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止離婚!陸律師蓄謀已久

第369章 晚上不許喊停

“跟江老夫人聊什么了?”

薄敏清剛到家,嚴開來的詢問聲就來了。

屋檐下,他拿著一根狗尾巴草逗著籠子里的鸚鵡,漫不經心的姿態帶著點退休之后的悠閑。

薄敏清走到屋檐下,提起茶壺給自己倒了杯水:“說了你可能不相信。”

“你說說看。”

“無非就是炫耀,覺得薄家在首都仰仗她,就覺得自己高人一等了,到我跟前來,說的每一句話都帶著高傲,恨不得能摁著我的頭跪在她跟前,讓我對她俯首稱臣。”

“猜到了。”嚴開來語氣淡淡,他一直都知道江家老太太是什么德性,也知道江家人在薄家跟前扮演的是什么角色。

這些年薄家確實是受著江家的庇護,得到了很多好處,可能也是很多年之前的事情了。

這些年江家自顧不暇,根本就沒有本事護住薄家人。

相反的還在薄家拿了不少好處。

薄敏清救濟薄家的錢有一部分進了江家人的口袋,而江家人拿著這筆錢去穩固自己的江山,不知感恩就算了,還在薄家人跟前耀武揚威的。

全然沒有拿人手短的意思。

薄敏清喝了口水,繼續道:“老太太跟華濃似乎有糾纏。”

“華晉的女兒?”

“聽華濃的意思,跟老太太糾纏還不淺,老太太罵她狐媚子,和黃口小兒,我猜想,要不是今晚楊嫻在,華濃不會就這么算了。”

“你別摻和到這些事情中去,讓他們兩自己解決,華濃不是個好說話的,老太太跟她的梁子結下了,以后在京港只怕是有苦頭吃了。”

誰不知道華晉的女兒最是記仇?

人家能屈能伸,還真沒什么人值得她受委屈。

區區一個江家老太太還不值得她放在心上。

“我現在好奇的是老太太為什么會跟華濃結上梁子?這中間的淵源又是什么?”

嚴開來將手中的狗尾巴草丟在地上,高深莫測開口:“難說。”

“你怎么來了?”

“跟人打架了。”陸敬安的目光上上下下地將她打量了一遍,然后才落在她的臉面上。

華濃聳了聳肩,隔著車窗看看望著坐在里面的男人:“差點兒,你不會是怕我跟人打架所以來抓我的吧?”

“老板是怕你跟人打架打輸了,來給你撐腰的。”

“真的?”華濃聽著徐維的話,有些不信的挑了挑眉頭,他這么好?

轉頭想了想,陸敬安這人一直挺護短的。就是有這么好。

華濃不等陸敬安回答,勾了勾手指,示意陸敬安靠近點。

男人照做。

華濃半邊身子伸進車窗里,一手提著包,一手摁住陸敬安的脖子,在他唇角落下一吻:“賞你的。”

陸敬安:

夜晚的停車場里,日光燈將本是黑暗的地方照到燈火通明,黑色賓利車里,男人臉色緋紅,像是剛從粉色花海中鉆出來的人。

徐維心想,完犢子。

就華濃這種手段,千年道行的老神仙都能被她撩下凡。

更何況是她們老板這種本就悶騷還偷偷喜歡人家的人呢?

遲早有一天,老板得把心窩子都掏給人家。

“就這?我這么好打發?”

“不夠?”華濃抽出身子,望著陸敬安。

男人不作聲,伸手拍了拍身邊的位置:“上車,”

徐維瞬間就懂了,氣氛都到這兒了,還需要別人提醒他升擋板嗎?肯定是要自己自覺啊。

華濃一上車,就看見擋板緩緩升起:“這么識相?”

陸敬安單手將華濃撈到自己大腿上坐下,望著她,薄唇離著她臉面及近,說話時,混著煙草味兒的氣息掃過她面龐,曖昧而又糾纏不清。

“碰到誰了?”

“你外婆。”

“不對,”華濃覺得自己這關系的劃分不是很明確,又開口到:“按理說,是你繼外婆。”

“本來我就是想好好的去吃頓飯,結果她罵我,罵我狐媚子就算了,還罵你是黃口小兒,這我能忍?我自己能受委屈,絕對不能讓我男人受委屈啊,這我不得跟她撕起來?”

陸敬安聽到華濃說的這句我男人,果然很受用,唇角笑意都快止不住。

直接溢出來了。掌心落在華濃的后腰上緩緩的撫摸著,別提多溫情了。

指尖在她裙擺邊緣躍躍欲試,華濃有理由相信,她今兒要不是穿的裙子,肯定就遭殃了。

“罵你你就忍了?”

華濃哼了聲:“罵我的人還少嗎?我要是每個人都這么計較,不是挺慘的?”

陸敬安眉眼玩了,望著華濃散出笑意:“我怎么不知道,在外人跟前你這么護著我?”

“你不知道的事兒多了,”華濃將他的手從自己腰間抽出來,放在唇邊親了親。

不能再摸了,再摸她又要在車上涼涼了。

陸敬安看穿了她的心思,但奈何自己今天心情好,不跟她一般計較:“你這么護著我,我是不是應該獎勵你點什么?”

“我可以選嗎?”華濃來了興趣。

陸敬安大方的點了點頭:“你說。”

華濃腰身微微往前貼了貼,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我看中一輛車,沒舍得買。”

沒舍得買?

這四個字會出現在華濃的人生字典里?

誰不知道她華濃是在金山中泡大的?對錢這個東西從來沒什么概念,想要什么搞不到手的?

今兒竟然說出這種話?

不是在開玩笑嗎

“很貴?”

華濃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限量版。”

“說說看。”

“全球限量版粉紅色古斯特。”

華濃說這個時,眼睛都在冒著星光。

望著陸敬安眨巴著漆黑明亮的眸子,勾引著這人給自己散財。

陸敬安思考了一下:“買可以,你得答應我一個要求。”

“別說一個了,十個我都答應。”

陸敬安笑了,望著華濃:“那就十個。”

華濃:..........這么不客氣的嗎?

“什么要求?”

陸敬安的手鉤著華濃的腰貼到自己身前,望著華濃一字一句:“晚上不許喊停。”

“分十次,那就是十個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