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止離婚!陸律師蓄謀已久

第374章 這狗男人為什么脫衣服?

第374章這狗男人為什么脫衣服?第374章這狗男人為什么脫衣服?←→最新網址:qishuta

“陸老板,不是讓你洗干凈脫光了在床上等我嗎?”

華濃一回家,沒在臥室見到人,冷著臉找到了書房。

急匆匆推開門進去,就看見男人拿著手機站在書房中央,在接電話。

誰的電話?

她剛剛說那些話,對方是不是都聽見了?

陸敬安看著華濃窘迫的臉色,沒忍住笑出了聲兒:“我明天帶著濃濃回家吃飯,。您早點休息。”

華濃:.......王德發!!!

“你爸?”

陸敬安越過華濃,沒回答她的問題。

華濃:......“問你話呢!是不是你爸?”

陸敬安還是不開口。

華濃亦步亦趨地跟著人一路去臥室,剛進起居室的大門,陸敬安雙手在腰腹間交叉,將身上的家居服給扒了下來。

華濃一驚:......這狗男人為什么脫衣服?

問題不回答就脫衣服?

是不是腦子有毛病?

男人隨手將家居服甩到起居室的沙發上,一扇門之隔,再走幾步就是臥室。

華濃明顯覺得氣氛微妙,他該不會........

不行,此地不宜久留。

“華濃,你要是敢跑,我就敢打斷你的腿。”

“我.......下去喝口水,剛跟人掰扯半天,累了。”

“是嗎”掰扯十分鐘,打人二十分鐘,怎么看都是大人的警衛比較累。

“是,肯定是,絕對是,我倆都老夫老妻了,我還騙你干嘛?”

華濃剛轉身,想逃出起居室,陸敬安跨大步過來拉著她倒在了沙發上:“我以為你回家看我沒在床上還挺失望的,還沒開始補救你就想跑了?”

“誰想跑了?我是這樣的人嗎?你少瞎說,姐姐我一世英名不能毀在你手上呀!”

“不是?那最好。”

“先干正事兒。”

“我想喝水。”

“不急,一會兒總是會嗓子啞,留著一起喝。”

她上半輩子沒跳進去的坑,這后半輩子算是栽在陸敬安手上了。

“這不是江二少嗎?怎么了這是?被人打了?”

薄廉最近混在望津臺了,他混在望津臺的原因很簡單,想鬧事兒的人不敢在這兒鬧事兒,只要他還是這里的顧客,就算是絕對安全。

只是沒想到,竟然會在這里看見江起溟,他這會正撐著膝蓋,渾身是傷地從巷子里挪出來,他在首都的日子雖然不好過,但是也沒有人敢明目張膽地動手,沒想到在京港竟然淪落到這個地步了,看來是得罪了什么不該得罪的人嗎?

真有意思。

他就想看見首都的那些貴公子在京港都被磋磨的服服帖帖的。

“要我扶你一把不?送你去醫院?你這傷搞不好是內傷,不及時治療,回去躺著躺著命就沒了。”

“薄廉,收收你臉上的笑容。”

薄廉呀了一聲,伸手揉了揉腮幫子:“我以為我已經收斂得夠好的了,沒想到這么明顯,傷你心了啊?”

江起溟懶得跟他說話。

扶著墻壁越過他,走到馬路邊準備伸手攔車。

薄廉雙手抱胸站在他邊兒上,風涼話盡顯:“攔唄,你看你這種人要不行即將升天的慘樣,哪個出租車司機敢載你。”

“人家出租車司機就是一個低層打工人,家里還有老婆孩子要養的,你萬一死他車上了,人家這輩子都白干了。”

“真慘吶!要不回首都算了,首都的日子雖然不好過,但也沒人敢對你動手,你看看你這樣子,多嚇人啊。”

薄廉一邊嘖嘖搖頭,一邊走到馬路邊拉開車門進去。

車子開到江起溟身邊:“上車,我只說這一遍,不上我可就走了。”

江起溟知道自己今晚肯定是打不到車了,拉開副駕駛的門上去。

“十幾萬的Polo,家里阿姨買菜都看不上的車,現在竟然成了你的座駕?”

“十幾萬的polo怎么了,總好過你渾身是血在外面攔不到車吧?”

“自己命都要沒了,還嫌棄。”

“去哪兒?”薄廉一頓輸出,壓根兒就不給江起溟說話的機會。

“江家老宅。”

“回去求安慰啊?你就不怕你們家那老巫婆拿著鹽往你傷口上撒?”

江家老太太可不是什么善茬兒,首都的人都知道,心狠手辣對別人就算了,對自己人也是。

簡直就是慘無人道。

“送我去就是了。”

薄廉也沒那么慈悲心腸,有些話說兩句就算了,對方不想聽,他也沒有心情一直說,畢竟江起溟是死是活跟他沒有任何關系。

“二少,你這是怎么了?”

恒清聽到敲門聲,起身去開門,門剛一打開,江起溟渾身是血地栽了進來。

要不是恒清眼疾手快地接住他,估計就摔了。

“你怎么了?”

“被人打了。”老爺子望著他的目光泛著殺氣。

“陸敬安。”

“你去找他了?”

“我哪兒夠資格去找人家?喝酒的時候碰到了,”

隨著江起溟的否認,老爺子似乎也聞到了他身上隱隱約約的酒味兒。

“那個黃口小兒,簡直就是欺人太甚。”

“恒清,送他去醫院看看。”

老爺子適時開口,阻住了老太太的話。

“你就讓他這么欺負我們江家?”

江老爺子臉色不悅:“你別忘了我們這一趟來,是來干嘛的,不是來跟他豎仇的,真要跟他你成為仇人,我們何必大費周折的來京港?”

“難道我們就要忍著,讓人家到我頭上來作威作福?”

“你還有別的辦法嗎?”

“如果暫時沒有更好的辦法,現在只能忍著。”老爺子目光嚴厲,凝著她的視線讓老太太不敢再反駁半句。

恒清送人去醫院,路上,江起溟坐在后座喘息不定。

恒清再三斟酌才開腔:“二少身上的傷不是陸總的手筆吧?”

以他對陸敬安的了解,這人不屑跟江起溟做任何斗爭。

“恒管家是什么意思?”江起溟反問。

“字面意思,二少能理解。”最新網址:qishuta

←→新書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