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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濃鼻息間闖入一陣熟悉的檀木香時,想死的心都有了。
抓著陸敬安大衣的手一時間松也不是,不松也不是,
松?回去陸敬安肯定能作死她。
不松?現場那么多媒體記者,也能搞死她。
須臾,會場里接頭交耳聲結束,男人握著華濃的肩膀扶著人站穩。
凝著蕭北凜的目光帶著防范與火辣辣的警告:“蕭影帝傷著了嗎?”
陸敬安看得真切,蕭北凜剛剛伸手準備拉華濃的時候,動作太過急切,在眼前的小圓幾上磕了一下。
一眼望去,手背猩紅,還有絲絲血珠冒出來。
蕭北凜低頭看了眼手背,垂在身旁,緩緩道:“不礙事。”
男人目光掃了眼他的傷口,無動于衷:“越俎代庖,總歸傷人傷己,蕭影帝的傷口可得早些處理,不然發炎潰膿傷筋動骨就不好了。”
蕭北凜聽出來了,陸敬安在警告他,警告他盡早收了對華濃的心思,不然,愛人害己,再抽身離開就不是受傷這個簡單了。
那是要傷筋動骨的。
兩個男人無聲地較量在錄播室里拉開,華濃被夾在中間,不敢吱聲兒。
說,得罪陸敬安。
不說,蕭北凜顯得太過無辜。
逼仄的空氣盤旋在錄播室上空,讓華濃頭皮發麻。
“多謝陸總關系,傷筋動骨而已,哪個年輕人沒嘗過?倒是陸總,強扭的瓜不甜,小心吃多了,壞肚子。”
陸敬安勾了勾唇,譏諷回應:“蕭影帝嘗過?”
蕭北凜這話在陸敬安看來,跟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再者,甜不甜的無所謂,重點是我想扭下來,不甜,我蘸醬吃!”
陸敬安很猖狂。
猖狂到讓蕭北凜誤以為這二人是強制愛的關系,再反觀華濃從頭到尾的沉默,那種資本家強迫女明星的戲碼更是讓人深信不疑。
“華濃.......”
蕭北凜輕聲呼喚。
華濃聽到自己的名字,心里哀嚎,特么的!!!躲不過了。
原想著陸敬安搞任何人都可以,別搞自己就行,結果蕭北凜死活要call她。
蕭北凜話語剛落地,陸敬安半摟著華濃腰肢的手狠狠一緊,捏得她渾身汗毛乍起,疼得她臉色一白。
“蕭影帝要是想解救失足少女,記得換個人去解救,我陸敬安的女人,輪不到你來染指。”
言罷,陸敬安摟著轉身離開。
說來也好笑,華濃站半天了,腿麻還沒回過神兒來,被人強勢帶著轉身時,險些沒給陸敬安跪下去。
關心則亂,華濃腿軟差點跪下去時,蕭北凜在身后看著,覺得自己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兒了,
再反觀陸敬安,對她的狀態很不滿意,雙手穿過腋窩,直接將人打橫抱了起來。
戾氣叢生,隱忍的怒火險些遏制不住。
“夏木,什么情況?”京康站在外圍看了半天,直到陸敬安跟華濃離開,才敢開口。
夏木聽到京康這話,有些無語,什么情況她也不敢亂說啊。
“關心關心你們家蕭影帝吧!”
當事人一走,四周的接頭交耳聲瞬間就起來了。
“怎么回事?”
“三角戀?”
“華濃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啊?京港首富和蕭影帝都能被她收入囊中,這運氣也太好了吧!”
“別瞎說,還想不想在圈子里混了?”
眾人的八卦之言就此止住了,可八卦之心止不住啊。
一個個的事后都拿著手機出來想當吃瓜群眾。
“腰斷了。”
保姆車里,華濃想從陸敬安的手中掙脫。
剛想動作,被人側身一把摁住腰肢,男人凝眸惡審視她:“你不是說這部劇沒有親密動作?”
“我說的是我現在正在拍的這部劇。”
“上部戲有沒有你不是都看見了嗎?”
“華濃......”陸敬安磨牙切齒開腔,盯著華濃的眸子極度不善。
“你看不出來嗎?蕭北凜喜歡你。”
“喜歡我的人多了去了,難道我要為了每一個人避嫌嗎?陸老板,你這樣子,知道的人知道我是清白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干了什么對不起你的事兒。”
“我跟蕭北凜,是正常的搭檔關系,沒你想的那么復雜,”華濃將自己腰上的手扒拉開,反手揉著腰。
“你不也明知道石家動機不純,還把人放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嗎?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疼死她了。
這狗男人,下手太狠了。
“老”
“滾.......”
徐維拉開車門想說什么,被男人一聲怒喝止住。
后者訕訕地縮了縮脖子,老老實實關上門,不敢吱聲兒。
華濃被陸敬安逼得冷汗直冒,剛剛被他從屋子里抱出來時,引起了不小的騷動,這會兒要是久留,對她沒好處。
“我錯......”
華濃心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屈能伸向來是她的長處,剛想開口道歉,就看見陸敬安拿出手機給許晴去了通電話。
言簡意賅:“把石溪開了,現在、立刻、馬上。”
許晴:.......“你發什么瘋?華公主又給你灌敵敵畏了?”
“要么她滾,要么你帶著她滾,你選。”
陸敬安說完,掛了電話。
許晴拿著手機半晌都沒回過神來,沈商見此問了一句:“怎么了?”
“陸老板讓我把石溪開了。”
沈商嘖了聲:“還用想?戀愛腦自我攻略上頭了唄。”
許晴:.
華濃看著陸敬安這樣,這人擺明了就不準備放過她啊!
罷了罷了。
明知山有虎,猛打退堂鼓。
“好好好,我以后離他遠點,遠點,順順毛,別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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