來的?

哦,不是,薄敏清是因為她自己想吃瓜該她的,讓她吃瓜,事實證明,不是什么瓜都能吃的。

有些瓜,吃了不消化。

“好的,聽你的。”

“能走了不?想上廁所了。”

陳示豎著耳朵聽這二人的話,原以為陸敬安是個硬骨頭,結果......還不是抵不過華濃三兩句溫言暖語?

沒骨氣啊沒骨氣,以后肯定是把耙耳朵。

華濃敷衍著哄他都能奏效,這要是正兒八經地來?命都得親自送她手上去啊。

“你不是要上廁所?”

華濃在車里跟陸敬安說的口干舌燥的,進了屋子端起杯子灌了兩杯水,才下去就被陸敬安涼颼颼的眼神給警告了。

“先喝,到時候一起下。”

“上廁所只是借口吧!華濃。”

“要不我當場脫褲子拉給你看?陸老板,來來來,走走走,咱去衛生間看我拉屎。”

陸敬安:..

“二少,我們不去醫院?”

“去什么醫院?”

“可是你后背的燙傷…………”那人欲言又止。

江起溟拿著手機點開轉賬記錄,凝著它,恨不得將她盯穿。

“那輛保姆車里,有陸敬安。”

華濃上車時,車門開的一瞬他雖然沒看清楚,卻也看見里面的西裝褲。

半截褲腿露在外面就顯示了一切。

隔著車門,那道含著占有欲的警告視線讓他避無可避。

“我這幾天聽圈子里的人說,華濃跟陸敬安的關系很是微妙,興許不是我們想的那樣。”

“哪樣?”江起溟反問。

那人想了想:“京港圈子里的人都知道,華濃跟上層社會的這群男生關系都不錯,人有義氣,答應的事情說到做到,跟很多人都能打成一片,跟陸敬安的關系跟其他人的關系似乎大差不差。”

大差不差?

他不信。

一個商界新貴,且財富未知,這樣的人怎么會是愿意為了事不關己的事情浪費時間的人?

江起溟坐在后座,不敢靠著椅背,渾身濕漉漉的粘在一起,后背更是火辣辣的。

滿腦子都是華濃揪著他襯衫的模樣,她根本就不是沒常識,就是想讓他疼著。

“老太太,如何了?”醫院里,薄家兩個兒媳圍在老太太床邊,一臉擔憂,哪兒還有早上在電梯里看見的不耐煩?

這會兒裝的情深義重恨不得能替自己婆婆受苦的樣子。

典型王熙鳳。

老太太看見這兩人,閉了閉眼:“我怎么了?”

“您出車禍了,醫生說要靜養。”

“好端端的,我怎么會出車禍?”

“交警說是司機疲勞駕駛。”

老太太一哽,他們確實是連續開了好幾個小時的車準備往返首都。

她動了動身子,發現有些不對勁。

抬頭看了眼自己的腿,來時好好的腿這會兒只剩下半截。

“我的腿,怎么了?”

“醫生說,你的腿車禍的時候被碾壓的太厲害了,沒保住。”

“不可能,”老太太尖銳刺耳的聲音響起。

二人一愣,似乎沒想到老太太會這樣,在他們眼中,這老太太即便極其生氣的時候都要保持著所謂的體面,絕對不在人前大吼大叫。

可今天.

二人一驚:“老太太,您別生氣。”

“滾出去,讓醫生進來。”

“怎么了?”醫生進來,看見老太太怒火沖天,問了句情況。

“你說,我腿怎么了?”

“碾壓太厲害了,保不住,為了避免整條腿壞死,只能切掉。”

“你們經過我的同意嗎?”

“老太太,我們是醫生,是專業的。”

“庸醫,簡直就是庸醫......讓首都的醫生過來。”薄老太太高傲了一輩子都沒低過頭,沒想到一把年紀了,半只腳進黃土堆了,竟然斷了一條腿,這是她人生中的恥辱。

簡直無法接受。

“怎么了?臉黑得跟人欠你錢似的。”

“還記得我昨晚收的那個急診嗎?人家說我把她腿鋸了,罵我是庸醫。”

徐姜嗐了聲:“誰沒被罵過啊。”

她伸手拍了拍同事的肩膀:“放寬心,放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